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啰小说网>都市言情>【原神】岩属性主C何时落地>第 10 章 蒙德·10
  阳光渐次低垂,仿佛被吞没似的在太阳落下时一齐汇入了地平线中。教堂晚祷的钟声落地,催促了人们返回了灯火长明的家中。

  夜晚到来。房屋浅色的屋顶上面漆黑但明朗的天空闪烁着星斗,圆月如仙人的金瞳般注视着大地,道路两旁空响的草木镀上了一层银。

  一想到这样安静美丽的好天气,居然要变成盗窃行动的遮掩和背景板,就有一种诗和远方被苟且的生活打败了的滑稽感,感觉哪里不对又无法表达出来的憋屈。

  教堂外一坐一站着两个人。

  仿佛体内被输入进了沉默的因子,艾尔斯欠着身,手肘支在栏杆上,手指相交在下巴前,眼睛越过风神神像朝远方看去,一言不发地于教堂的这一处安静角落眺望着蒙德城的风光。

  有些事情并不如大多数事物仰赖效率,误了时候就事倍功半;有些事情的结果一直在那里,为了得到它而做出的努力就像渗透进木箱子里的水,答案已经被浸透,此时是否还要用钥匙去打开箱子上那生锈已久的沉重的锁已经无关紧要了。

  说这种沉默这是一种揣测和猜疑得以明实的安心是不正确的,当然和无话可说的孤僻也大相径庭。要艾尔斯自己说,这份沉默中最值得强调的是那一点点微不可查但格外显眼的报复心。

  像是在恶趣味的赌约中憋着口气终于达成了目标,坐在高高的山顶上喘着气时,脑子里第一个跃出的就是想要揍提出赌约的那个人一顿——类似这样的报复心,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混杂着快活和感激的期待。

  ——我想知道的东西,你马上就能告诉我了吧。

  也许那句“曾经是朋友”的话不是戏言,那段“很好的”形容也不是夸大其词。如果不是很好的朋友,那有人能把他的想法如剖开的青蛙一般看得透彻,血肉分明,那也太可怕了。

  “今晚天气很好。”

  诗人眨眨眼,一双浅绿的浸雨森林般的眼睛在月光里青烛一般燃点着。这句话中的暗示仿佛尽数舀进了眼睛里,仿佛只要他直视过来,他想要表达的一切就都可以传达给他想要传达的人。

  艾尔斯换了个姿势,用手指的第二个关节托着下巴,微微侧过脑袋用眼角看他。诗人露出了得体的微笑,艾尔斯不为所动地观察了一会又转回前方。

  “怎么说?”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一句,像是对这老套的搭话无聊了一般。

  “弯弯绕绕干什么,有什么想要问的话现在就问吧?”

  这句话说得不掩兴致。

  “啊……又和之前一样了嘛。”诗人眨眨眼,作态般大声抱怨,“每次都一样,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就对人爱搭不理了。”

  “什么啊。”

  艾尔斯笑了一声,起身站直,随后正色:“别这么说,我只是在考验你。你不是自诩最好的诗人吗,那应该挺会说吸引人的话才对。”

  “那来吧,说点什么我会感兴趣的东西。”男人抱臂,摆出一副散漫的倾听姿态,“我姑且听听。”

  “哎呀,能让你感兴趣的东西……那可真是难办呀。”

  温迪苦恼似的叹了口气,没怎么经过思考似的,干脆地摊开手,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是能让你感兴趣的。不如我带你去蒙德郊外看看?这个你总没看过吧?”

  “……然后把空丢在这里?一个人?”

  艾尔斯抿紧嘴角,目光中的谴责像是要化作实质,一把扎在诗人心口上好好质问他的没良心一样。

  “啊哈哈,开玩笑的。”

  诗人像是真的开了个玩笑似的摆摆手,神态轻松地摘下帽子拍了拍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哼着旋律轻快的歌谣把帽子扣在头顶摆弄正。

  夜晚并非漆黑一片,皎洁的远月隐没在了灰色的云雾中。诗人的帽檐和肩膀都落着亮色,月亮下的一切都闪着和这亮色一样的银色的毛茸茸的弧光。

  但不知怎的,好像诗人就是比其它任何人任何事物都要干净漂亮一点。

  也许与那双眼睛有关吧。

  “如果有琴的话,我就能给你表演一曲了。”

