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洲也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来说,已经开始在找地底下有没有缝给自己钻了。
她完全不敢去看歌迷们的反应,只能低着头。半晌,人群中不知道从哪,爆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声音。
“——就这?”
“.....”
像是起了个头,各种声音四面八方地往台上扔。
“哥!!!你追了七年啊!!就亲一下?”
“早知道不问你了!!还不如信网上的!!”
“不是你就亲一下至于高兴成这样??”
“我连你俩孩子叫什么都想好了你们居然还在这一步??”
其中又有个极为响亮的声音脱颖而出:
“——哥你能不能出息点儿啊!!!”
“.......”
苏白洲欲哭无泪。
想告诉他歌迷,他真的有出息,特有出息。
他故意这么说,好像他们才真发展到亲脸这步似的,其实也就剩一步了。
再聊下去,这颁奖仪式也彻底成了他和歌迷的见面会了。
江沉晚没再回应,神色懒懒地把话筒递回给了工作人员,像是压根听不见台下的各种嘲讽。
主持人又说了些感激的致辞,最后,所有参与节目的嘉宾都一一上了台。
江沉晚将中间的位置让了出来,留给老音乐人。全部人站成了两列,一起对着台下的观众们挥手道别。
台下响起掌声,大屏幕放出了《夏日唱作人》本季圆满结束的海报时,才真正感觉到一切真的结束了。
舞台的灯光渐渐暗下。
有工作人员到场内,指引观众有序离场,苏白洲跟着队伍出了去,立刻又被冻了回来。
外面下起小雪,鹅绒似的,飘飘然落在往外的观众头顶和衣肩上。
她才想起自己行李箱还在安检的地方没拿,又折返去到最开始入场的地方。
工作人员还对她有印象,看她冷的鼻尖都红了,又笑着给她塞了个暖宝宝。
她站在入口的门边,后背还能感受到一点场内的暖气,边靠着暖宝宝的温度把冻僵的手给暖了,边低头,想给江沉晚发信息。
字还没在输入框里打进去,她就被人向身后揽,抱进怀里。
“找到你了。”
熟悉的气息,在下雪的天气里,带着人体温的热度,将她笼罩住。
江沉晚戴着口罩,漆眸依旧能看得出碎的笑意,“怎么跑入口这儿来了?”Ηtτρs://WWw.HLXs9.cóm/
苏白洲转过身,笑了起来,指了指手上的箱子,“我行李进场时被扣这儿了来着。”
她说到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工作人员。
她急忙侧头,负责安检的小姑娘人都愣了,呆呆地看着他俩。
江沉晚只戴了口罩,造型和台上也没什么变化,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小姑娘反应过来,立刻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您二位放心,我们都签保密协议了的。”
苏白洲神色才松了几分,江沉晚低笑,懒懒添了句,“不保密也行。”
“......”
苏白洲在背后掐了他一下。
小姑娘还挺兴奋的,又不好一直打量,偷偷又看了好几眼。
苏白洲被看的有些脸热,扯了扯江沉晚的手腕,示意他赶紧走了。
江沉晚抬手蹭了下她脸颊,嘲道,“脸皮忒薄。”
他还是没继续逗她,牵着她的手,带她往回走,到了地下车库里,带她上了车。
车内暖气开了,她才感觉浑身细胞重新活了过来。
从车里向外看雪,比在外面受冷时看雪舒服不少,到了室外,她趴在车窗旁,看见一点点的白色落在车窗外,心头涌起奇妙的感觉。
她还是稍稍打开了一点窗,伸手到外面,想要接一些雪。
雪落在掌心,轻轻柔柔的,没有重量,却带着凉意。
江沉晚也没阻止她,等她自己把手收回来,重新把车窗关上以后,才单手将她掌心包裹,放进自己上衣口袋里暖着。
苏白洲眉眼弯着,心情说不出地高兴,“下雪真好。”
手都冷成冰棍了,也就她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江沉晚扬眉,语气有些欠,“那是下雪好么,是我陪你看下雪好。”
“......”苏白洲低低地笑,顺着他给的梯子往上,从善如流地应了,“对,你陪着的话,不下雪也好。”
江沉晚弯了弯唇,在她掌心继续焐热了些,继续开车。
等到了家在的小区,车停下,两人下了车以后,江沉晚才从后备箱里拿了奖杯。
苏白洲才知道他还把奖杯带回来了,有些好奇地凑近去看了看。
奖杯不大,但设计得极为精细,金色的周身,整体呈麦克风的流线形状,顶端是玻璃作的水晶球面,包裹着金作的吉他和钢琴模型。
苏白洲有些没看够,想仔细多看看,便伸手,“我想看看。”
江沉晚抬起另一只手,牵着她,“不给。”
“......”
好幼稚一男人。
苏白洲内心腹诽,倒也没再说了,等他自己良心发现。
到了家里,她被催着赶紧去洗热水澡。
苏白洲也顺着他的话去了,在热水里泡着就不想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浴缸里起来。
她拿进来的衣服里,有那套上次没能用上的。
苏白洲低头看了几眼,感觉他们刚刚和之前的相处也没什么区别,多半是又派不上用场。
但犹疑了几秒,她还是换上了。
她从浴室出来,在床上坐着,看了会儿手机。
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微博上还是很热闹,两个话题被冲上了热搜。
一个是#唱作人冠军江沉晚#,另一个是#江沉晚能不能出息点#。
她有些好笑地截了图,从微信里发给了江沉晚。
过了会儿,男人直接敲门,进来了。
他大约也是洗了澡,头发还有些湿,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上拎了刚刚还不给她看的奖杯。
“你歌迷好奇怪,”苏白洲忍不住笑,又故作正经,“都拿冠军了,还让你出息点。”
江沉晚走过去,低头扫了眼,看她在看那条热搜下各种网友的调侃。
他把奖杯放在她身边的床头柜上,单膝曲起,抵在她两腿之间,低下头,也跟着笑。
“这事儿你得负责啊。”
“我不负责的,”苏白洲抬起头,和他算账,手在他腰间挠了下,“谁让你自己在台上那样说。”
他握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低下头吻她。
“我哪样说?”他低笑,边亲边问,“我那说的不是实话?你就是只亲我脸了。”
苏白洲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迷迷糊糊的,“那你现在在干嘛...”
