哈啰小说网>肉文辣文>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第 56 章 撩拨
  谢大人的暗示简单又明了。

  唐小公子脸颊憋红。

  这人也太,太不正经了!

  “嗯?”

  微微上挑的尾音。

  听听,还催促上了。

  唐小棠面红耳赤,“你,你把眼睛闭,闭上……”

  谢瑾白依言闭上眼睛。

  马车摇晃。

  唐小棠跪坐在马车上,抱着怀中装着樱桃脯的瓷罐,将脸凑近。

  忍住羞意,飞快地在谢瑾白的唇上轻啄一口。

  正要退回到原先的座位上,一只手箍在了他的腰间。

  怀里的精致瓷罐被拿开,放到了一旁。

  谢瑾白手臂稍微用力,唐小棠的身体失去重力,扑跌在了在了他的怀中,他陡然瞪圆了眼。

  但见方才还闭着眼的人不知何时已然睁开天然含情的眸子,似笑非笑,“小唐公子这谢意,略显敷衍呐。”

  唐小棠心虚,却还是梗着脖子,强词夺理道,“是小玉哥哥你,你自己方,方才没,没有说,说清……唔……”

  既是小公子谢意不够有诚意,谢瑾白便自己来讨要。

  他低头,衔住小公子的唇,品尝他嘴里胜过樱桃脯千万的甜。

  这樱桃肉脯虽是客商赠予,一开始却是谢瑾白主动开口向客商买的。

  是那客感激瑾白答应他跟他的随从一同进城,这才执意不肯手下买资。

  谢瑾白是见唐小棠这两日兴致不高,故而在得知那客商是做的吃食生意,这才想着买一罐樱桃脯好哄小公子开心。

  舌尖勾缠,谢瑾白箍住唐小棠纤细的腰身。

  这樱桃脯要得太值。

  因着越是临近扶风县,路上越是不太平,又大都是山路,远不及淳安官道宽阔,驾车同骑马的人都要分外小心。

  否则没有遇上盗匪抢劫,倒是自己有可能会因为一个分神,从山涧摔跌下去。

  自赶路以来,一行人吃住都在一处,若是马车内发出点什么声响,驾马的车夫极为容易听见不说,其他人也很容易察觉出异常来,加之谢瑾白也不总是坐在马车里头,两人已是好长时间没有亲热了。

  有些事情,一旦尝过,便会上瘾。哈啰小说网

  谢瑾白一路上都在惦记小公子的甜,担心自己自己一旦触碰便会失控,故而一直在压抑着。

  几日未曾未曾亲近,两人都像是荒漠缺水已久的干渴植物,在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方如大雨浇淋,魂灵都滋活了起来。

  身子相贴,唇舌相逐,恨不得将对方融入彼此的身魂。

  起初,是谢瑾白占据主导。

  事实上,由于年纪,身高以及……小公子脸皮总是不及谢瑾白的缘故,在亲吻或是其他上,谢瑾白总是占主导的那一刻。

  两人都是男子,唐小棠自是不甘总是自己被撩拨的一方。

  他跨坐在谢瑾白的腿上,反守为攻。

  谢瑾白察觉到小公子的野心,却也不反抗。

  他交出主控权,搂着小公子的身子往身下倒去。

  情到深处,理智什么的统统都是被放了缰绳的野马,也不知跑哪撒野去了。

  身下之人的纵容,令唐小棠体内的热血翻涌。

  他也想要瞧见这人为自己失控,听这人在自身下喘息的声音……

  他的手放在谢瑾白的腰间,手充满野心的往下探

  “主子,已到扶风地界。”

  萧子舒平波无绪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嘶”

  唐小棠脑海里的那匹野马霎时勒住了缰绳。

  他是谁?

  他在哪?

  他在做什么?

  茫茫然,四目相顾。

  唐小棠被身下之人的目光一烫,红着脸慌忙从谢瑾白的身上下来,同时用力地掐了掐他的腰身,示意他赶紧出声。

  小公子是做贼心虚,生怕谢瑾回应慢了,外头的人就要猜出他们在马车里做了什么。

  殊不知,外头衙役们经常因为一些公差,常年出入各种场合,什么场面没见过?

