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小说网>肉文辣文>我在东宫写小说>第 83 章 戏水
  房观彦并不拿周承弋的话当回事,他心里明白的很,先生就是一只纸老虎,嘴上说的凶,其实最是温和守礼,并非那种逾越之人,如不是如此,也不会让他活蹦乱跳到如今了。

  房观彦心中颇有些遗憾,要过一盒脂膏看了几眼,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情至深处需要使用的。”周承弋说的隐晦,房观彦白纸一张,神情疑惑,知道周承弋说的情至深处是什么,却不明白为什么需要用到这般粘腻的脂膏。

  周承弋凑在他耳边低声解释了润滑的作用,房观彦的脸皮顿时火烧火燎起来,一直红到脖子。

  “噗呲。”周承弋没忍住笑出声,手指在他脖子后轻捏两下,调笑道,“阿彦你可比我还大两岁,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青楼楚馆不曾去过,难道还没看过启蒙的春图?”

  “……我修行哪里会看这些。”两人离的太近,房观彦想躲都躲不掉,语气还称得上冷静自持,可惜一张怎么也降温不下去的脸,还是暴露了许多。

  周承弋故意低声问,“这个便是这么用的,你可怕了?”

  男人奇怪的胜负欲上涌,房观彦自然不可能说怕,反而来了句,“怕不怕的,要先试试才知道。”

  周承弋瞬间骑虎难下,此时退却未免显得胆怯,他只好凑过去亲了房观彦一下,“我本来是觉得有些过快了,想给你些时间,但你既然说了这话,我再推拒未免过于不识好歹,倒真显得我有什么隐疾似的。”

  说这两个字时,他有些咬牙切齿。

  顿了顿,他最后警告道,“你可想好了,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到时候你便是求我,我也不会停下来。”

  房观彦没有回答,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攥紧,显然是紧张,仰头去亲他的动作却又坚定无比。

  后面之事,便是水到渠成。

  长夏本想来问水温的事,可否要换热水,结果就慢了一步,便听到里头不对劲的声音,开始还发觉是什么,只是敲门询问没得到回应,仔细听了两耳朵,才明白这是鸳鸯戏水。

  明明还只是戏水的前奏,却已经叫这少年受了很大的冲击,顿时捂着通红的脸遁走,同凛冬擦肩而过。

  他一顿,回头发现凛冬去的方向正是寝宫,赶紧将人喊住,“你做什么?”

  凛冬理所当然的答,“见主子。”

  长夏顿时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弹了他脑门一下,留下个不鲜明的红印子,“说你呆子你还就是呆子是不是?我们一起共事也有快两年了,我几时害过你,你听我一回是会少块肉?”

  “有重要的事情。”凛冬道。

  长夏没好气回,“再重要的事情挪后不行?”

  凛冬摇了摇头却道,“祝春福来了。”

  祝春福来了,那必然是皇帝的命令,殿下此番才刚回来,肯定是因为鸿蒙教之事。

  长夏心里骂了句来的真不是时候,叫凛冬先别忙着去找殿下,他看看能不能将祝春福打发走。

  然而祝春福这次来是因为乾元宫皇帝有请,不是那么能轻易打发走的。

  长夏赶紧找借口溜出来,顶着一张通红的脸,在旖旎的声音里扣响了寝宫的门,“殿下,乾元宫来人!”

  “……”里头半点回应也无。

  长夏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声,就听见一声闷响,周承弋裹挟着浓重欲念的声音穿透而出,问了句,“来的是祝春福?那你跟他照实了说便是。”

  这意思便是不打算瞒着皇帝了。

  其实大抵想瞒也瞒不住,周承弋现在就有些食髓知味,可想而知之后是不可能再戒肉当和尚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全说开为好,皇帝那边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

  周承弋抽空回应了一下,便再次沉沦,随后便无论外面再如何,里头都没有回应,反倒是戏水的声音不迭。

  长夏只好放弃,发懵的顶着红彤彤的脸回到前殿,连眼神都有些飘忽,祝春福看他魂不守舍的,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你这是打哪瞧见了什么野鸳鸯?”

