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文没抵挡住诱惑,成为继元捷之后,第二个“增重成功”的人。
“许知霖!我要宰了你!”
早上训练之前,苏洛文特意称了体重,他说怎么感觉最近自己的体重好像有点不对,原来罪魁祸首是许知霖……做的蛋糕。
“洛文!我来给你帮忙了!”元捷大喊着,飞奔到体重秤前,称了称自己的体重。
元捷两晚没吃蛋糕、加上适当增加运动量,他的体重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沈天麒也来凑热闹,他站上体重秤,看着上面的数字说:“我处于正常范围,不用减。”
“洛文,我说你和元捷,别吃胖了就怪我,你看我……”许知霖站上体重秤,指着上面明晃晃的数字,说:“你们看我,我也吃了很多蛋糕,体重一点儿都没变!”
“你还挺理直气壮的。”元捷嗤之以鼻,“不用减体重了不起哦!要不要给你颁个‘最佳身材奖’?”
许知霖不知悔改,仍道:“哼,我说了几百遍了,我做的是低脂蛋糕,谁叫你们这样都能吃胖。”
元捷朝许知霖翻了个大白眼,愣是忍住上去揪他衣领的冲动:“了不起了不起!厉害厉害!鼓掌鼓掌!我这就让方导去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许知霖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对着元捷示好道:“别这样嘛,我们有话好好说。”
要是徐祎回来发现电饭锅没了,许知霖估计自己得出去睡走廊了。
沈天麒在一旁看着好戏,丝毫不同情许知霖的遭遇:“知霖,你不是怕元捷,你是怕你家那位吧?”
许知霖瞪了沈天麒一眼,装凶道:“知道你还说?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们几个,站在那里闲聊什么?赶紧去训练!”陈梓良走进体操馆,看见元捷几个站在一起,就知道他们肯定还没开始训练,便大喊道。
几位男同胞立刻收了闲聊声,装模作样地四处瞅着器械,想着要先练哪一项。
没隔一分钟,陈梓良又大声道:“还有你!元捷!称了体重,你到底减下来没有!”
元捷立刻溜开了。
许知霖还站在原地,捂嘴偷笑。
“有什么好笑的?”苏洛文无奈摇头,“没有同情心。”
为了避免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许知霖在徐祎去比赛的那几天,特别安分、特别听话,不作妖、不搞事情,每天训练结束跟苏洛文他们一起吃饭,晚上回到宿舍就看食谱,记一下一些比较容易做的菜。
惹得元捷直呼“许知霖转性了,不做蛋糕了,真是太好了”。
其实就是元捷嘴馋,但他又要减肥,现在也好,大家都没得吃,正合他心意。
徐祎去了不到一周,头天到达伯明翰稍作休整,第二天是赛台训练,第三天是男、女子决赛,第四天就回来了。
伯明翰站的比赛,除了有一些东京周期的运动员参加,还有各国的新秀,想要借此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的裁判缘。
徐祎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却暗暗留意有哪些潜在的对手,会在日后对他和许知霖构成威胁。
经过观察,徐祎很快得出结论:暂时还没有。
一两年内,估计就是我跟师兄争头名,CarlJohnson、河津佑树、EwanHobbs这几个第一集团的也需要注意,徐祎心道,保持状态,想要好成绩不会很难,别自己作死就行。
徐祎在伯明翰站上使用的难度不大,只在单杠的下法中,将直720旋下换成了直1080旋下,完成质量一般,但聊胜于无。
作为东道主参赛选手,EwanHobbs自然留意到徐祎成套上的变化,跟自己的教练谈论起来。
EwanHobbs说:“这个徐祎……在这周期很有竞争力。”
EwanHobbs的教练说:“东京奥运会全能成绩仅次于许知霖,分差0.6,哪是什么省油的灯?”
EwanHobbs说:“明明徐祎19年的时候还不是全能选手,感觉他就像一下子冒出来的。”
教练暗暗指了指徐祎站的位置,道:“我感觉他最后会反超许知霖。”
“为什么这么说?他现在的难度并没有超过许知霖,他不过是自由操、跳马和单杠成绩好,哪里比得过许知霖?”
