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提前问想要什么礼物的?
这也太没诚意了吧!
秦睢“啧”了一声,声音里带了些无奈:“万一朕挑中的东西你不喜欢,不想要,是不是又埋怨朕没诚意?”
“朕现在问你,投其所好,有什么不好?”
“若是我想要天上的星星,想要天上飘落的雪花呢?”郁宁一瞬语塞,随即破罐子破摔道。
“未尝不可。”秦睢点头,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郁宁哑然,不成想他竟敢真的应下来。
“那便如此吧。”郁宁胡乱答,泄愤一般往秦睢唇上咬了一口。
“你这人好没道理。”
秦睢一声轻嘶,手指抚了抚被咬的伤口,“不送你要生气,送了你又不高兴。”
“是啊,我就是爱生气,陛下要将臣妾如何?”郁宁气的又咬了他一口,眼神挑衅。
“唉。”秦睢叹了口气,将人抱在怀里,“谁让朕当初选了宁宁呢?只好受着了。”
郁宁紧抿的唇也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又往秦睢脸上咬了一口。
秦睢眸光微闪,低头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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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睢没去上朝,跟郁宁一起用了早膳。
用完早膳,秦睢就要去勤政殿批折子,他起身走到门口,感觉身后郁宁没跟过来,脚步不由一顿。
“怎么了?”郁宁低头正盘算着,见秦睢没走,抬头茫然地看着他。
“……没什么。”秦睢移开眼,只问他:“皇后今日有什么安排?”
“快到中秋佳节了,臣妾打算看看内务府的安排。”郁宁回了他一句,依旧坐在那没动。
“……”
“殿下,您不是还有一些地方没懂吗?不如跟陛下一起去,也方便陛下指点一二。”好在一旁的小林子是个有眼色的,连忙提议道。
“好吧,这样也可以。”郁宁略一思索,便站起身打算跟秦睢一起。
不想两人刚到勤政殿,就有宫人来禀报,说是荣王府的景焕公子求见,递了牌子此刻正在等着。
自旧塘村一别后,郁宁已将近半年没听到秦景焕的消息了。
他闻言不禁微怔,看了眼身旁的秦睢,道:“让人进来吧。”
不知道秦景焕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郁宁对他的印象还算不错,倒也没有多加防备。
一炷香后,秦景焕跟着宫人进了外殿,身上是一件素白的单衣。
半年不见,他周身气质愈发飘逸,容貌却有几分苍白,想来应该是拜祭过去世的荣王妃了。
秦景焕今日也颇为奇怪,进来行礼之后便不发一言,郁宁没明白他的意思,却见秦睢抬手屏退四周宫人,又示意文廷在外守着。
见四周宫人肃清,秦景焕这才开口道:“贫道此次前来,是想用一物换取陛下的一个承诺。”
“说来听听。”秦睢挑眉道。
“贫道希望陛下能下旨,将荣王妃的坟茔能迁入燕家,并予以封赏。”
秦景焕说出的话惊天动地,表情却平淡如常。
王妃死后都是葬在亲王封地的陵墓之中,而因为荣亲王早年受先帝猜忌没有封地,秦睢便下旨恩赐,特许荣王妃葬入皇陵。
况且世俗观念里,嫁出去的女子被休弃回母家视为不详,荣王妃已故,坟茔再迁回母家,针对荣亲王和荣王府的流言蜚语怕是会更多。
然而现如今,荣王妃的亲子,秦景焕,却提出了这样石破天惊,于礼制不合的要求。
秦景焕垂眸,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母亲藏在屋里的那封信。
疯傻多年的荣王妃,弥留之际突然清醒,留给两个孩子的一封信。
当初不顾家人反对,与亲人决裂的荣王妃嫁给了荣亲王。
两人婚后恩爱多年,若不是发现荣亲王与宣太后的私情,也许夫妻恩爱的假象会将这个眼中只有夫君的女子蒙蔽一辈子。
然而温润儒雅的假面撕开,才发现往日的恩爱与亲热不过是梦幻泡影。
她第一次生出了逃离的念头,却反被亲近的夫君灌下一碗药。
再然后,荣王府里边多了一个疯傻的荣王妃。
弥留之际,那为情被囚困在王府一生的女子爆发出她最决然的反抗。
生同衾,死不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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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焕说完,屋内一片死寂的沉默,郁宁微微张着嘴,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秦睢亦是沉默片刻,随即问他:“所以你要与我交换的东西是什么?”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秦景焕。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的圆瓶。
