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黑衣人正急着寻找荆轲和那白衣少女,见这些伙计不知死活竟敢阻拦,不由得杀心顿起,当下也不言语,挥剑就向他们杀来。
黑衣人剑法狠辣,手底下毫不容情,瞬间已有几名手持木棒的伙计倒在血泊当中。领头那伙计见势不妙,脚下抹油逃的飞快,趁着混乱溜了出去。就在这时,瘦高个伙计已经将守在楼中的数十名暗卫和店中管事引了上来。
管事四十多岁年纪,生得白面短须,却自有一副威严。他手持利剑领着众暗卫挡在黑衣人身前,先看了一眼倒在地板上哀嚎不断的店伙计,随后冷声喝道:“深更半夜胆敢潜入我“钟鼎楼”持剑行凶,这样的事冯某还是头一次遇到呢。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受何人指使?所来何事?”
正说话间,他身后数十名暗卫手持利剑脚踏星步,向两侧缓缓展开,已经将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
为首黑衣人见状冷笑连连,突然挺身上前挥剑一扫,将他身前几名暗卫逼的连退数步,随之对那冯姓管事大喝一声道:“就凭尔等这些虾兵蟹将也敢阻拦于我!还不快快退下,若是误了本使正事,定让尔等九族尽灭!”
冯姓管事听罢心头一震,这些蒙面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口出狂言?冯姓管事正满腹狐疑,一时拿不下主意,为首黑衣人已经从怀中取岀一枚雕作苍鹰形状的金令来。
随即他将金令向前一丢,刚好落在冯姓管事手中。
冯姓管事仔细看了看手中这枚金印,只见鹰腹上面镌刻着一个鲜红的“秦”字,顿时间胆气全失,慌忙恭身上前将金令奉还,说道:“小人冯陈,不知尊使大人前来敝楼办领要务,擅自行事横加阻挡,真是罪该万死!万望尊使能够不记小人之过,若有用得上小人之处,还望尊使大人尽管吩咐,小人定当全力以赴!”
苍鹰金令出自秦国,此令贵重无比,乃是当今执宰秦国军政大权的相国大人吕不韦所掌私令,持有此令就如同吕相国亲至。卫国乃是秦国的附庸国,而冯陈又正是这朝歌城邑宰大人的心腹干将,自然也知道它的来历。
为首黑衣人接过金令,摆手道:“废话少说,赶紧把路让开,逃了那两名小贼本使拿尔是问!”
冯陈这时却面露难色,对为首黑衣人低声说道:“尊使大人有所不知,这四楼上边住着几名出使贵国的魏国官员,若是尊使大人冒然带人上去抓人,惊扰了他们,于两国之间似乎有些不妥吧。不如让小人带领几名部属先去打个招呼。尊使大人,您看呢?”
冯陈满脸恭敬,态度卑微,实在是因为上面这几名魏国使臣的身份同样尊崇无比,邑宰大人特意嘱咐过让他万万不可轻慢了他们。
冯陈两头做小,谁都不敢轻易得罪。谁知为首黑衣人哪里耐烦等他去做斡旋,一把将他推开,带着部下就往楼上奔去。
冯陈不敢阻拦,但害怕受到连责,忙令部属前去府苑中通报邑宰大人知晓,自己则带着一众人手跟在黑衣人的身后。
几名黑衣人直奔上四楼,先后撞开几间雅室房门。正熟睡的魏国使臣们被吵醒,擦着朦朦睡眼口中骂骂咧咧个不停,谁知瞬刹间众人颈项处被人架上利剑,顿时全然不知所措。
冯陈紧随其后,见这架势,先让人在房中点上了油灯,随后赶忙跑上前去对为首黑衣人求免道:“尊使息怒,还请放开宝剑,切莫伤了彼此间的和气啊!”
那些魏国使臣见此情形,纷纷怒目瞪着他。其中有人忍不住咒骂道:“冯管事,刺客都把剑架到我等脖子上了,你不赶紧出手相救,还舔着脸求他们,这是何道理?朝歌城里难道尽养了你们这些酒囊饭袋吗?”
冯陈心中莫明叫苦,也不理会魏使,仍旧对那为首黑衣人说着好话。
为首黑衣人摆摆手,让部众收了剑,冷声喝问道:“你们可曾见到一名青衣少年和一名罩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进入?”