  别说是小公子同谢瑾白在车内根本没做什么,便是当真做了什么,衙役们也只会装作不知。

  谢瑾白犹自仰面躺在马车柔软的垫子上,这软垫,还是他专门为唐小棠坐得更舒适一些铺的。

  他抬手揉着了揉腰间被掐疼的地方,委屈控诉,“小唐公子好狠的心。”

  唐小棠吃了一惊,“很,很疼么?”

  他方才只想着这人快些回应萧侍卫,好像确是没注意手中的力道。

  “嗯。”

  “那,那我给你揉……”

  唐小棠复又凑上前去,手才堪堪触及那人的腰间,手腕便被谢瑾白给握住。

  一个翻身,将小公子压在了身下,眼神炙热,神情全然没有往日的慵懒,变得极具侵略性。

  像是沉睡的猛兽,忽然自睡梦中醒来,在捕获他的猎物。

  唐小棠他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肩上,耳根都羞红了,“马上就,就要到,道了,别,别闹。”

  谢瑾白眼中的侵占悉数溃散。

  他在心里头叹息一声。

  若不是快要进城,时间上来不及……

  “嗯。这次便先放过你。他日……”

  谢瑾白暗示十足地咬了咬小公子的耳尖。

  唐小棠眼皮跳了跳。

  这种既还害怕,又有点期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马车外,迟迟没有等到主子回应,反倒是看见车厢微妙地晃了晃的萧子舒骑着马面无表情地行远了一些。

  路面趋于平缓。

  唐小棠猜测,他们应该是快要进入扶风县了。

  他坐起身,掀开车帘往外看,好奇这传闻中盗匪横生的县府究竟长什么模样

  不同于淳安高大开阔的城门,远处扶风县县府城门极为矮小,细看还有些破败。

  当然,淳安是州府,自是不是扶风一个区区县府所能相提并论的。

  但是,这扶风便是同其他县府相比,规模确是不大。

  较之其他拥有四通八达的水域南方城池不同,扶风三处都是高大耸峻的山峦,树木繁茂,遮天蔽日,唯城东城门地势较为平坦,他们此次也是由东门入城。

  这样险峻的地势,若是有山匪于夹道劫掠,藏匿于山中,确是不容易被发现。

  即便是被人发现,只要足够熟悉此地地形,亦极为容易遁入山林,逃遁而去。

  “难怪这扶风县盛产盗匪了。”

  唐小棠在看过这扶风地势后,不由地感叹道。

  山峦险峻,易守难攻,简直是山匪们的天然屏障。

  心里自然也越发替马上就赴任的谢瑾白感到忧心。

  “莫要太过担心。因扶风时常有盗匪出没,朝廷在此处派有驻兵,山匪绝不敢轻易入城内抢掠。”

  换言之,城中百姓,乃至他这位县令的安全还是较为有保障的。

  唐小棠幽幽地地道,“便是王鹏口中,屡次派兵围剿,又屡次都被山匪打得毫,毫无招架之力取州驻,驻军么?”

  谢瑾白:“……”

  小果儿,你这么说取州兵备使可能会不大高兴。

  谢瑾白一行人来到扶风县城门下。

  进了城也便安全了。

  “多谢恩公对朱某人的一路照应。”

  随同他们一道入城的中年客商在城门脚下,在随从的搀扶下下了马,躬身向骑在马背上的谢瑾白行礼道谢。

  “不过是举手之劳,况朱员外已以礼答之,实在无需放在心上。”

  那朱员外却仍是一脸感激。

  那一罐樱桃脯才值几个钱?

