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事情,她回味到现在。
叶落说的没错,女孩子也有享受性的权利。焦软觉得很享受。而且程让那样子做,非常安全,她不用担心会搞出人命,弄出个小程让来。
焦软心想,要是以后就都这么手口并用,就算他有隐疾,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被伺候舒服了,焦软对程让的怀疑减少了一些。不过她自幼熟读孙子兵法,这种缓兵之计,她才不会掉以轻心。
焦软怀疑,他是故意让她放松警惕,回头再趁她不备,一击必中。那是迟早的事儿。虽然她可以自己避孕,但总有疏漏的时候。
焦软裹上围巾,又去了上次那家计生用品店。
程让想在她肚子里播种。她的潇洒未来,决不能被种田耽误。
整理货架的还是两年前那位导购大姐。
焦软围着围巾,大姐一眼就认出了她:“姑娘,你这围巾瞧着真暖和。”
小姑娘长得好看,皮肤水灵,那腰细得,一把都能掐断似的。
反正都被认出来了,焦软也豁出去了:“要最大的。”
大姐会心一笑:“这是换男朋友了哇。”
“没换!”焦软发现她还是不能做到淡定地买这种东西。
“我怎么记得,你上回买的是中号?”
“……”
焦软厚起脸皮:“我男朋友伸缩自如。”
结完账,她面红耳赤,蹬蹬蹬跑了。
焦软把这袋东西锁进保险柜。以防万一哪天程让兽性大发,她也能立刻拿出来应对。
她做好了一辈子跟他纠缠在一起的准备。那,他呢?
焦软不知道程让会不会在某一个平静的日子,突然对她说:“我们离婚吧。”
这桩婚事,有太多的不确定。但她一点也不怕面对。爷爷的离去,给了她莫大的打击。焦软明白了,人生在世,要及时行乐。
她不会再隐藏情感,也不会再藏着掖着。她想要的,就会去努力争取。不去争取,是因为可有可无。就像程让。
焦软不争了,程让却像是无所事事,每天都在她眼前晃。
以前她想见他,还得翻窗户。现在她只要一进家门,就能看见他坐在客厅里。
焦软从房间出来,程让坐在沙发上。他换上了平时穿的黑T黑裤,暖光灯的薄辉笼绕在他身上,他冷白皮肤上那一片红痕尤其醒目。
那是焦软给他弄上去的。
昨晚她路过他的沙发,被他扯过去咬了一顿。她不甘示弱,把他也咬了一顿。
程让恼火,掐着她的脚腕,又想亲她脚。焦软嫌弃,不让他碰,差点跟他打起来。
焦软没和程让说话。这人不安好心,整天拿她嘴巴泄愤,咬完嘴巴又亲她脚,太不讲究了。
他以前明明特别爱干净的。
程让的笔记本摆在腿上,不过他没看屏幕。他的目光追随着进衣帽间的姑娘。
她拿了睡衣,是那条他新买的烟灰色吊带裙。
她照了照镜子,低头检查锁骨处的痕迹,然后把睡衣放回去,拿了一条浴巾。
她穿过隔间,进浴室之前,看了一眼他的沙发,似乎在认真评估踢到他的可能性。
她计算能力不错,应该已经发现他故意伸腿绊她。
程让猜到她会瞪他。
他收回目光,低垂着眼眸,避开了隔间里投来的那道幽怨目光。
焦软泡了个澡,躺着差点睡过去。
她出来的时候,程让靠在沙发上,脑袋歪在一边,似乎睡着了。
他闭上眼睛的模样,是一道安静绝美的风景画。人畜无害的绝色容貌,比漫画里的沉睡少年还要漂亮。
年少时,焦软不懂男女之情,对程让的喜欢,只停留在这张脸上。她喜欢靠近他,是因为她喜欢一切漂亮的人或物。美丽的鲜花、灿烂的笑容、美少年,都是治愈人心的东西。
程让拥有绝色容貌,能治愈她内心的孤单,以及她对亲情的渴望不可得。
这一份渴望,不知不觉成了爱意。
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说不清楚。
焦软站在衣帽间门口,望着沙发上的男人看了很久。
她背过身去,换上睡衣。
程让漆黑的眸子,映着少女玲珑挺翘的曲线。
正人君子不好当。
他压下那股邪念,闭上眼,在心里默念圆周率。
焦软把浴巾晾起来,焦软放轻脚步,走出隔间,带上了门。
这门被她踢坏了,合上的时候发出“嘎吱”的声响。
程让似乎被吵醒了。
焦软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看见她换衣服。她轻咳一声,说:“晚安。”拉上帘子,把自己埋进被窝。