  “……”长夏看向祝春福的眼神,那当真是在看一个狗胆包天的人。

  其后没多久,祝春福也一脸飘忽的离开了东宫。

  周承弋说要教训房观彦,那必然不是说虚的,岂能轻易将他放过。

  房观彦其实第一次就不行了,尽管那脂膏很好用很滋润,却难为他是个雏,强行忍着都忍的差点把嘴唇咬出血,周承弋进退维艰也很是难受,所幸他是个有耐心的,慢慢的终究还是走完了这艰难的第一次。

  房观彦此时并不累,但感觉并不好受,忍不住开始推拒,“先生,水冷了。”

  周承弋很顺从的将他从水里捞起来,用布巾将他包裹给他擦干净水,同时有意无意的撩拨了一番。两人本就正处在刚开荤不久的时候,怎么可能忍得了,偏偏周承弋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一般慢条斯理的给他擦头发。

  “先生!”房观彦忍无可忍的将他推开,拉紧了布巾道,“我自己来。”

  “好啊。”周承弋也很随他,就是在旁边完全不闪不避的看着,直将房观彦看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很想跑,他动作越来越慢,身体越来越僵硬。

  等到房观彦禁不住说出“别看了”这类话之后,周承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到某一处,慢悠悠的吐出一句,“你不行?”

  这句话的杀伤力堪比有隐疾。男人能说不行吗?那必须不能。

  这句话一出,那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房观彦伸手抓住周承弋的手臂按下,眼里隐约冒着火,面上却是露出一个叫人久久难以回神的惊艳笑容。

  “再来!”他说的铿锵有力。

  “好。”周承弋唇角那个浅浅的梨涡浮现,好一会才重新隐去。

  房观彦为自己意气之下说出的这两个字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其实从第二次开始,房观彦也感觉到了乐趣,两人都在一次次的进步,节奏也逐渐相合起来,早已不拘泥于这一方偏殿,不知何时便到了床榻上。

  彻底完事之后,房观彦累的已经不想动弹了,清理料后的事情都留给了周承弋,他现在已经不管什么身份之别了,短短的数个时辰,他对于周承弋的全名越喊越娴熟,都敢蹬鼻子上脸了此为字面意思。

  总而言之,房观彦上下眼皮子打架无力的合在一起,完全不管之后的事情,且到此时他终于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周承弋这人记仇。

  周承弋重新叫了热水,清理好一切又将窗户都打开散味通气后,依旧精神奕奕。

  他还想将房观彦喊起来吃点东西再睡,结果被对象不客气的招呼了一下,不过力气并不重,扫在脸上跟撒娇一样,还被他反手扣住重重亲了一声响的。

  房观彦顿时跟得了创伤应激综合征一样的强行撑起眼皮,警告的瞪过来一眼,“不准!”

  话音软绵绵的,都没有说完又重新睡了过去。

  周承弋没忍住笑出了声,俯身亲了他一下。

  长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仔细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这才放心的叩响,“殿下。”

  “进。”周承弋给房观彦盖好被子,又将纱帐放下来,这才出了内殿,他做了个“嘘”的手势,将长夏带进书房里,然后才开门见山的问,“乾元宫可有消息传来?”

  长夏摇了摇头,终于主动说破了和王贺的关系,“干爹派了人过来,说陛下劳累已经歇下了,快上朝时,他才会去请。”

  周承弋知道王贺这是特意提醒他,叫他趁机多想想到时候该怎么解释,无论是鸿蒙教的事情,还是他和房观彦的事情。

  感情终究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周承弋虽然身上挂了个太子名头,但从穿越过来至今,他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强大而活,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便不做什么。

  所以即便是群臣反对,真要与世界为敌,周承弋这种素来固执己见之人自然不会在意,不过总归还是得到祝福要比不被人看好要来的好。

  周承弋承了王贺的情,问了时间之后,开始代入皇帝的视角去思考得知此事后会有的反应,同时也开始想自己该做出的反应和回答。

  很快,天色将亮,晨光熹微。

  王贺是踩着寅正的更声领着一众宫女太监走进的乾元宫,他在寝殿门口停下挥了挥佛尘,身后的宫人立刻就行礼四散而去,踩着小碎步各自去自己负责的区域。哈啰小说网

  王贺正准备推开寝殿门进去,突然听一声“卡登”的磕响,在这座静谧的宫殿,便是戛然而止也无比突兀。他拧着眉回头瞪视了那失手的小宫女一眼,竖起一根手指在唇上轻压。

  小宫女是第一回来乾元宫做事,还以为会被罚,战战兢兢的,没想到就这么被轻易放过了,感激的直点头,在王贺的挥手中小心翼翼的退下。

  王贺又等了等,确定整座乾元宫再没有一丝明显的声音,这才小心的推开寝殿门进去,结果一眼就瞧见守夜的小太监正撑着头靠在玉阶上打瞌睡。

  他上前用佛尘将人敲醒,叫他赶紧出去,可别这么一副样子被主子瞧见了。

  便听内殿突然一声饱含着痛苦的喊声。

  “陛下!”王贺当即顾不得失声唤了一声转进内殿,拂开龙榻上的帐子,就见皇帝正闭着眼满脸痛苦的抓着衣服,眼角隐隐沁出水光来,显然是又被梦魇住了。

  王贺低声开始唤他,轻轻的上手推了推。

  “陛下!……陛下!”