  诗人遗憾地慨叹,“不过为了行动不留把柄,只好把它收起来。没想到会有需要它它却不在的时候……”

  “这样啊。”

  艾尔斯点点头,静了一会,突然转过头,表情深沉而严肃地劝告:“你知道吗,据说「天空之琴」是有诅咒的,不经神明允许而擅动它,是会不得好死的。”

  “诶?不得好死?噗,哈哈哈……”

  诗人抱着肚子,弯着腰笑个不停。艾尔斯没得到他的笑点,不过也没有打断他的兴致,用无可奈何的目光看着他笑到眼泪从眼角渗出来的样子。

  “他们、他们……真的这么说?”他擦掉眼泪,咳嗽了两声止住笑意,目光灼灼地看向艾尔斯。

  艾尔斯摇头:“当然是假的,我也开个玩笑罢了。这个说法的原型,只不过是查询资料时顺手看到的三流恐怖民俗故事,听着好玩就随便拿来改一改。”

  艾尔斯挑眉,并拢右手的四根手指,做出青蛙呱呱叫的动作:HttpS://WWW.hLχS㈨.CōΜ/

  “像你一样——随口哇哇地胡说八道。”

  “诶,我这可是艺术的加工,干嘛挑刺嘛。”

  诗人很不能理解地摇晃脑袋,恨铁不成钢地竖起一根手指指教道:“你们这种爱较真的听众真的特别麻烦,不肯好好感受一下故事的美好,也不肯沉浸在诗人精心编织的梦境里,只关注真真假假这种无聊的问题——唉,这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让你无话可说?我很荣幸。”

  艾尔斯扫视了一眼通往此处的门:“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打算怎么用「天空之琴」解决龙灾?弹琴?”

  “嗯哼。”温迪点头肯定,“总不会是用琴砸吧?「天空之琴」在结构上也只是普通的琴,拿去战斗会非常容易损坏的哦。”

  “嗯……如我所料。”

  艾尔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眼睛半垂看向足尖。

  ——像是陷入了思考,他不再说话了。

  当艾尔斯不言不语,也不动作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童话里被邪恶女巫变成木头人的挑战者一样,一下子安静了下去,生命体征平稳到了如日出日落一般过度规律的地步。

  温迪变动了一下姿势,将左腿搭上了栏杆,身体侧转过一个角度,抓着栏杆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用一种孩子观察橱窗里心怡许久但无力买下的玩具的眼神观察他。

  诗人与造访者相识许久,但这仅仅是从时间上计算。对于他们这样生命漫长的人而言,一生中待填补的空白太多太多了,也许某一段绚丽的颜色会使人惊艳或动情,但放到整卷画卷上看,也只是一笔闲来无事时偶然留下的墨点。

  ——看上再怎么多次,那也不是一幅可供高挂的画。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简直像是被不负责的作者骗去读了一篇未完结的诗歌,随后本人就杳无音信人间蒸发了;现在,能将那些感人至深的浪漫和刻骨铭心的故事续写下去的人又回到了你的面前,你却碍于重重外界的与内在的桎梏,不能直接跑到他面前,告诉他你是多么想要看到更多的他的作品——而只是能坐在这里,看着或者听着——简直和整日没有目的地地吹拂,带来万物的气息言语,自己的声音却半点发不出的风没两样。

  哎呀,听起来好惨好惨。

  诗人叹气。

  一只修长但遍布细密浅色疤痕此时伸到他面前——手的主人控制着它晃了晃,又蜷起指尖收了回去,略带探究地问他:

  “在看什么?”

  “在看风景。这个不重要,说起来,空还没回来吗?不会遇上什么麻烦了吧?”

  诗人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朝四周看了看,像是在寻找少年的身影一般。

  艾尔斯眯起眼,紧盯着他:“……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诶嘿——?在开玩笑吗?”

  “我是个会经常开玩笑的人?”