程让的声音从隔间传来,低低沉沉:“晚安。”
*
资金到位了,焦软第二天赶赴山区。准备实地考察后,周末带路纷纷过来做宣传方案。
山脚下新建了一栋小院子,是程家武馆在山区的第一家分馆。只收山里的留守儿童,免费教他们习武,强筋健骨。
廖不凡说:“三个月内共收入八个孩子,平均年龄在六岁到十一岁。家长都不是真心喜欢武术,他们是没时间照顾,就把咱这儿当托儿所,送来包吃包住就不管了。不过这群孩子骨骼强健,是练武的好苗子,而且从小长在山里,吃得苦中苦,我倒是很喜欢。可以好好培养。”
焦软说:“也要送他们上学。”爷爷说过,知识匮乏的习武者,容易成莽夫。
廖不凡:“你去年投的希望小学离这儿不远,我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
“廖师兄辛苦了。”
“对了师妹,猎豹那案子有进展了吗?那人盯上你了,精神又有问题,是个亡命之徒。一天不抓到这家伙,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焦软问过陈廷放这个事。两年前何安峰跳下山崖死不见尸,警方下了通缉令。何安峰虽然精神有问题,但他是高智商罪犯,反侦察能力很强。两年过去,依然毫无音讯。
焦软安慰:“说不定已经死了,别担心。”担心也没有用,这人神出鬼没,他不想出现,根本抓不到。
人不可貌相,何安峰竟然是参与917特大经济犯罪案件的头目,涉案金额高达两百多亿。他手里掌握着不少人的把柄,才会一路被掩护,潜伏这么长时间。他要是进去了,能牵扯出一大堆人。
焦软去小院子看过几个孩子,准备去山里。
她对孩子不感冒,帮助他们是出于善举。真让她留下来带孩子,她能躲到天涯海角去。这么一想,也真难为程让送她上学的那几年。
正想着他,程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的声音绷得很紧:“在哪?”
焦软的手机信号中断过,定位APP提示:“已断开网络连接8秒”。
不过很快就又连上了。
焦软望着蓝天白云,懒懒地说:“清湛山。刚去分馆看过那几个孩子,现在准备去刺绣工作室看看。”
程让:“我过去找你。”
焦软打趣道:“我去见妇女同志,你来干嘛?当妇女之友呀?”
程让切断了通话。
焦软刚走到刺绣工作室路口,程让的电话又打过来。
程让:“你那信号不好,再动我定位不到你。”
焦软笑他:“程总这是在上演千里追妻呀?”
“听话。”程让沉声,哄人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成了另一种语境,透心凉,一点都不温柔。
焦软说:“我在路上。”很难不动。
相比她洒脱的语调,程让格外紧绷:“我在直升机上,你原地等我。”
焦软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曾经对她避之不及的男人,如今恨不得寸步不离守着她。
焦软心里有一个想法,虽然不确定,但极其强烈。
程让喜欢她。
如果仅仅是为了不离婚,他只需要虚情假意对她好,用不着跑上跑下,整天围着她转。更不会屈尊降贵地臣服于她,用那样的方式伺候她。
得出这样的结论,焦软心如止水。像是预料之中,又像是多年的怨念得以抒发,她不打算戳破。
他不说,就憋死他好了。
焦软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再走动。
这是一条人工铺出的林间小路,树荫遮住了阳光。相隔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站在这里,能见到流水潺潺。
焦软从包里拿出刚才飞机上没看完的杂志,垫在地上,背靠树杆闭目养神,等程让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焦软感觉到眼前有光影晃动。
她睁开眼,对上一双满怀恨意的眼。
焦软愣了半秒,心下一紧,登时冒冷汗:“何安峰?”