  皇帝猛地睁开眼从那令人痛楚的梦中挣扎醒来,看着头顶的帐子久久都没有回神。待到心口的疼痛平复下来,他按着眉心坐起来哑声问道,“几时了?”

  “过寅正了。”王贺小声回答,又道,“陛下又梦魇了吗?奴婢去太医院找太医来瞧瞧,开点宁神静心的药吧。”

  自从先前怒急攻心昏迷之后,皇帝除了身体时常不好外,做梦的频率也高了,一开始还没什么特别,有时圣上一梦醒来心情总是很好,圣上与钟离元帅谈话时,他曾听过一耳朵,知道是梦见了帝后伉俪情深的那些年。

  不过钟离元帅并不爱听这些,神色总是敷衍为多,有时候还会拿话刺陛下,久而久之陛下便不愿多说了。

  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后来王贺发现陛下开始做噩梦,且原本只是一月做两三次的梦,不知何时竟成了三不五时,回回皇上脸上总是痛苦神情居多。

  尤其是太子刚失踪之时,皇帝那晚上惊醒了数次,最后竟忍不住问王贺,“一切都是朕做错了吗?皇后、弋儿、钟离……他们都在怨恨朕,是也不是?”

  王贺并不知皇帝做的是什么梦,但能猜出应当是同已故去的孝贤皇后有关。

  因为时常睡不踏实做噩梦,皇上的精神气肉眼可见的衰弱萎顿下来。王贺不是没劝过,皇帝却只念了一句诗,“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皇后故去时心中对朕有气,故而此后十五年,朕日日夜夜期盼,却从不入梦见朕,如今全了朕的心意,怎能驱赶。”皇帝说着这话,脸上是带着笑意的。

  王贺欲言又止,最后都忍不住找上钟离越,请求他能劝一劝。

  钟离越劝了,不过他的劝法当真是简单粗暴到叫王贺心惊肉跳,张口便是一句,“人在时不曾见你多有垂怜,怎得成了亡灵反而心中日日叨念?”

  “你这念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念的你自己的情深?”从钟离越嘴里吐出“情深”二字怎么听怎么讽刺。

  皇帝自然被气的够呛,恼怒非常的差点当场叫人以犯上之罪将他拿下。

  “钟离越,你是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皇帝咳出血来都没来得及遮掩,指着他的手指都因为情绪激昂的波动而发抖,眼睛比血还要红。

  王贺是真怕皇帝一个气急当真将钟离越给砍了,如今大战在即,钟离越是对抗北胡的大将,便是不上战场也能叫北胡投鼠忌器,若非如此,沧州如今形势,只怕北胡早就动手了。

  皇帝若此时杀钟离越,那当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偏偏钟离家都是天生硬骨,孝贤皇后如此,太子如此,钟离越最甚,他根本不知低头为何物,此时还敢顶嘴,“陛下,事情做过了便做了,何必又到现在做什么念过往追忆曾经幸福美好这等虚伪之事。”

  皇帝忍了忍,还是将火气压下了许多,“朕对皇后是真心的!”

  “周承安和弋儿的年龄只差两岁,其后还有夭折的六皇子,大前年摔亡的七皇子,陛下的真心时限有些短。”钟离越从来不指责皇帝多情薄幸,从古至今的皇家便就是如此,独宠反倒不是什么好事。

  只是姐姐怀抱着那样的期望入宫,伤心在所难免。

  这段感情的开始没有错,错误的只是当时两人的年纪还小,没有考虑清楚后果,于是相爱的人明明在一起,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那段单纯美好。

  然钟离越不怨恨不指责,却并不爱听皇帝特意挑拣出这段感情拿出来强调。

  正如先前所说,他姐姐能成为帝王心中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先决条件便是过世甚早。

  皇帝却并不肯承认,钟离越便也懒得多说,这次争吵又一次在双方的默契中归于平静,久久再不提起。

  所以后来周承弋终于现身那次,皇帝忍不住想要说个一二,钟离越就一句话堵了回去。

  离开之前,钟离越总算说了句稍微暖心的话,“有病就好好治,别把心头血都咳出来了,我要上沧州打仗,你这边好好撑着,最少也得等这仗打完再说,我不想打到一半还得回来奔丧。”

  皇帝听后不仅不觉得心暖,还想现在就抽出龙王剑把这小舅子的头给砍了,没好气道,“你且放心,朕还等着你凯旋之后,拿你的项上人头办祭礼呢!”