  “你以前是——好吧,以前也不‘经常’。”

  ——他的“以前”。

  艾尔斯想要从诗人这里得到的东西。

  艾尔斯的表情紧了一瞬,转向诗人那一边,有些冲动地前倾身体,又以理性克制着慢慢拉回来:“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还……”

  诗人做了个拨动琴弦的动作。明明没有任何声音,那琴弦也是虚空的、不存在的琴弦,却好像有一阵婉转百折的乐声自诗人指尖流水似的漾开。

  艾尔斯的话被这一下轻飘飘没有力量的动作打断了。

  好像这个时候——诗人拨动琴弦的时候——他就应该安静倾听一样。

  温迪低着头,闭着眼睛——哼唱着、弹奏着一曲不存在的歌谣。旋律并不复杂,因而可以想象歌谣之后隐藏的故事应该也只是一段平常的旅程,不似英雄的史诗波澜壮阔,也没有缠绵悱恻的热烈爱情。

  平常得像是日日都会在干草堆上陨落的温红黄昏,平常得像是雪白的冰原上空夜色里指引前路永不熄灭的孤星。

  平常到如熟悉呼吸般熟悉。

  诗人此时收敛了轻浮的笑容,幼稚的面容竟显得十分可靠。

  “听过吗?”他轻轻问,“讲的是一个流浪者的故事。”

  他昂起头,发梢柔软地摆动。露出了像是回溯记忆般的沉静面容:

  “因为一生都在进行着永无止尽的孤独旅行,所以旅行这种快乐的事也变得像是煎熬。但是在这种状态中待得太久,习惯之后连孤独也感觉不到了。”

  他再次拨动了“琴弦”,娓娓道:“所以旋律才会显得平常。”

  ——但故事本身并不平常。

  “旅行……流浪吗。”

  艾尔斯也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中朦胧的轻柔的云朵,夜空深处的星斗。

  这让他想起风魔龙袭击蒙德那天的夜晚,暴雨之后天空仍有残余的阴晦,宛如伤口之后凝固的血痂;但今天一切都已经随风散去了,夜空中美丽的颜色依然绘在那里,闪闪竞耀的繁星依然不曾失落哪怕一颗。

  “我觉得,流浪在这片大地上也不错。”

  他愉悦似的笑笑,“毕竟我还欠着晨曦酒庄那———么多钱,骑士团那些人还想着扣押我打工,他们肯定会把我抓回去干活的。”

  “因为这种原因可以毫无顾忌地流浪,真不知道该说是浪漫还是可怜呢……”

  “至少不会像那个造访者一样,生活平淡无奇了,对吧。”艾尔斯伸了个懒腰。

  “哈哈,说的也对嘛。”温迪笑着应和。

  这之后沉默了一会。

  “我之前一直以为自己交友是循序渐进派的。”

  艾尔斯一边反思一边说,“结果居然和你这种人不到一天关系就这么亲密,然后……”

  “一见钟情?”温迪插嘴。

  “……呵呵,那还真是糟糕。不,才不是。”

  艾尔斯给了他一个复杂的否定目光:“别想那么多。我想说的是,我在考虑诗歌对促进人际关系的积极作用有多大。毕竟,你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不就是会卖唱吗。”

  艾尔斯把双手抱在了脑后:“我的话,就目前经历的,感觉不受欢迎。”

  “嗯……”诗人沉思着,“要说给我听听吗?”

  “没什么好说的。”

  话是这么说,艾尔斯绷着脸憋了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吐槽起自己的糟糕人际:“……也就是从进到蒙德之后先是欠了天价酒钱,然后被骑士团的某些烂人骗去经商还债,再被来个官商勾结钓鱼打假,然后风评一落千丈虽然不是见人挨打但也变成遭冷眼的程度了。”

  艾尔斯忍了忍,最后还是说出了可能是他说过的最真心的一句话——

  “某个戴眼罩的用剑的骑士团的害人混蛋就该体验一下打工的艰难,抓去给晨曦酒庄打一年工才公正!”

  说出这句话后,艾尔斯周身的漆黑恶气才算是一扫而空,整个人的呼吸都舒畅了些许。

  “哈哈,居然会为了钱困扰,还真不像你呀。”

  温迪眯起眼拍了拍手,给这个波澜起伏的故事捧场:“不过说起‘公正’,我倒是觉得去找某个人会比较好……算啦。”

  “艾尔斯。”

  诗人轻轻地喊了声红发男人的名字,笑眯眯地问:“你猜——不,推测出我是谁的时候,是在之前你不说话的时候吗?”

