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酒吧种类齐全,什么酒都卖。因为父亲是一个日本籍的麻瓜,并且她从阿兹卡班出来后曾去日本待过两年,甚至在那里的咒术师开的高专里完成了自己的学业,所以就连日本家酿的那种梅子酒她也卖。
但是她在巫师界名声并不太好,毕竟在阿兹卡班待过的人,即便出来也会被别的巫师戴上有色眼镜看待。但她想,他们对她的憎恶其实不只是这个原因,她的血统不纯,母亲是英籍巫师,父亲却只是个外籍麻瓜,偏偏当年的分院仪式把她分去了斯莱特林。
她知道肯定不止一个人说过她虚伪,明明自己的血统就不纯,居然还敢去斯莱特林,恐怕是因为野心太大才被分院帽这样分的吧,诸如此类。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人们终于明白了,因为她是个蛇腔佬,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又或许蛇腔佬已经是最好听的叫法了,更有甚者,说她是食死徒,是黑魔王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意料之中,因为她的魔杖是鹅耳枥木制成的,有龙心弦的内芯,能释放出强大华丽的魔法,对魔法痴迷,极端的个性化,也是最容易使用黑魔法的魔杖。
她的学院、魔杖,仿佛都在昭告天下,她是一个野心昭著的人,可是人们都忽略了,她同时也能释放出威力强大的呼神护卫。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在阿兹卡班的那三年可能早就疯掉了。
预言家日报似乎对她的事始终耿耿于怀,时不时就要提她一嘴,也有许多人顾忌她的曾经,从不敢踏足她的酒吧,何况她的酒吧还取了那样一个名字,“Black”。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她曾经的朋友,尽管在别人眼中,他是个逃狱惯犯、危险分子。
不过她从不在意这些,她开酒吧本来就不是为了营利,而是取悦自己。离开英国的那两年,她实在是太想念黄油啤酒了,那时她就更加坚定了开酒吧的这个想法。
但是近来却有些烦,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来找她,比如说海格。她本以为他来是要告诉自己coco(coco是她养的宠物,一只凤凰)的身体状况,毕竟自她被霍格沃兹开除,把coco托付给海格照顾后,她就再也没有那个小家伙的消息了。如今一晃已经15年,她不是不担心,谁知海格却是来给邓布利多托口信的。
海格告诉她,邓布利多希望自己能回到霍格沃兹,担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
她从没有搞懂过邓布利多在想什么,又究竟想要做什么。他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曾经被判定开除的原因就是因为用黑魔法杀了人?
但是她也知道,邓布利多想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没人能阻止他。如果她再继续待在对角巷,迟早有一天她会被邓布利多亲自揪出来,而她并不希望回到霍格沃兹去,所以她如多年前一样,再次选择了逃避。
东京街头下着小雨,行人匆忙,唯独飞鸟步履缓慢地打着伞,仿若散步。时不时有人向她投来欣赏的目光,她也全然不理,自顾自地走。抛开混血因素,她的长相也是很出挑的,淡金色的卷发披在身后,眼睛却是亚裔常见的琥珀色,少了几分冷艳,多了几分温柔,五官也更像是亚洲人,但是比起普通的亚洲女孩子又要更立体些。
欧美人大多骨架大,她虽然没有那么夸张,身高却也足足有172,被娇小可爱的日本女孩子一衬,显得更加高大。
听说常常有星探在银座区附近发掘有模特潜质的人,飞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等下真的有这样的人来找她搭讪,她是冷然拒绝还是欣然接受呢?虽然她的确需要钱,但她对模特似乎不太感兴趣。
远远的,飞鸟看到了一家开在街角的居酒屋,她毫不犹豫地拉着行李箱走了进去。日本的居酒屋和英国的酒吧有很大区别,她来的不多,因为曾经带一个同年级的小弟弟逃课到居酒屋喝酒,被教他们的老师抓到狠狠训了一顿,从那之后她就对居酒屋不大感冒了。
有三三两两结伴的男高中生坐在一起,见到飞鸟远远地冲她吹口哨,一副不良少年的模样。飞鸟把伞收好挂在门口的架子上,淡淡看了他们一眼,那桌的酒杯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声,酒水洒了一桌,几人直呼见鬼。她不再做什么,走进了最深的角落里。
大家讨厌她的原因可能还有一条,就是她从不忌惮对麻瓜使用魔法,反正事后记忆是可以抹除的。为这事,魔法部几个看她不顺眼很久了,可惜很少有人能抓到她。或许他们实力差不多,可那些巫师使用魔法的时候都太过束手束脚,很难把一个魔法发挥到极致。
有穿着干净的服务生来给她递酒水单,她接过放在一边,从随身带的红色皮夹里拿出几加隆,神情淡然地询问道:“这里接受这种支付吗?”