“学妹,好久不见。”何安峰站在距离焦软五米远的大树下,目光阴森地盯着她,犹如见到了猎物。
两年的逃亡,他瘦得脱了相,已经没了昔日的斯文英俊。
焦软知道程让刚才为什么紧张了。
他一定是发现她手机的信号被干扰,认出了这是“猎豹”的手法。
看到对准自己的枪口,焦软忽地笑了:“这就是我们见面的问候方式?”她故作淡然。
何安峰盯着她:“这是我们重聚的方式。你死后,我会去自首。一切就都结束了。”
焦软很意外他会突然决定自首。不过,法网恢恢,想躲过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这两年明显过得很窝囊,这样生不如死。
“非杀死我不可?”焦软语气平静,其实内心早已经惊慌失措到手足发冷。
她不想死。
两年前她不想活,现在她舍不得死。
程让最近太宠她了,把她宠成了一个贪生怕死的人。
何安峰说:“害死我父亲的不是别人,是焦东生。以前我杀你的理由只有一个,现在又多了一个。”
焦东生,是焦软的亲生父亲。
何安峰一步步走向焦软。
“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是你的父亲招惹那帮外国人,他被人威胁害我父亲受牵连!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
焦软背靠大树,双拳紧握。她看似冷静:“学长,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三观不正,喜欢迁怒无辜的人?我爸爸也是受害者,你应该去找那个威胁他的坏人,而不是跑来找我报仇。”
何安峰停下脚步,颓败地摇头笑:“那人是国外的高官,我接近不了。”
焦软计算着她逃跑的可能性:“所以就挑软柿子捏?”
何安峰憎恨自己的弱小,面对强大的仇人,他竟无能为力。他只能找一个出气筒,用最低级的方式,来结束这些年的血债。
结束之前,他要拉着他喜欢的女孩,一起赴黄泉。
“我没有退路。为了复仇,我一错再错。想回头,回不了。想向前,寸步难行。程让把我逼向了绝路。”
“他怎么了?”焦软希望他多说点话。这样她就有机会熬到程让来救她。
“他处处跟我作对,连我最好的兄弟都被他送了进去!一开始我纳闷,我跟他有什么仇?他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后来我明白了,他这是在替你报仇。我那兄弟不就是碰了你一下?程让就狠心地把他送进去让他死在监狱!”
焦软低声问:“怎么死的?”
何安峰恶狠狠地:“自杀。”
“警方办案,有公开公正的执法记录,你在怀疑什么?”焦软不可能站着等死。她大脑飞速运转,假设她立刻跑,她跑不过子弹。徒手跟他近战博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是,如果在她冲上去的瞬间,何安峰开枪,那她必死无疑。
“你闭嘴!”何安峰冲她吼:“要不是程让我最好的兄弟能进去?!”Ηtτρs://WWw.HLXs9.cóm/
焦软:“他犯了法,该进去。”
何安峰双目赤红:“他只不过碰了一下你的脚!”
焦软想到那天,突然一阵恶寒。她的脚腕被割得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
当时警方通报那人抓到了。结果只是个替身?
这人踩到了焦软的底线。
她目光冰冷,刻薄地诅咒:“那他活该。就算死了他也要下地狱!”
“你去死!”何安峰失去了理智。
焦软也被激怒了。去他妈的碰了一下。要不是她自己逃得快,早被那恶心玩意儿给强了。
无非就是搏命,反正也跑不掉。焦软急速冲向何安峰。大不了跟这个神经病同归于尽,她绝不任人宰割。
何安峰这一次铁了心,没有一丝犹豫地扣动扳机。
同一时间。
焦软看到一道人影闪过。速度极快,倏地挡在她身前。
焦软大脑空白了一瞬。
消过音的枪管震动,子弹无声无息地穿透皮肉。
焦软感受到身前这堵肉墙的僵硬,这人气场冰冷,像是从地狱冲出来的愤怒恶龙,带着瘆人的杀伐寒意,比死还可怖。
焦软认出了程让。
他腿法快准狠,猛地飞扫,一击踢中何安峰的下颚。
程让一旦下狠手,没有人能躲开他的攻击。
何安峰的枪,顷刻间落入程让手中。下一秒,鲜血从何安峰鼻孔、嘴角涌泉般溢出。半秒后,何安峰双目失去焦距。甚至没能成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重重地倒地昏厥。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
焦软卸下坚强的伪装,红着眼,紧紧地抱住程让,哽咽道:“哥哥。”
林间小道两侧,树叶簌簌轻扬。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
焦软靠在程让胸膛上,死死地攥着这根救命稻草。他宽厚的怀抱,是她最强劲的镇定剂。她如释重负,整个人都被抽走了力气。
“叫你等我,总是这么不听话。”程让的语气不带指责成分,反而像是在安慰。他抬手,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焦软咬唇忍泪:“谁知道这个人会突然冒出来。”在他面前,她总不经意露出脆弱那一面,想藏都藏不住。
程让抬手轻抚她的后背,他掌心的温度安抚了她的情绪。
