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吗?孩子跟谁姓不是姓,并非一定要姓邱,再说,那个孩子,是你一手带大,我却从未能做过什么,我也没资格让他姓邱。”
开车的男人,眼神很柔和,他在她的面前,也不必那么冷。
只是那气场,却依旧很足。
莫冰莹低头沉默了下去,因为男人的话,她有些难过。
孩子的确是她一手带大,他从未做过什么,她甚至怨恨他当年将她逼得走投无路才逃离去了美国。
当年,她躺在冰冷的床上,看着穿着白衣服、脸上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拿着冰冷的仪器向她走来。
那种绝望和恐惧,她至今都记得,若不是自己最后拼死地挣扎,祈求留下这个孩子,瞒天过海地骗过了他们所有人,玦儿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大抵是感受到了她突然低落下去的情绪,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突然很想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他承认是自己的错。
莫冰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能化作一声苦笑。
他停下了车,看着她。
“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冯碧落说得对,你不能太自私,你应该给两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他把她的手握在他宽大的掌心中。
“莹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现在并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他只想拥有一个家。
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她微微偏过头,眼泪差点就掉出来了。
他看着她难过,心里也着急难受,可是到底是混迹商场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哄。
“我……唔……”
她正想说些什么,转过头却突然被人堵住了嘴,唇瓣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头皮一麻,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她想反抗,他却死死地禁锢着她的双手,他的吻终由最开始的狂风暴雨变成了温柔。
他将她禁锢在怀里,他的怀抱很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一样。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有湿润的痕迹,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她开始大口大口的踹气,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对不起……”
她从他的怀里爬起来,用力地推开他,推开车门迅速跑了出去。
“邱君凉,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曾经的痛我要你加倍地尝试!”
她妄图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却不曾料想越来越多,她哭喊着,心里明明是想拥有,可是却将他推得越来越远。
“莫冰莹!你给我回来!”
沉寂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怒吼!
她在逃离他,她又在逃离!
“莫冰莹,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下去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大喊,不管路人怪异的目光,那个伟岸的男人,脸上是祈求的神色。
“莫冰莹,我不允许你再次从我身边逃离!”
她莫冰莹注定了只能是他的人,这一辈子都是!
错了,他可以补偿,用他的一生来弥补,可是人走了,却永远都无法挽留!
她的脚步蓦然停止,后背直挺挺地对着他,那么多年的委屈,那么多年的痛苦和憎恨,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化解。
“邱君凉,我对你总是狠不下心。”
回国前,明明说好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一丝一毫的纠葛,就算恨,她也自己承受。
五年前,她看着他在倾盆大雨中拼命地寻找自己,那一刻她是多么地想要冲出去,可是最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种恨和委屈一下子就出来了。
可现在,说好了不和他纠缠,可命运总是那么可笑,一次又一次地纠缠,一次又一次地沦陷,总是让她不自觉地对这个男人心软。
她最见不得男人祈求的模样,她怕她会忍不住,忍不住回去抱他。
明明那么痛苦,明明那么爱他,却还要逼迫自己远离,那种从生命里抽离的痛楚,如同毒舌的蛇芯子一般瞬间麻痹她的全身。
明明大街上那么多的人,她却莫名地感到寒冷,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此没有了阳光,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空白。
她转过身,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他看见她哭,他怕得不得了,以前看她哭,只觉得心里无比地快意,可是如今,心却像针扎一样难受。
他伸出手,手指有些微凉,触碰在她的脸上,却该死地温暖了她的心。
他不会哄女人,更不会哄一个因他而哭泣的女人。