服务生似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不敢自己做决定,说会帮忙去问一下老板。没过多久,一位年轻男人来到飞鸟桌子前,先是鞠了一躬,然后才客气地说:“抱歉,客人,本店只接受日元支付,其余一切货币都不接受使用。”
老板都直接上门回绝了,飞鸟也早有预料,正要站起身走人,一只手突然拍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她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刚刚对她没礼貌的那几个男高中生围着她的桌子站了一圈。
为首的一个语气很是轻浮地说:“怎么样?请你喝一杯?”
老掉牙的搭讪方法了,现在的高中生就这种水平吗?飞鸟为此痛心了一下,抬眼看向说话的男生,勾起一个笑,问:“小弟弟成年了吗?我可不喜欢比我小的。”
虽然知道这几个孩子肯定成年了才能来这种地方,不过飞鸟也并不担心。她的后半句话一说出口,就直接把他们pass出局了。
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后面那句话意味着什么,一脸得意地道:“我留了级,今年都20了,肯定不会比你小的。”
“哦。”飞鸟淡定地挽了挽自己耳边的碎发,露出白嫩耳垂上戴着的蓝钻耳钉,在灯光下映射出流光溢彩,无端看的几个小男生红了脸,而她本人则泰然自若地拍了拍可怜孩子的手臂,笑着说,“那真是不巧,姐姐我30了。”
“噗。”
不远处的一桌突然响起一个突兀的笑声,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飞鸟只觉得略略有些耳熟,直到那个人站起身走到她的桌子前,无视掉几个孩子,自觉地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时,她才从过去泛黄的记忆中艰难地抠出关于一个叫五条悟的人的全部来,就是那个曾经被她带着一起逃课的同级弟弟。HttpS://WWW.hLχS㈨.CōΜ/
不怪她健忘,实在是眼前这人同过去有了些变化。过去他的银发细软服帖,现在却傲气地支楞着,让她总想起愤怒的小鸟里那些气急败坏的小鸟。过去他带着墨镜,常常懒洋洋地搭在鼻梁上,如今却干脆直接戴上了眼罩,倒是那张脸似乎没怎么变化。
飞鸟抬头认真地注视他,他也不躲,笑得一脸灿烂,揶揄她,“怎么?这位姐姐不认识我了?”
飞鸟还没有说话,那几个男高中不良就因为被人太过自然地无视而恼怒地问他,“你是谁?没看到是我们先来的吗?”
“我是谁?”五条悟头也不偏,也不回他们,反而问飞鸟道,“这位姐姐说,我是谁呢?”