焦软抬头望他,泪眼汪汪:“还有,你的话,我听了的。”
程让的脸被树叶漏下的细碎斑点笼罩,光影下,他的五官轮廓深刻又冷冽。
他双眸漆黑染光,脸色却白得几近透明。
“你是不是不舒服?”焦软以前觉得,程让不爱她。她记仇,对他不咸不淡。
但是刚才,他毫不犹疑地冲过来护着她,用身体挡在她前面的时候,她感受到了,他也是在乎她的。
程让拇指蹭过她脸颊,他手指冰冷:“你这么不乖,我哪里能舒服。”
焦软觉得冤枉,想说她是等了的,只不过中途睡着了。
程让的食指在她嘴唇上点了点,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抬起手,遮住她的眼睛,轻声说:“嘤嘤你记住,我这辈子无欲无求,只想替父母讨回公道。曾经我什么也不爱。如今,我唯独爱你。”
大难不死,焦软心有余悸。可是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听见他的告白后,她内心百花盛开,什么也不怕了。
程让托起她的后脑勺,在她红唇落下一吻。他抵着她的嘴唇,低声:“这一次我来了。嘤嘤,你还怪不怪我?”
焦软摇头,哑声说:“我没有怪过你。”
“你不怪我,但你在生我气。我知道。”程让额上渗出密密细汗,俊面带着倦意,像他以往发病时才会出现的羸弱,连说话的气息都变得轻缓。
但他眉目间的傲气丝毫不减,仍旧意气风发。
他眼尾轻佻,很坏地捏疼了她的脸。焦软没跟他闹脾气,揉了揉脸颊,任他捏。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程让双眸含笑:“我无父无母,孤家寡人。挣来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分明是在告白,可焦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临终遗言的感觉。
程让说:“嘤嘤,抱紧我。”
焦软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程让眼刀子飞向躺在地上的何安峰,双目狠戾。他一手搂着怀里的姑娘,一手举枪对准何安峰的脑袋,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焦软被横在腰间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感受到他抬起了右臂。她瞳孔骤然放大,猛然间从他的柔情里抽离出来:“不要!”不能杀人。杀人就是犯罪,他也会死。
程让把她摁在怀中,手臂暗暗用力,低喃:“别看,他脏。”
这人伤她两次,他要这狗东西死无全尸,再也威胁不到她。哪怕以命相抵。
“不要!他不值得你这样,他的命不值得!”焦软陷入惶恐,像是下一秒,程让就会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这种彷徨无助感,没由来地愈发强烈。
被威胁生命都没掉眼泪,这会她竟然害怕到直发抖。程让是真的想杀何安峰。可她挣脱不开他的钳制。原来平时程让总是认输,并不是真的输给她。她的武学也并没有精进,是他每次都让着她。
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她怎么也推不开。焦软边挣边哭:“不要杀人,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程让!你别冲动!”陈廷放冲出来,和几名武警一同夺走程让手中的枪,何安峰才保住了一条命。
他开了三枪,幸好焦软一直在干扰,他全打偏了。
覆在焦软脑后的那只手一松,程让的手臂脱力一般地垂下。
焦软松了一口气,蹲在地上大口喘气。
何安峰要留活口,武警行动迅速。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响远去,焦软才缓过神来。
她目光四处张望,寻找程让的身影。
没有看到他。
田芷受命留下护送受害者。
焦软问她:“田芷姐,你看见我哥了吗?”
田芷摇头:“刚不是还在吗?”
焦软给程让打电话。能打通,但他没有接。
她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确定他有没有受伤。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她没有听到枪声。
后来他出招快准狠,搂她的力道,也不像是受了伤。
那他为什么不等她。
他是在生她的气吗?
这人脾气臭,惹他不高兴了,甩脸色给她看是常有的事。
但焦软今天莫名地心慌。
她没心思跟他赌气,只想快点找到他。他刚才嘴唇白得都没有一点血色,可能是受到惊吓,犯病了。
有光的地方程让从没犯过病,身上肯定没有带药。就只有她能让他好起来。
焦软越想越心慌,继续给程让打电话。
她打了十几次,那边有了声音。提示对方已关机。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籽潋的未婚夫总以为我喜欢他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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