瓶中是有粉红液体,光华流转,不似凡物。
“此乃月狐血。是贫道于湘南森林里找到的。”秦景焕淡淡开口,三言两语,掩下其中的凶险。
湘南森林多毒物,寻常人根本不敢进,再加之月狐踪迹难觅,速度奇快,极难捕捉,不知秦景焕费了多少功夫才捉到的。
听到月狐血三个字,郁宁眸光一亮,下意识想答应下来,但想到秦睢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做这种事,不禁又犹豫起来。
“陛下若是愿意,贫道现在便可将这东西给您。”秦景焕声音轻却极坚定:“但是条件绝不可改。”
秦景焕早早便被带去修道与荣亲王荣王妃的关系极浅。
然而终究是亲缘未断,母亲的临终愿望,他是一定要达成的。
未必,荣王妃葬礼上的秦景焕在看过那封信之后,便离开了。
他费了一些代价,找到月狐的踪迹之后,费力将这东西取来。
看出他眼神的坚定,郁宁刚刚的想法也随之打消。
他看向秦睢,悄悄握住了他的手。
“可以,朕答应你。”
秦睢的许诺来的比郁宁料想之中的还要快,他没有犹豫,当即便答应下秦景焕的条件。
郁宁心里松了口气,
秦景焕似乎并不奇怪秦睢会答应他的条件,又道:“还有一事……贫道觉得也许二位会愿意知道。”
郁宁一愣:“什么?”
“是关于虚隐师叔的消息。”秦景焕将月狐血递给郁宁,“经贫道与师兄推演,他应该会在一年内进京。”
卜算之道极费心神,更可能耗损寿命,加之虚隐此人精通隐匿之术,要找到他的踪迹,两人费了极大功夫,也仅能算出他进京的大概时间。
秦景焕不多逗留,将自己知道的信息说完之后便离开了。
郁宁收好月狐血,等贺烺将东西交给他。
现在解药只差水龙骨和神洇树的果实,不管怎么说,一切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陛下,你觉得虚隐为什么要进京?”郁宁若有所思道。
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虚隐应该是冲着他们来的,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切实际。
毕竟他们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是对方想要的东西。
“冲咱们来的。”
秦睢想也不想便道,瞥见郁宁愕然的表情,他眉峰微挑,“不然你觉得这京城他还有什么想要的?当初他就是为了某样东西,才与母后做了交易。”
“既然拿到东西了,他还有什么理由要返回来?除非这京城里,还有一些东西是他需要的……”
秦睢声音渐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起身,翻找出一把钥匙。
“跟朕来。”
郁宁正听他分析,忽地又见秦睢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像钥匙的玉器,心里正奇怪着,就被秦睢拉着出去了。
两人一路来到御书房,秦睢吩咐文廷在外守着,这才带着郁宁进来。
郁宁。看着他翻出书架的几本书,随即机关启动,书架向两侧分开,显露出里边的暗门来。
暗们通身漆黑,只有上面悬挂的锁像是特制的,秦睢用那把玉钥匙将门打开,见郁宁茫然震惊地站在身后,出声提醒道:“快过来。”
郁宁连忙回神跟上。
那暗示比玉宁想象的还要大,四周的角落里燃着常年不熄的烛火,处处都堆放着价值连城的矿石古玩,成沓的银票堆满了几个箱子,珍贵的草药,各色的奇珍,暗室被堆放的满满的,几乎没有落脚之处。
“这是什么地方?”郁宁。小心翼翼的走过来,见秦睢踩在一叠银票上,不由发出心疼的一声轻嘶。
“父皇的宝库。”秦睢一边说一边观望着四周,对郁宁道:“想要什么便拿去吧。”
秦睢也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地方。
一开始他还想在这里找一找,有没有可能虚隐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可这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翻找起来难度太大,他也就放弃了。
之所以打开这暗室,主要还是想让郁宁挑一份礼物。
满地都是珍宝,郁宁反而被挑花了眼他小心翼翼走到秦睢身旁,好奇地问他:“陛下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其实郁宁一早就好奇了,若按秦睢之前的说辞,他与先帝的关系应该并不融洽,可为什么先帝还会把暗卫势力还有暗室的钥匙交给他呢?