“你忘了团体决赛的时候他上了几项了?他的双杠也是团体能用的,只不过当时中国队派了元捷上场,他的得分未必比元捷低。”
“看来我只能争取铜牌了。”EwanHobbs信心不足道。
那教练低喝了声:“Ewan,这就是你在赛场上的态度吗?”
“问题是我就是比不过他们俩,无论是难度还是质量。上周期,我没能在许知霖手下赢过一次,这周期就更不可能了。”EwanHobbs心里有些不平衡,凭什么每个人都要被许知霖压上一头?现在还多出个徐祎。许知霖和徐祎就可以争金夺银,其他人就只能指望沾染铜牌。
EwanHobbs的教练何尝不懂自己徒弟的想法,人比人气死人。尽管EwanHobbs现在也在努力上难度,但离徐许二人,还有一定的差距,想要撼动他们的位置,可能性微乎其微。
“总之不到最后一刻,你都要一直坚持,赛场上随时会发生变化,许知霖也没有把握说他每次都能拿到冠军。”教练最后这样对EwanHobbs说道,“做好自己就行,别过度关注他人。”
EwanHobbs应道:“我知道了。”
徐祎在伯明翰站的比赛中,以稳定的发挥,顺利摘得金牌,东道主选手EwanHobbs获得银牌,德国新秀以较好的完成质量获得铜牌。
回京后,徐祎的主要任务是备战全锦赛。
许知霖则因要参加四月份东京站的比赛,便以练成套为主。
东京站的比赛,东道主日本队将派出两名一线选手参赛——河津佑树和佐藤淳一,因此,许知霖不能掉以轻心,该恢复的难度要恢复,免得落后于人,辱没了“东京奥运会男子全能冠军”之称。
徐祎回来后,收到了元捷和苏洛文的投诉,就没有再跟许知霖一起做蛋糕。加上许知霖快比赛了,徐祎觉得他需要收心养性,不能整天只顾着吃,便将这事放了放。
四月初时,许知霖跟方文说,他想在东京站上尝试使用直1440旋下。之前,方文已经将动作提交给fig了,但能不能拿到命名,还要看许知霖的临场发挥。
“看你到时候的状态吧。”方文对许知霖说,“现在只有你能做出来,没人跟你抢。”
许知霖郑重其事道:“有的,徐祎!”
方文没放在心上,说:“哎,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就是练着玩儿,转体到1080度多一点就直接栽坑里了,没这么快练成的,你别多心。”
许知霖努了努嘴,说:“那可不行,我得有危机感。”
“危机你个头。”方文敲着许知霖的后脑勺说,“天天净想些有的没的,徐祎知道你这么想他吗?”
“我就是随便说说嘛,反正他什么动作都练。”许知霖说,他倒不是介意徐祎抢了自己的风头,只是他想看看,徐祎的能力可以去到哪里。
“你要是真想做就自己再多练练,别到时候做不好,回头跟我说丢脸。”
“知道了。”
晚上回到宿舍,许知霖跟徐祎诉说自己所遭到的不公正待遇。
徐祎听了后,笑弯了腰,拍着手道:“方导骂得对,叫你这么说我。”
许知霖一下将徐祎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扳着他的下巴说:“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两遍也可以。骂得好骂得对骂得超级棒!你就是欠骂!”
许知霖直接伸手捂住徐祎的嘴,还用另一只手捏徐祎的脸:“你再说两句试试?”
徐祎不再反驳,干脆一口咬在许知霖手上,许知霖没感到疼,就感觉徐祎在用他的手磨牙。
“徐祎,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讲卫生?”许知霖抽开自己的手,往后甩了甩。
“你更不讲卫生,吃了苹果不洗手,一股苹果味。”
“你还啃得这么香?”
“哼。”
许知霖摁住徐祎的手,毫不犹豫地往他嘴上啃了几口,还用那只被徐祎咬过的手在他脸上乱摸一通。
“……”徐祎气愤地踢了许知霖一脚,但许知霖侧身避开了,他没踢中。
看着徐祎吃瘪,许知霖更来劲了,搂着徐祎就是毫无章法的乱亲,一会儿亲额头、一会儿亲嘴巴,各种吃豆腐。
等徐祎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他生气地骂道:“混蛋!流氓!色狼!你放开我!”
