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少不得有些怨声载道的。
“早知道这衙门里的活不是好干的,我说什么也不来凑这个热闹了。”
“是啊,这份钱可真不好赚啊!也不是正式的编制,福利待遇都是编外的,但是出了问题,却要一同承担。”
“亏我知道了录取结果之后,还特意让家里多煮了一个鸡蛋,那可是我们家唯一的一只老母鸡下的,可金贵着呢,平时我祖母都不舍得吃。”
三个学生疼的呲牙裂嘴,却还是忍不住抱怨。
衙役们也多有微词。
但人人也都知道,刑狱司里出了内鬼,这是顶顶严重的事情,南辞生气也是应该的。
莫说南辞了,就是他们也都生气。
要不是那个狗日的东西做出了背叛之事,他们怎么可能会受这牵连之责?
“千万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孙子干下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一定撕烂他的嘴。”
“撕烂他的嘴?那哪能够?准得叫他把咱们这些人挨这份板子给补偿回去才行。”
“就是的呢!光补偿还不行,咱们得给他翻倍,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
“也不知道那个龟孙子是怎么想的,咱们家大人多好的呀!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做出背叛大人的事情来!真是没有比这更狼心狗肺的了!”
一群人恨恨的出声,都是对那个内鬼的不满,倒是没有说南辞不是的,可见南辞这几日,是真的收拢了一些人心。
有了这么一个开头,就是那有心之人,想要说一些南辞的坏话,煽动众人情绪,也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因为只要一开口,一定就会被立马锁定为嫌疑的目标,到时候就算是能够忍住不败露,也一定会受些皮肉之苦。
所以刑狱司上下这会儿倒是一致的和谐。
便是有那些小心思的人,这会儿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往外传送什么消息了。
因着只要在有什么风声,他们就又要被打板子。
这若是因为所有人的过错,共同承担责任倒也就罢了。
哪怕是因为一两个人做错了事,或者是办事不力,大家出于集体意识,共同承担责任,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可要说是因为一个叛徒,一个内鬼蛀虫,连累他们挨打,那是没有人能乐意的。
凭什么啊?
他们被别人卖了出去,还要替那个叛徒挨打,这还有天理么?
若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了错误连累他们,那多半会叫那个犯错的人心生愧疚。
可你能指望内鬼叛徒因为连累了旁人而心生愧疚么?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打根本就是白挨了,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抱怨归抱怨,挨完了打,抱怨完了心里头那点不忿不满,都还是要该干嘛就干嘛去。
白富美的案子还的继续调查呢。
仵作自打拿了那两本书,就一直在她那个验尸房里头,整日整夜的不出来,说是做什么实验,要比对验证书上的记载和她心里头的猜想,至今也没有个结果。
要不是每天送进去的饭菜是动过一点的,恐怕他们都要忍不住闯进去看看仵作是不是在里面出什么事了。
仵作这里,并没有什么进展,他们就还得继续想别的法子才行,总不能就指望着一条路,漫无目的的等着。
那样,不说白家文家两个当事人乐不乐意,恐怕百姓也是不乐意的,要骂他们尸位素餐的。
衙役们继续去白富美家里勘察,希望能够找到一点不一样的突破口,或是什么有用的线索。
没有人发现白家撤出南城经济带的动作。
三个留下来的学生,文宇,柳眉,妲姚,两女一男。
他们在拿到南辞给的任务之后,绞尽了脑汁,都没有明白怎么用疑问的方式,把白富美的这个案子给写出来,还要通俗易懂的给百姓们看,让他们能够议论。
想的头都要炸了,也没写下来一个字。
最后,他们干脆就直接放弃了。
想着刑狱司这份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指不定写不出来,还要再被打板子。
他们怕最后钱没有赚到几个,反而把命给搭上了。
他们都是没有什么天赋的人,修为基本上就是聊胜于无,根本就承受不了打板子这种暴力的惩罚。
就算他们是有深厚修为的,也一样还是承受不了。
因为打板子的人都会带上灵力。
于是,他们互相探讨了一阵之后,决定去请辞。
南辞听到他们要请辞,倒是没有多少意外,不过也没有立马的准了。
她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间想要请辞呢?是衙门哪里做的,让你们不开心?还是说待遇你们觉得不够好?”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柳眉站出来道:“衙门没有什么不好的,待遇也是我等见过最好的了。”
如果不是实在写不出来东西的话,他们也是不愿意请辞的。
虽然挨了打,但衙门的待遇也是顶好的了。
扪心自问,他们就是去其他的地方找活计,赚的肯定没有在衙门这般多,却也避免不了被主家责难。
可南辞让他们写的东西,他们也是真的写不出来啊!
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三个人就如实说了。
“咱们三个想了许久,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疑问的方式叙述案情,想来,咱们是真的不适合这个活计的。”
南辞闻言微微点头:“倒也不见得就是不适合,若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选择你们三个出来。”
柳眉和文宇,这两个人就是发现书籍记载有出入,并且没有粗略而过的。
妲姚是先前文章做的不错的,实中带虚,感染力很强。
南辞需要的稿子,这里人多半是不会写的。
但是不会并不要紧,只要肯学就足够了。
“我且问你们,写故事可会?”南辞不紧不慢的开口。
三人听着这意思,觉得这份工作,似乎还有戏?南辞好像并没有因为他们的不中用弃用了他们?
想到这一个可能,三人都十分惊喜。
毕竟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三个人也是不愿意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的。
旁的不说,就说这板子也不能白挨呀!