  自扶风匪患日益严重,这入城的商客,没有几人不遭到山上那些盗匪的。

  他此番是老祖宗显灵,叫他遇上了这位不知是那位官家的公子,一路得吏人们护送,这才安全进了城。

  按说,朱员外既是已答谢过,便该带着随从离去,那朱员外却是犹犹豫豫,一副有事情要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

  谢瑾白主动问道,“朱员外可是有事相告?”

  朱员外似是此时方下定了决心,他几步上前,走近谢瑾白,压低嗓音道,“实,实不相瞒,那扶风山山匪头子严虎甚好男风,至今也不知抢了多少年轻美貌公子去。

  恕朱某多这个嘴,恩公若只是途径扶风,最好莫要在此处多做逗留,能尽早离开便尽早离开。”

  因着常年在各地经商之故,朱员外见过容颜姝丽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

  可那些男男女女摞在一处,也没有眼前这位恩公这般打眼的。

  朱员外方才之所以犹豫,便是生怕会冒犯到恩公。

  “不,不是说,因,因附近有驻,驻军,加之城内有军巡,故而山匪不敢擅自入,入城来。如何,如何那严虎胆敢入城抢人,且将人抢去后,地方县令,当地驻军都,都不管的么?”

  车厢内,唐小棠掀开帘子,从里头探出脑袋,神情颇为着急地问道。

  朱员外一路上也没见过唐小棠,他又不是好探听之人,故而一直不知原来车内是一位漂亮少年。

  朱员外都要替二人发愁了。

  那严虎好年轻漂亮的公子,尤好岁数偏小的。

  “据闻那严虎每次都是入夜之后派人潜入有年轻貌美的儿郎家中,趁着夜色,将人掳走,且每次都未被人发现。倒是有百姓报官府,当地县令也曾求助于驻军。几次山上拿人,可每次都是连那严虎寨的大门朝哪边开他们都不知晓,便被打得落花流水。至于县衙那帮人……”

  提及当地驻军以及县衙衙役,朱员外面露鄙夷,又恐隔墙有耳,言多必失,及时收了口,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只是道,“总之,若是遇上自家年轻公子失踪的,百姓便是报了案也没用。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恩公,这位小公子,您二位且听朱某一句劝,若是无事,只是途径此处,还是早早离开为好,以免横生枝节。”

  “岂,岂有此理!当地驻军如,县令,如此无能!百姓岂,岂不是只能拿听,听天由命?!”

  本身就不是富饶之地,如此,岂不是明摆着逼着百姓反么?

  届时,若是他国势力混入东启境地,想要浑水摸鱼,有心要将这浑水搅得更浑浊一些,东启岂不大乱?

  “嘘……小公子您可小心些,这话要是被守城的卫卒们听见了,小,小心惹,惹祸上身。出门在外,朱某建议,公子同恩公还是尽可能小心谨慎些,总是没大错的。”

  唐小棠倒是不怕那些守城的卫卒,可小玉哥哥今日才赴任,他总不好一来就给小玉哥哥添麻烦。

  唐小棠抿唇道,“谢多谢员外提醒,我,我同兄长二人定,定当小心行事。”

  “不客气,不客气。”

  朱员外纯粹是出于善意提醒,他也担心会不会唐突了恩公,故而先前犹豫不决。

  眼下见恩公脸上并无任何不悦,小公子还向自己道谢,当即松了口气。

  “朱某就此别过,诸位保重。”

  说罢,他再次拱手,极为恳切地对着众人一揖到底,复又在随从的搀扶下,上了马,由随从牵马离去。

  唐小棠也放下了车帘。

  谢瑾白一行人继续进城,前往扶风县府衙。

  扶风不过是弹丸之地,骑马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扶风县府衙。

  府衙内各人已提前得了消息,知晓新上任的知县今日就会抵达府衙,以主簿葛洲为首的一干文书、衙役早早就在府衙外等候。

  王鹏,孙钱以及赵吉三人赫然在列。

  不过,也从中瞧出,当日孙、赵二人并未撒谎。

  那郭县令却是带走了县衙内年轻力壮的衙役,如今在门口相迎的,除却孙、赵以及零星几个衙役,全是如同王鹏这般,上了年纪的官差。

  “下官葛洲,乃是扶风县主簿,见过县令大人。”

  主簿葛洲率先上前,向骑马行在队伍最首的谢瑾白行礼。

  其他人也纷纷相继向谢瑾白行礼。

  尽管先前多少从赵吉以及孙钱二人口中听说过这位新任县令如何年轻,相貌如何姝绝,真的见了一袭白衣,骑在棕色马背上的谢瑾白,俱是一愣。

  亲爷!