白痴。眼前这幅欠揍的模样和记忆中那个小屁孩不谋而合,虽然欠揍,飞鸟却仍觉得很亲切,总算有了些对日本的熟悉感,语气也不由得放软下来,说:“这就是个小弟弟。”又看向那几个男高中生,故意道,“你们要是有信心能比他帅,或是能打的过他呢,我就谢谢你们请我喝酒。”
说完拿着自己的行李箱和雨伞走出了居酒屋,她不担心五条悟会出事,过去她在日本曾待的那两年里,也发生过很多次类似的情况。她相信,对于这种事五条悟已经习惯并且解决起来得心应手了,她只需要静静等着就好。
五条悟没有让她等太久,大约一两分钟后,他就从居酒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她身边,自觉地拿过了她的箱子。因为那个变态的术式,他甚至不需要打伞。
飞鸟一手紧抓着雨伞的伞柄,拢了拢身上的薄开衫,随口问道:“解决了?”
“太弱了他们。”五条悟露出一副没劲的表情,“你怎么一回来就摊上这种事情?这十年里都是这样?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解决的?不会又对他们‘恶作剧’了吧?”
一连串的四个问句让飞鸟有些招架不住,她白了五条悟一眼,没好气道:“明明是你太强了好吧?还有,什么叫‘又’?我这十年几乎连麻瓜的影子都没见过。你也知道,巫师那边都不太喜欢我,所以没什么人来搭讪我,不劳您费心。”
“不客气。”听她这么说,五条悟似乎心情很愉悦,又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沉默片刻,飞鸟有些无奈地问:“那请问五条悟先生,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本来她是为了捧场才会这么问的,换作别人,她可能直接一句“爱说不说”就打发了,结果五条悟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讨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我当然是因为看到你才跟进去的,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不过你刚刚是不是差点没认出来我?伤心了。”
饶是飞鸟曾经被他如此锻炼过两年也一时有些气结,又因为他的后半句话而感到有些惭愧,抬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吐槽道:“还不是因为你变化太大了,东京也是,不过为什么我都离开这里十年了,这里还是没有加隆兑日币的地方啊?我好不容易攒了点积蓄的,”又叹了口气,“这下是要从头开始了。”
“听你的话,是要来这边常住喽?”
“我也不确定,大概吧。”飞鸟含糊地答。反正在邓布利多放弃之前,她是无法回去的,又或者等到她自己改变主意,主动回去找邓布利多申请回到霍格沃兹去,不过这目前不太可能。
“你还没找到房子吧?”他说的倒很是肯定,“考虑一下我家?反正你都住过两年了,不收你房租,怎么样?”
这的确是个好提议,尤以“不收你房租”一句为最。飞鸟想了想,问出了自己的疑虑:“你还没有结婚吗?你太太不会吃醋吗?”
面前这个男人身高一米九,战力值满点,长相也很蛊惑人,排除掉性格外,怎么看都是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而且,他今年28了吧?飞鸟总觉得他应该结婚了才对。
然而她被打脸了。
“什么跟什么,”仗着身高优势,五条悟钻进飞鸟的伞下长臂一伸,一把揽住她的脖子,172的她第一次显得小鸟依人起来,而他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说,“我还是单身呢姐姐,你这个脑袋里面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飞鸟闻言不可思议地偏过头去看他,距离蓦然拉近,她还没有说什么,五条悟反而先可疑地微微拉开了距离。什么嘛,看来不是被掰弯了。飞鸟想起以前,她和另一个叫硝子的朋友还总担心命运会把五条悟和他们的另一个叫夏油杰的男性朋友给逼成一对呢,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松了口气,回道:“我怕你嫁不出去行了吧。”
“怕什么。”五条悟不在乎地说,“反正嫁不出去还有你呢。”
“我不喜欢麻瓜。”飞鸟面不改色地说。
这和那句“我不喜欢小弟弟”一样,都是她随口胡诌的。面对一些无法回应的话,她就会这样回应,反正五条悟也是在开玩笑,她就照样用玩笑回了。
“诶?”五条悟露出一副很惊讶的表情,问,“你刚刚不是还说没有巫师追你吗?”
我谢谢你啊。不想再讨论究竟有没有巫师追她的这个问题,飞鸟往前走了几步,转过身见五条悟没有跟上,停下步子,冲他喊道:“带我回家。”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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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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