“这很难找吗?每个人都有他的秘密。”HttpS://WWW.hLχS㈨.CōΜ/
秦睢回头,似笑非笑的望了他一眼,道:“父皇临死前,朕用了一些手段,让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郁宁打了个冷战,回过神来觉得不对,气鼓鼓道:“我怎么觉得你在吓唬我?”
“朕没事吓唬你做什么?”秦睢眉峰微挑,反问他:“难不成宁宁还有什么朕不知道的秘密?”
“……才没有。”郁宁努力保持镇定地反驳。
不过想起自己看到秦睢就忍不住说真话的怪异行为,郁宁不禁还是有些心虚。
他现在已经可以习惯性的避开秦睢的脸,或者说是那双眼睛说话了。
偶尔的对视,他要么心无杂念什么也不想,要么是保证自己说出来的话是好听的。
虽说自己现在哪怕说错话也没有性命之忧了,可郁宁依旧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以秦睢的恶劣性格,一旦知道这件事,不知道还要怎么借此逗他。
“哦,看来是有了。”秦睢也不傻,只观他神色便猜出个大概。
郁宁:“……”
顾不上拿宝贝,郁宁转身想溜,只是还没走两步,后脖领就被一只手闲闲拉住。
“别担心。”秦睢的身体从后面拥过来,大手搂住郁宁的肩,“朕又不会对你如何,怕什么?”
“没、没怕。”郁宁嘴上这样说,眼神却愈发躲闪,胡乱从地上捡起个手钏套在手上,郁宁急急忙忙要出去:“我选好了,咱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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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锁上暗室门,郁宁便急急忙忙回甘泉宫了,背影是大写的落荒而逃,心虚十足。
晚上秦睢来甘泉宫时,郁宁还担心他会提起此事,好在秦睢忙了一天,应该是把这事忘了,神色如常地同郁宁用了夜宵,漱洗之后便睡下了。
郁宁观察了他两天,悄悄松了口气,也跟着把这事抛在脑后。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秦睢吻了吻郁宁后颈,低声问他:“要么?”
郁宁很快便明白他的意思,“嗯”了一声,回身搂住秦睢的脖子。
两人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加之日子久了,饶是郁宁清心寡欲,也不禁有些食髓知味,耳朵蔓上熟悉的热度,他很快便答应了。
“内务府进献了新的脂膏,香味不一样,宁宁要不要闻闻?”
秦睢哑着嗓子调笑,力度比之前更重,郁宁哪想他上来就这么厉害,单薄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
“不要。”郁宁拒绝的干脆,眼眶中盈着的几滴泪却缠绵着不肯流出来,他恨恨地咬住秦睢的肩,“你怎么这么坏……”
“这不都是跟宁宁学的?”秦睢低低笑了一声,大手握住郁宁的腰往下,轻轻动了一下。
郁宁哼了一声差点没出来,他急忙想推开秦睢,却根本扛不过他的力气,见秦睢不肯松开,只得委屈地软声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朕这不是做一些让宁宁快乐的事吗?”
秦睢的手又动了动,眼神望向郁宁手上的手钏,像是提醒,又像是欣赏:“你倒是好眼光。这手钏被前朝高僧用佛法加持过,可以抵御邪侫之物。”
郁宁此时哪还顾得上这手钏,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很快明白秦睢今日此举的含义。
原来还是想套出他的秘密!
郁宁气恼地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格外重,几乎要渗出血来。
“你别想了,我、我才不说。”郁宁倒吸一口气,勉力支撑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秦睢更近。
“宁宁这般倔强着不肯说,莫不是红杏出墙了?”秦睢随口调笑一句,俯身将人压在身下亲吻,手上动作不停。
脊背绷紧像一条拉紧的弦,郁宁抽噎着在秦睢手中卸掉全部力气,额上的乱发被汗水湿透。
郁宁回过神,气的要踹秦睢,脚腕却被他趁机拉住拽开,郁宁闷哼一声,忍不住又哭了。
不是疼,也不是涨,就是莫名的委屈。
这人怎么这样……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身前的秦睢,理智彻底被赶走,推着秦睢的胸膛,哭的抽噎:“和离……我要与你和离……”
秦睢动作一停:“…………?”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雨掸霜叶的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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