  这长相,得叫多少美人都自叹弗如?

  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众人便是再惊诧,也不敢当着这位新任县太爷的面前造次,短暂的错愕过后便赶忙收敛了目光。

  谢瑾白微点了点头,自马上跨下。

  他的身后,萧子舒以及随行吏人也纷纷下马。

  “大人,里面请”

  葛洲躬身,谦逊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葛主簿稍等。”

  说罢,谢瑾白转身,往青色马车走去。

  葛洲倒是一开始便注意到了这辆随行的马车,只是他以为是这位新赴任的县令路上困倦时休息之用。

  这……谢大人此次是带了家眷前来赴任么?

  可他们没有收到消息说这位谢大人带了家眷赴任呀。

  车帘被挑起,里头伸出一只白净的手。

  众人以为是谢瑾白的家眷,未曾想,从车厢内出来的,竟是一位双眸灵动,相貌漂亮的小公子。

  唐小棠从马车上跳下。

  低估了马车的高度,双足着地时,腿有点疼,身子有些不稳。

  谢瑾白瞧出来了,及时地扶了他一把,“小心些。你腿伤还没好。”

  揽在小公子腰间的手极为自然地收回。

  “知道啦。”

  唐小棠可没谢县令这般淡定自若的本事,耳尖都红了。

  没等唐主簿他们瞧出什么端倪来,谢瑾白便转过头,主动向众人介绍道,“家里小孩,姓唐,你们唤他唐小公子即可。那位是我的侍卫,萧公明。其他几位皆是我随身随从。”

  两个男子结契,除少数像是淳安那样民风开化的地方之外,对于其他地方的百姓而言,到底属惊世骇俗之举。

  为避免遭致不必要的议论喝目光,因此在谢瑾白赴任之前,二人便已商议好,出门在外,两人一律已亲戚称呼之。

  两人都是一等一的相貌,谢瑾白介绍唐小棠是家中亲戚,众人自是没有怀疑的。

  葛洲代替扶风县的众人,主动上前,向唐小棠、萧子舒,以及随行的吏人拱手行礼。“在下葛洲,见过小公子,见过萧侍卫,见过各位壮士。”

  唐小棠同萧子舒他们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谢瑾白发话道,“先进去吧。有劳葛主簿在前面带路。”

  “是。大人请”

  葛洲走在前面带路,唐小棠同谢瑾白一起并肩迈入府衙大门。

  萧子舒、淳安几个吏人们跟在其后。

  扶风县的几位书吏以及王鹏、孙钱等几个衙役们则坠在最后。

  衙役们干的都是抓捕、缉盗的活,自是瞧出他们这位新上任的县令大人随身的喜这几位随从,一个个都是练家子,尤其是那位萧侍卫,剑不离身,行走间自有一股肃杀之气,只怕那把剑还沾过人血。

  几个衙役之间,相互交换了个眼色。

  众人不得不在心里头感叹,到底是太傅府家的公子,做派就是不同。

  想他们之前赴任的那几位县太爷,身边大都不是只有一个年幼书童,便是年迈老仆伺候在册,哪里像这位谢大人,只是就职一个小小县令,到地方赴任,不仅带上自己家中亲戚,还有这么多供他差遣之人。

  葛洲先是带谢瑾白简单地巡视了一下府衙,正式将扶风县的文武吏人一一介绍给新任的县令大人,之后,便带着谢瑾白、唐小棠他们来到位于府衙后院,供县令及其家眷们安顿、休息的县令专属私宅。