“会的,会的!”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南辞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桌子:“那就写吧。”
三个人这会儿又忍不住的有些紧张了。
这怎么看都有一种考试之感,怪让人头皮发麻的。
且那桌子后面是没有凳子的,屋里面倒是有几张凳子,可离的未免太远了一些,他们也没有那个胆子敢去挪动。
索性就硬着头皮,在桌子后面限定,提着笔墨开始写了起来。
一开始因为过于紧张,他们写出来的字都是有些歪歪扭扭。
好在写着写着,到底是自己擅长的事情也就渐入佳境。
心里头的那股子紧张没有了,写起来也就顺畅许多。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三个人就同时落笔,交给了南辞一份写好的故事。
故事跌宕起伏,倒是十分的吸引人。
可见这三个人的功底还是有的。
南辞看过之后表示满意,三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这一口气松下来的太早。
“你们觉得在这件案子之中最大的疑点是什么?”南辞突然发问。
三个人全部都被问的措手不及,面面相觑了许久,才齐整整的摇了摇头:“学生不知。”
“外面有人说,本案的真凶就是白富美。且人证物证俱在,但是,却因为我的私心包庇,导致这一份证供被我销毁掉,也致使了案子的调查进度停滞不前。”
南辞说起外面对于她的抨击,对于她的流言蜚语,完全得面不改色,就仿佛是在说旁人的事情一般。
可是对面的三个人却是将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强大的求生欲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出声,连喘气都不敢太大声。
可南辞的致命一问还是来了:“你们觉得这件事情究竟是因为另有疑点,还是我包庇白富美?”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由柳眉做代表道:“学生们觉得,这个案子一定是另有隐情,而不是大人您包庇纵容。”
不过她这么说到也不是为了讨好南辞。
而是这件案子他们多少也是有所参与在其中的。
是以,她都没有等南辞发问,就直接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和猜测说了出来。
“如果本案真的是事实清楚,人证物证俱在,那么大人在之前不会那样大张旗鼓,用了那么多人来翻阅各种的典籍记载。”
柳眉很是肯定道:“而我和文宇,我们二人发现的那一点有出入的记载,极有可能就是跟案子相关的。
学生听闻,仵作已经将自己关在验尸房多时,想来就是为了验证这一件事情。
学生对这部分记载也有一些印象,说的是通过一些手段,可以影响尸体的尸僵程度变化,以及尸冷的情况。”Hττρs://wWw.hしΧS9.CòM/
南辞点了点头:“这不就是说的很好吗?这不就是一种疑问吗?我只需要让你们抛出问题,引发百姓们的讨论。
无论你们是写尸体的尸冷与尸僵,是否可以被人为地改变,还是写白富美在这一间案子之中没有任何的合理的作案动机。
或者是写白正夫的家里人,对这一件事情态度十分古怪……总之,只要是不涉及到影响案情调查的问题,你们都可以去写。
当然你们也要好好的想一想,哪些可以写出去并得到回报,哪些写出去是给你们增加巨大的工作量。”
“工作量?”三个人对这个词都表示出了不解。
南辞耐心的解释道:“我不仅需要你们抛出疑问,让百姓去讨论。
还需要你们去收集百姓对这件事情的各种猜测与想法。
这些想法中也许会有那么一两三条,可以应用到案情的推测之中,但也很有可能只不过都是一些无用的废话,或者是天马行空的想象以及阴谋论。
但无论这些想法是有用还是没用,你们都要逐条的记载清楚,留待日后的使用。”
三人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日后会有什么作用。
但是南辞有了交代,他们也已经摸清楚南辞要他们写的东西是什么样子,便也就不觉得难了。
不过就是劳累一些罢了,平日里他们出去做工,也从来都是不轻松的。
所以他们很快的就调整好心态,应下了这件事情。
双方谁都没有再提起请辞的事了。
打发走了三个人,南辞又开始想起这个案子来。
总觉得,这件事也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的。
关于白富美是真凶,南辞包庇她这个话题,百姓们议论的久了,渐渐的也就失去了兴趣。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话题引起了他们的热议。
那就是南辞才是真正的青衣楼楼主。
这个话题倒也不是才刚刚出现的,只不过在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根本就不可能。
可再无稽之谈的事情,也根本就经不住人们议论呀。
这三人成虎,众口铄金,一个人两个人说,没有人会在意。
可说的人多了,渐渐的自然就会有人把这些当成是真事儿。
所以随着这个话题被热议起来,人人都开始惶恐不安。
街头巷尾几乎都是在讨论这件事情。
“你们说这怎么可能的呀?难道人怎么可能会是青衣楼的楼主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贼喊捉贼,她图什么呀?”
“图什么?还能够图什么呀?图一份功绩呗!”
“功绩?这话是怎么说的呢?”
“你忘了之前那些案子?南辞她是怎么突然间获得民心的,还不就是因为那几桩案子吗?”
“你这话说的我更加不明白了,那案子跟她是不是青衣楼楼主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这关系大了去了!”
两个人在茶棚子的角落里,议论着这件事情。
旁边的茶客虽然没有插话,没有出声,但都是竖起了耳朵听。
“什么关系啊,你这说的我糊里糊涂的。”那人仿佛是真的不懂。
另一个人神神秘秘的说道:“你忘了那青衣楼是为什么突然间被定义成了邪教组织的吗?不就是因为这些案子,都是他们那些人做下的吗?
在之前这案子,可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发现这是一场谋杀,连那些被害人的家属,都觉得自己的家里人是正常死亡。
可是她呢,好端端的,就突然间要查起这个案子来,这能是为了什么?”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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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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