  “你果然……不,不是那时候。”

  艾尔斯闭上眼,短暂地回想了一下:“得出答案是在稍微早一点的时候,但,这种事没那么重要吧。”

  艾尔斯仿佛有点遗憾似的呼唤道“风神……”

  他想开口,但是被打断了:

  “就叫我巴巴托斯——或者温迪吧。”

  艾尔斯不知道这里头的缘由,但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点点头:“那就温迪。”

  诗人似乎因为他对称呼的选择而轻松开心了一点。

  “你明明没有掩饰那些你经历的事,没有掩饰你的身份,”他被自己的话感染,脸孔逐渐变成了一张写满沉重的脸:“所以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理由不能直接把那些事告诉我,而是要这样——弯弯绕绕?”

  也许了解他人总比了解自己要容易。故事中的两个人,一个已经站在他面前了,另一个明明靠的那么近,但好像隔了千丈厚的迷雾,他连看到他的真实样貌都做不到。

  你明明知道那是谁,不是吗?

  “对不起。”

  诗人果断道歉,孩子一样满含歉意地对艾尔斯说:

  “你会因此生气吗?”

  “我怎么会。”艾尔斯摇头,“如果有原因的话,那就没办法了。”

  他低下头,手指在栏杆上一下下地、慢节奏地敲击起来,表情仍然平静如同头顶上永恒不变的星空:

  “没关系。问题总会有答案,只是需要再等一等……”

  他说到这里突然安静了。皱着眉,犹豫地慢慢转过头,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过了几秒钟,干脆挪开搭在栏杆上的手,脚步轻轻地朝它走了两步,凑的更近了一些。

  “……等一等。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脚步声?”诗人警惕地侧耳倾听了一阵。

  艾尔斯愣了愣。

  “脚步声?”他仔细听了听——“哦,对,也有。”

  “哎呀——看来要走了。可惜不能再在这个视野很棒的地方多待一会。”温迪遗憾地转了转脖子。

  艾尔斯“嗯”了一声,翻上栏杆,做出了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朝身后看了一眼,大门下的缝隙流泻出教堂内部橘黄的灯光。光线满溢出来,想必室内已经灯火通明。

  ——啧,一语中的。“一定会出事”什么的。

  艾尔斯升起了一点微弱的自我厌恶,像要甩掉什么似的甩过头,眼睛看向下方的地面。

  ——和披着紫色长袍,仰着头,挂着慵懒而诡异的微笑看着他的神秘女人对上了视线。

  艾尔斯扬起眉毛,微缩的瞳孔里一瞬间燃点起火焰的花,仿佛是被烧红的眼睛里映出了女人炫耀战利品似的轻轻摇晃着的「天空之琴」。

  他眯着眼危险地打量着她,像是提着片肉刀看着铁钩上生猪的屠户。

  女人很沉着。她依然微笑着,这一次足尖优雅地在地上打了个旋儿,如同邀请贵族小姐私会的浪漫诗人,邀请似的向天台上的艾尔斯鞠躬。

  晚风吹起了头发遮住了艾尔斯的眼睛。也许在下面,隔着那么远,她也只能辨认出这张脸上那炽热而灼灼的是这个人的眼睛吧。

  “……温迪。”

  艾尔斯困窘地按按太阳穴,对转头看过来的诗人轻轻说:“抱歉。我有些事,先行一步,去去就回。”

  他看了一眼神秘女人——已经摆出了一幅要逃跑的架势。

  追上去一定很麻烦,可是不追又不行……阳谋就是这种麻烦的东西。

  艾尔斯想着,说完便从天台上跳了下去。耳边似乎有尖锐的风声追上了一句——

  注意安全。

  砰。

  平稳落地。没有再多犹豫,艾尔斯如同脱弦的箭矢疾射而出,踏地冲刺,目光像是烧灼到赤红的铁钉,紧紧地顶死在了神秘女人的身上。

  疾风呼啸。夜色在周身膨胀延展,两个小小的人影冲入黑暗里,顷刻间被巨浪小舟般淹没。

  不见人影。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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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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