  王鹏则带着谢瑾白随行的那几个吏人前去府衙衙役们的院中安置。

  扶风府衙虽然外头瞧着挺破败,里面还算是大,私宅虽不像淳安知府内院那般气派,却是是一座二进的院子,颇为开阔。

  院子一楼是仆役休息之处,二楼才是知县同其家眷休憩的房间。

  葛洲走在前面,拾级而上,推开其中的扇房门,转头对谢瑾白道,“大人同小公子一路上舟车劳动,想必辛苦了。大人可先在里头休息片刻。只是,因不知大人还带了亲属来,故而暂时只收拾了一间房出来,可能要先委屈大人同小公子暂住在一个房间,下官迟些时候就命人将多余的客房收拾出来……”

  说到这里,葛洲难免有些尴尬地道。

  他们倒是收拾出了一间耳房,可那耳房本就是为新县令的书童或者是仆役备的,由萧侍卫去住刚好,若是安排小公子住耳房,自是太失礼了,况且萧侍卫也需要有房间休息。

  谢瑾白似乎运气不错,虽然前任县令不是个东西,这位葛主簿瞧着倒是颇为能干。

  只是具体人品如何,还是要处过方能知晓。

  谢瑾白自小习武,加之前世曾随大军四处出征,早就习惯风餐露宿,风雨兼程,从淳安到扶风不过几日的这点路程对他而言自是算不得什么。

  倒是注意到在人前身子挺直,一派沉稳的小公子趁着葛洲不注意,揉了揉腰身的小动作。

  谢瑾白口中于是回葛洲道,“无妨,本县自会命人收拾。本县令累了,葛主簿也先行去忙吧。若是有需要,本县令再命人去传葛主簿。”

  “如此,下官便不打扰大人休息了。”

  葛主簿躬身,拱手而退。

  谢瑾白转过头,对跟在他身侧的萧子舒道,“公明,你也先下去休息吧。”

  “是,主子。”

  葛洲,萧子舒二人相继离开。

  “好生累人……以后再也不想要坐马车了……”

  唐小棠疾步走过屏风,外衫都没脱,踢了乌靴,整个人便成大字型,扑腾在了床上,还就势在床上滚了滚。

  马车空间逼仄,哪怕是谢瑾白在地上均铺了柔软的布毡,哪里有床舒服?

  唐小棠见了床,高兴得不行。

  就是这里的床榻偏小,没有家里的大,唐小棠只滚了两圈,脑袋就险些要撞上床壁。

  谢瑾白预料到小公子定然要将头给撞到。

  他走至床畔,及时伸手,挡在了床壁之前。

  唐小棠的脑袋,撞上他的掌心。

  唐小棠赶忙从床上那个坐起,握住他的手,检查他的手背,“我,我不是故意的,怎么样?手,手背疼,疼不疼?”

  他刚才那一撞力道可不小。

  手心那一处定然是不会疼的,就是不知道靠着床壁的手背疼不疼。

  见谢瑾白的手背都红了,当即懊恼又心疼地道,“自,自小我,我脑袋撞,撞床都撞习惯了,早。早就练就一身铁头功了。你作,作甚要伸手来护呀。”

  “我拿续筋生肌药,药膏,给,给你抹,抹一点吧,就,就不疼了……”

  说着,低头解下自己腰间的那个青鸾前阵时间给绣的,浅紫的葡萄图形的荷包。

  “小唐公子,这续筋生肌药膏止世间可是止此一盒了,咱们好歹省着些?莫要这般浪费?”

  唐小棠从荷包里取出那盒药膏来,小脸严肃地道,“用在小玉哥哥身上怎么能叫浪费呢!”