“噢。”被她提醒了似的,江沉晚退开一点距离,漆眸里摁着欲念,“那你来。”
他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脸颊的弧度留下湿迹,衬衣的扣子也不好好扣,三两都是开着的,锁骨外露。
“......”
苏白洲单手揪着他腰间的衣服,无意识咽了咽。
江沉晚像是一点一点地加筹码,单手把床头的奖杯拿过来,低着头问,“想要?”
苏白洲轻轻点了点头。
他这回倒是极为大方,从腰间将她的手腕拿下,直接整一个的递进她的手心里。
“送你了。”
“.......”
奖杯触感凉凉的,流线的杯身,沉甸甸的重量。
苏白洲有点想笑,“你这就送我了?”
江沉晚‘嗯’了声,又低头吻她,声音在亲吻间变得含糊了些。
“本来就是给你的。”
苏白洲掌心收紧了些。
“但我这奖没了,”他笑,再次将距离拉开,抬手在她的唇瓣上抹了下,“你不是说给我补一个?”
...原来还在记着这个。
苏白洲眼睫轻抬,看着他同样加深了些的唇色,像是受蛊惑一般,慢慢地,扯着他的衣袖,将自己送了上去。
江沉晚保持着没动,仍由她自己发挥。
唇和唇碰上,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老师教的最差的学生,唇齿相碰的时候,她大脑一片浆糊,动作笨拙,想不起下一步该做什么。
甚至于不知道,谁的牙齿嗑到了唇瓣,轻轻的刺痛,又退了出来。
她像是最差的学生,又想要勤能补拙,生涩地用舌尖描摹他的唇,想要再次尝试。
但对方倒像是班级里总是超前学习的那一个,耐心也不多,将这部分阵地让给了她,手上游离到了别处的地方。
多年碰琴弦留下的茧,像是粗糙和细腻的融合,存在感高的完全不容半分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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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粥,”他垂眼,看了下款式,笑得胸腔连带着微微震动,“不死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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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明显也记起了,似乎察觉到自己一句话还让她在意了,语气也没半分歉意,又低头吻她。
“不是说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吮她的舌尖,轻笑,“小我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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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不落,风浪迭起,飞鸟被进入人间滚烫流连。
风雪夜归客,江灯渔火,树枝在在窗外随风舞动,行人在街道上步履匆匆。
室内温暖,体温不断的升高,像是火焰的触碰,也像是水与火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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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停靠,不归家的人踏上船,远处是家的彼岸。
他是安定,是船,是一切让她能够全身心托付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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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他亲近。
想把自己,完全地送上。
他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在他此刻的眼眸里看到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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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迷途知返的人,他是引路的人,在风雪中初见,却像是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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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还在下,浸湿窗台,一点点顺着缝隙渗入,冰冰凉凉的,又同时滚烫。
和南方的雨不同,雪在窗台会留下印记,深浅不一,水痕沿着窗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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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大了,缱绻的爱意在窗台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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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旖旎,室内的光在她眼前晕成白色,又渐渐清晰,脑海里的思绪连不成段落,灵魂像是被把握在了他的手里,又像是互相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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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她的声音断开了,拼凑不成完整的一句,眼泪也一并地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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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似是在她耳边,呼吸灼烫,低声说。
“我想了七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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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
他低头,又这么叫她。
她视线模糊着,一时间竟然也有些恍惚,面前的究竟是印象里的少年,还是成人以后的青年。
他语调温柔得犯规,眸底的占有欲却像是要将她吞没。
“你是我的。”
他吻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封盖,和她带着手链的手腕十指相扣,慢慢地又添了一句。
“我也是你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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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白洲醒来的时候,也分不清这会儿是白天还是傍晚。
房间的窗帘拉着,遮光极好,室内没太多的光线。她脑子还是混沌的,感觉腰像是被人折了一样,大腿根的地方一抽一抽地疼。
意识慢慢地回笼,记忆抽丝剥茧般涌了上来。
她再次闭上眼,恨不能再睡一觉,但已经感觉到饿了。
旁边的位置是空的,她缓缓把手放上去,也感觉不到余温。
苏白洲:“......”
她又试着叫了他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子有些哑,干干涩涩的。
没人回应。
“.....”
她缓慢地支撑着床起来,向床头柜伸手,想拿手机,自食其力地点个外卖算了。
余光瞥见了,昨晚的时候,对方说送给自己的奖杯。
现在这个奖杯,已经彻底和一些面红耳赤的回忆勾连在了一起。
她没力气再看第二眼,拿了手机,点开外卖软件,随便挑了些面食一类,下了单。
她还以为现在该很晚了,但其实没有,也才早上十点多。
十点多,旁边的人就没了。
“.....”
她躺在床上,习惯性地点开微博,看到昨天那两条热搜还挂在上面。
她看着没出息的那条,沉默了好几秒,还是点进去,没忍住地在那个话题下发了一条。
#江沉晚能不能出息点#
@su白粥:....他真的很出息,特别出息,出息死了。
发完这一条,她感觉起床气也跟着发泄了些,揉了揉太阳穴,想在外卖来之前继续再睡一会儿。
还没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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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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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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