“莫冰莹,如果对我无法狠心,便不要恨了。”
爱得有多深,恨得就有多深。
他曾经让她万念俱灰,撕心裂肺,只是如今看她哭便已经觉得撕心裂肺地痛。
他知道恨一个人的痛苦,他曾经也是那么的恨她。
她在他的怀里哭,眼泪湿透了他胸前的衣服,她只是抱着他的腰哭,仿佛要把这几年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
“哭吧,把你这几年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来,听话。”
他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着她,手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他从未这样温柔地对待过一个人,而如今,他的温柔,他的爱,要全部给她,她恨也罢,不恨也罢,这一生,他注定了只要她一个人。
她哭得很大声,没有矫情的梨花带雨,只是想尽情地哭。
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鼻孔里到处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路上的行人纷纷看着他们,他却罔若未闻,仿佛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一地的宁静。
风吹过的声音,掠过了心底那抹凉意,再长久的等待也抵不过一句我爱你。
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我爱你。”
她惊愕地抬起头,没有玩笑,他说的是真的……
眼泪还残留在眼眶没有掉下,长长的睫毛上有些晶莹的泪珠,她目光澄澈透明,仿佛是他看过最美丽的风景一样。
被他直白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冷硬的男人脸上居然难得地出现了一抹红晕。
只是脸色依旧沉沉的,他向来是个不擅长表达自己情感的人。
不过好在,她终于不哭了,他怕她哭,她一哭他就会乱了心,不会哄,又怕哄不好。
他拉起她的手,凉凉的,入手很舒服,他勾了勾嘴唇。
“我们回家吧!”
她知道,他说的家不是邱宅,而是紫竹别院。
五天后,医院通知孩子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已经可以出院了。
莫冰莹高兴得一大早就给余子安打了电话。
“老狐狸,玦儿可以出院了,你马上带着墨宝来医院怎么样?”
一听到玦儿出院的消息,莫冰莹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余子安一把扔掉打在自己脸上的鸭绒枕头,用眼神恶狠狠地警告了在一边作乱的墨宝。
这几日这小恶魔一直待在他这里,真可谓是闹得鸡犬不宁!
墨宝冲他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一边自个儿玩儿去了。
“莫冰莹我警告你我不叫老狐狸,你要是再叫我老狐狸,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你女儿!”
莫冰莹今天心情不错,正在一边翻柜子找衣服一边拿着电话。
“嗯嗯,我知道老狐狸,你现在快点带着墨墨去医院,我收拾收拾马上赶出去接他。”
“好,我知道了。”
余子安无语地挂了电话,莫冰莹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把他当做下人一般呼来喝去。
真是!余大少爷的心里很是郁闷,还穿着纯白色的丝绒睡衣躺在床上。
床头那边的小恶魔,五点多钟就醒来了,一直折腾他到现在。
“墨宝,你个小混蛋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墨宝在那边四处掀东西,这里翻翻,那里找找,弄得他的房间一团糟。
余子安真的无法想象以后要是养墨宝的话,这家里究竟会被墨宝闹成什么样子。
莫冰莹兴高采烈地赶到医院,恰好碰到了也在同一时间接到医院通知来接孩子的邱君凉。
两人一起进了医院,去了病房,却没有看到孩子,莫冰莹以为玦儿只是出去玩儿了,便拉住一个护士问。
“小姐,你有看到这个孩子去哪儿了吗?”
她指了指病房,那间病房只住了玦儿一个人,还有安然,按理说他们应该知道的。
那护士只是十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你是谁呀?”
莫冰莹一愣,随即笑了笑。
“我是他的母亲,前几天还在这里的。”
那护士看她的眼神更加奇怪了,莫冰莹看她的眼神,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感觉,眼皮突突直跳,那嘴角的笑容也开始僵硬了下来。Hττρs://wWw.hしΧS9.CòM/
她拉住护士的手。
“护士小姐,你真的没有看到我的孩子吗?医院今天早上打电话通知我说孩子可以出院了,让我来接,还有助理,她也一直在医院的!”
护士看了看她疑惑地说。
“这样啊,可是孩子前几天不就是已经被你们接走了吗?你们怎么又来接?而且今天医院好像也没出什么出院通知啊?”
“诶我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孩子的父母啊,孩子早已经出院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那护士的语气有些责备,看他们的眼神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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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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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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