  “嗯,知晓小果儿疼哥哥。不过这心领,哥哥心领了。”

  谢瑾白替他将药膏又给重新装了回去,不等小公子反对,便握住他的他,在他的唇边轻啄了一口,声线低沉地道,“如此,止疼效果是一样的。”

  成功地令皮薄的小公子红了耳尖。

  “按照官场规矩,迟点衙门众人定然还会请我们过去出席洗尘宴。而且,从见面到现在,那位葛主簿以及众人都始终未曾提及如何将那位前任知县以及被撸去的吏人从严虎寨赎回一事,想来届时在宴席上也会借机提出。

  这个点,定然是请我们吃的晚宴了。趁着天尚未黑,你先在榻上好好休息,到时候我再叫你。”

  唐小棠还是担心他的手,“你的手……真,真不要紧么?不,不疼?”

  谢瑾白抬眼看他。“连皮都未破。”

  唐小棠嘟囔,“那也是红了么。”

  “睡吧。”

  谢瑾白替他将被子盖上。

  连赶了好几天的路,唐小棠也确实是累得不行了。

  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隐约间,似乎感觉到有一只手,在他的腰间轻揉按捏,鼻尖隐约可闻见一股淡淡的青木香。

  眼皮实在是太沉了。

  唐小棠很快便沉沉睡去。

  待到天快擦黑之际,葛主簿果然亲自上门前来相邀。

  谢瑾白开的门。

  葛洲拱手作揖道,极为礼貌地道,“谢大人,下官们在城中一间酒楼为大人订了一桌酒席,不知大人同小公子今晚可否得空赏光,让我们衙署的大家伙为大人接风洗尘?”

  谢瑾白答应了,便让葛洲以及府衙内大小文武吏人先行前去,他迟些时候再过去。

  葛洲拱手,“如此下官等在酒楼恭候谢大人。”

  谢瑾白回到房内,小棠正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

  谢瑾白走过去,在床畔坐了下来,“把你给吵醒了?”

  唐小棠摇头,仰脸看着谢瑾白问道,“本来就要醒了。我们是现在就要出门么?”

  谢瑾白抬手,指腹轻触他刚醒时彤红的脸颊,“无妨。睡够了么?要是没睡够就再睡一会儿,醒来再去也不迟。”

  “睡够了的。我们还是现在就过去吧,我刚好有些饿了……”

  唐小棠揉了揉干扁的肚子。

  刚巧,肚子竟也甚为配合地“咕噜”唤了几声。

  唐小棠脸当即红了。

  谢瑾白低笑出声,“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葛主簿考虑地细致,专门在衙门内留了一位卫卒,专门给谢瑾白带路的。

  于是,谢瑾白、唐小棠二人换过衣服之后,带上萧子舒一起,出了府衙,由县衙卫卒带路,去了洗尘宴所在的酒楼。

  不但衙门内众人主席,便是谢瑾白随行的一众吏人,葛主簿也都考虑周到,都给请了过来。

  因着人数较多,分别设了三个包厢。

  葛主簿,三位书吏,以及两位府衙县尉皆同谢瑾白、唐小棠以及萧子舒在一个包厢。

  其他随从则跟衙役们分开在其他两个包厢。

  双方白天差不多都已经见过面,宴席上也便没有那般拘束。

  谢瑾白因为不能沾酒,但凡敬酒,都以茶替代。

  这里就属他官职最大,自是也无人深究他究竟是酒力不好,还是纯粹不想喝酒。

  有葛主簿从中牵和,彼此关系倒也融洽。

  酒过三巡。

  忽见一名身穿官府的衙役“啪”地一下推开包厢的门。

  葛洲放下手中的酒杯,转头看向来人,极为不悦地代为发问道,“何事?”

  那衙役并不将唐主簿放在眼里,甚至也未将谢瑾白这个新任知县在眼里,但见他姿态颇为傲慢地睨着谢瑾白道,“谢大人,严大当家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糖糖:小玉哥哥怕不是要被“请”去当压寨夫人?!!!

  小白:呵,那严虎若是嫌命太长,本大人自是不介意成全他。

  今天也,并不短小呢。

  求撒花!感谢在2020071709:00:182020071808:58: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baidu陆文吧6瓶;慕临枫4瓶;芷爱余生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折吱的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