魏国使臣气恼黑衣人无理,皆咸口不言。
冯陈上前和他们低语了几句,说出为首黑衣人持有苍鹰金令之事。正使魏信不为所动,仍旧满脸怒意,副使苟言闻知之后却悄悄变换神色,忙劝魏信不要轻易得罪了他们。
苟言谄媚地笑着道:“在下苟言。言等是魏国出使秦国的使臣,途经此地,不知尊使大人有急务在身,却出言无状险些酿成尊使贵众们误会,言等真是愧歉之极,还望尊使大人切莫将此事记在心上!不过言等晚膳之后早早就已休息,并未见到过尊使大人口中所说的那名青衣少年和罩面纱的白衣女子。”
苟言尚且害怕黑衣人不信,忙请冯陈出面做证。
为首黑衣人摆手道:“此事与尔等无关,不过那二人确实是上了此楼,本使有重要物件在他们手中,大家一起仔细地搜搜,切不可让人逃走!”Hττρs://wWw.hしΧS9.CòM/
为首黑衣人带着部属和苟言等魏使在四楼分开搜捕,又令冯陈率领楼中暗卫死守“钟鼎楼”四处。
黑衣人和魏使把四楼前前后后搜个遍,却不见二人踪迹,冯陈那边也没有看到一只苍蝇飞出。
为首黑衣人怒喝道:“回城东荆府!”而就在这时,荆轲和那罩面纱的白衣女子却犹如从天而降,从屋顶之上天窗外飘然落下。
原来,那白衣女子教授荆轲三招剑术,荆轲尚未练熟,黑衣人已经闯将上来,于是他们只好攀上屋顶继继练习。
荆轲将衣袖往前一甩,已经抽剑在手,指着为首黑衣人道:“剑谱乃是我家祖传之物,尔等狂徒无耻之极,竟欲窃为已有,天下岂有此等道理?”
为首黑衣人见荆轲面相和荆匡有一两分相似,不由得冷笑道:“什么祖传之物,天下之物人人皆可得之!既然尔祖无德,生下尔等无能子孙,那还如何守住这剑谱。还是赶紧将它交出来,本使可不伤尔的性命!”
荆轲大笑,道:“如你所言,谁的剑法更强,谁就配拥有这剑谱对吗?那若是本少爷胜了你呢?”
为首黑衣人道:“若是如此,本使自然不再抢夺这剑谱。”
荆轲叫了一声“好!”托在手中的长剑已经骤然而起。
为首黑衣人心中轻蔑,引剑来截。谁知荆轲剑若飘仙,当心刺来一剑忽然间中途急变,随之竟然散开,分别刺向他首、颈、胸、腹等处九记要害。
这剑招正是那白衣女子所传,名曰:“分剑九击”。
为首黑衣人猝不及防,饶他身法极快,还是被散开的剑锋挑破多处衣布,尤其是那蒙在面上的黑纱瞬间被挑落,令他露出一张如同死人般的脸来。
他这张脸生得其实并不是有多难看,而是皮肉僵化不动毫无表情,一双死鱼眼又白仁多黑仁少,让人看了不免心惊胆战,如逢鬼魅一般。
荆轲一招得手并不急于再次出手,而是横剑当胸,傲然站立在他身前。
为首黑衣人吃了大亏,不由怒火中烧,喝问道:“这是什么剑招?尔真是荆氏门人吗?”
荆轲冷笑不答。白衣少女在荆轲身后娇笑道:“说好的比剑决胜,谁赢谁拥有剑谱,你管人家用的什么招式呢?”
为首黑衣人看向她,问道:“尔是何人?为何屡屡助他?”
白衣少女又笑,道:“你不用问我,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呢。不过剑谱现在就在我手中,你还是想想办法先赢了他再说吧!”
白衣少女话语说的奇奇怪怪,大家听得如坠迷雾。
说罢,她从衣袖当中缓缓取出那本“庆氏剑谱”,在为首黑衣人眼前一晃。
为首黑衣人这时倒沉吟起来,他不是怕敌不过荆轲,却是因为这白衣少女底细不明,想她到时绝不会轻易交出手中剑谱,那岂不是要坏了大事。
苟言被为首黑衣人突然露出的那副死人脸吓得不轻,此时才缓过些神来。他可是吕不韦安插在魏国的奸细,见为首黑衣人沉吟不语,倒是看出些门道,壮着胆走近他身边,低声道:“尊使,剑谱要紧,何必与他们单打独斗。在下令人支会冯陈带着暗卫上来相助,还怕他们能插翅飞走不成?”
为首黑衣人微微颔首,苟言大喜,就要前去筹划。
冯陈这时正好已经走来,他侧身让在一旁,伸手引着身后一位身着圆领绸服的官吏。这人正是朝歌城邑宰大人,名叫覃泰。
覃泰五十多岁年纪,身体有些肥胖,不过他脚下飞快,几步就走到众人身前,正想开口,看着眼前情形忙对冯陈使起眼色。
苟言走过来将冯陈拉到一旁,对他说道:“看到吧,对面那两名少年手中有尊使大人要的剑谱,你赶紧让你家邑宰大人传令拿下他们。”
冯陈会意,正要转身前去禀告覃泰,忽然听到这时有人喊出一声:“贼人看剑!”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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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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