  不过当天好歹还是把太医院仅有的太医招进了乾元宫,王贺当时便明白了,陛下和元帅虽然一见面就吵得厉害,仿佛屋顶都能掀了去,但其实彼此心里还是亲近的。

  太医探脉之后,给出的还是过于操劳心力交瘁的原因,开了一些养心的药,也叫陛下不要再这般劳累,王贺又委婉的提了皇帝睡不踏实,太医还加了一味宁神的药。

  效用是有,只是用多了终究便不如开始灵验了,皇帝最近又开始频繁做噩梦。

  对于王贺的话,皇帝只摆了摆手,问了一句,“叫你去请弋儿过来见我,怎么还不见人?”

  “这……”王贺露出犹豫的表情。

  “这是怎么了?”皇帝立刻看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顿时语气急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受伤了?”

  王贺赶紧否认,“殿下好好的,房公子也好好的,没有人受伤,只是……”

  “只是什么,别拐弯抹角的,再磨磨蹭蹭,朕要罚你了。”皇帝不怒自威,倒是真的关心周承弋。

  王贺心想:太子殿下可真是会说话,昨日竟直接叫祝春福这样回禀,他便是想要委婉都委婉不起来。他心中叹气,面上努力斟酌这字句将事情说了。

  皇帝一开始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房观彦留宿东宫而已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这房子固又不是头一回留宿了,虽然鸿蒙教之事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皇帝清楚此事与他并不干系,还打算轻拿轻放来着。

  结果越听到后头越不对劲,怎么用词这么的虎狼微妙了,莫非王贺这厮老了头脑退化了?

  再往后一听,皇帝恍然大悟,这压根不是用词的问题,王贺这用词都是努力的找了不那么露骨,又能尽量贴切的。

  “你是说,他知道是祝春福,还特意叫他如实禀报?”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语气也难辨的笑了一声,“朕这儿子倒是越来越出息了,以前恪守着礼教战战兢兢的,如今连前人断袖之癖此等陋习都敢直言不讳了。”

  “去,你将他叫来,朕要当面好好问问他!”

  “是。”王贺应是退下,只期望等会可千万别打起来。

  两人见面后并没有打起来,甚至彼此之间十分的冷静,皇帝只问了两句在鸿蒙教的生活,半点都没有提到房观彦,甚至还叫了早膳进来叫周承弋一起吃,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周承弋已经适应了皇帝酷爱等人放松之后抽冷子丢炸.弹的行事方法,他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策略,不动声色的坐下吃饭。

  吃到一半,果然皇帝就开口了,不过却是说了句他意想不到的话,“宋绪文的外孙女余映你可认识?她的试卷我看了,答的不错,来年春闱红榜必有她名,女官试录已是板上钉钉。”

  “识得。”周承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说起女官,还是点头回答道,“余映品行端良才华横溢,亦是内敛守礼之人,自有一番傲骨不堪折辱,平生所受不公繁多,却个性坚强,是个好孩子。”

  皇帝看他一眼,“那与房观彦比如何?”

  “各有千秋。”周承弋想了想,仔细说道,“余幼卿强在文章,笔锋犀利吊诡隐有李贺之风,阿彦集万家所长,在文章、笔墨画作上都有建树,尤以外交一道为长。”

  “二人都是大才之人。”他道。

  皇帝却哼笑一声,“阿彦,你倒是叫的亲热,都不见你这般叫兄弟姐妹。”

  周承弋淡定解释一通,“我叫二哥名姓难免不敬兄长,五弟与我素来不和,这么亲密的叫法只怕是他第一个跳出来叫我闭嘴,绿妩又是女孩子,避嫌为好。”

  皇帝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对称呼的事情没再说什么,却是话题一转道,“朕瞧余幼卿也甚是满意,不若便赐一桩婚事,撮合撮合你们,你觉得如何?”

  周承弋听他夸余映心中隐隐觉出了不对,再一听果然如此,没有犹豫便拒绝道,“父皇若真满意余幼卿,何必这般作践。”

  “朕赐她一桩上好的婚事,怎么便是作践?”皇帝眉头皱起。

  周承弋道,“什么叫上好得婚事?攀附皇家吗?那您可曾问过余幼卿本人了?”

  “婚姻大事,须得自己喜欢,那才叫上好。”

  皇帝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眉眼间隐约浮现出怒气,冷哼了一声道,“你为了他连皇位都不要,这算什么上好婚事?非得弄得鱼死网破,叫天下人笑话才甘心?”

  周承弋听乐了,“我什么时候说是因为房观彦才不要皇位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皇帝:哼,这个婚事我不同意!

  钟离越:谁管你同不同意,你和姐姐的婚事我还不同意呢。

  皇帝:……

  周承弋:舅舅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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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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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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