徐祎边说边蹬脚,非要踢到许知霖不可,然而许知霖身手敏捷,抱着徐祎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立刻上下对换。
徐祎龇牙笑了,笑容阴恻恻的:“这下该轮到我了。”
徐祎伸出两指捏着许知霖的下巴,许知霖以为徐祎也要来个“报复式亲吻”,便一直笑着,等徐祎亲他。
“想我亲你?”徐祎问道,他看穿了许知霖的意图,但偏不让许知霖如意。
“嗯。”许知霖直愣愣地点头。
“哼,门儿都没有。”徐祎松开手指,将两只手掌放在许知霖脸上,拼命搓他的脸。
徐祎的掌心很厚实、也很粗糙,长期训练,使得他掌心长出了厚薄不一的茧子,此刻他的手放在许知霖脸上,许知霖觉得很扎脸。
许知霖偏过脸,皱眉道:“你别摸,好疼。”
徐祎不摸,改用捏:“你不是说你不靠脸吃饭吗?我摸摸怎么了?这么小气?那我要多摸几下了。”
许知霖的半边脸都被徐祎搓红了,徐祎才肯收手。
“疼不疼?要不要我给你吹吹?”徐祎轻轻地摸着许知霖的脸,问道。
“吹你个头,你走开,我去洗脸。”
徐祎用食指戳了许知霖的脸一下,跟着他进了洗手间。
“你干嘛跟着我?”许知霖问道,“想伺机报复吗?”
“我是这样的人吗?我刷牙行不行?”
趁许知霖伸手拿毛巾,徐祎亲了他一下,问:“真这么小气?不让我摸不让我练动作?”
“我才没有。”许知霖别扭道。
“真没有?”徐祎一边问话,一边往许知霖后颈上亲了亲。
“假的假的假的。”许知霖装作不耐烦道,还将洗好的毛巾盖在徐祎脸上,“你爱信不信。”
徐祎把毛巾重新洗好、拧干,挂在墙上的挂钩上,说:“哟,火气这么大?要不要煮点凉茶给你下下火?”
“哼!”许知霖用力地朝徐祎甩水花,表示抗议,弄得徐祎半张脸都是湿的。
“幼稚鬼。”
徐祎跟在许知霖身后,走一步就戳一下许知霖的腰,边戳边笑,没比“幼稚鬼”成熟多少……
离全锦赛还有一个多月,徐祎不急着练屈体后空翻三周,而是抓紧时间将奥运会时的难度恢复,他要面对的对手,不仅有许知霖,还有苏洛文、沈天麒、元捷等队友。
尤其是沈天麒,他今年的稳定性比去年有了很大的提高,但他需要一场大赛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以此争夺参加单项世锦赛的机会。
许知霖调整好状态后,就出发去东京了,随队教练是陈敬。
由于不用倒时差,许知霖在赛台训练上的表现还不错,丝毫看不出他年初时状态不佳。
只不过他那个直1440旋下……练了几次,落地都不好。HttpS://WWW.hLχS㈨.CōΜ/
“知霖,明天就是决赛了,你这样……能行吗?”陈敬有些不放心,在许知霖结束训练后,问道。
要是许知霖在决赛中还像现在这样的落地,不仅拿不到命名,能不能拿到冠军也是个问题。
许知霖知道陈敬是想让他求稳,但他另有想法,笑道:“陈导,来都来了,我总得带点东西回去。”
“你还挺贪心的。”陈敬知道许知霖的状态还可以,便没有反对。
“还好,这是我的小目标。”
“也好,你这下法,起码能定个G组。”
“可以了,比现在多0.1。”
陈敬拍着许知霖的肩膀,说:“行吧,今晚好好休息,争取明天做得更好。”
“谢谢陈导。”
男子全能决赛先于女子全能决赛进行,许知霖的难度恢复了六七成,说不上特别高,但也够用。
作为日本队在巴黎周期的重点队员,河津佑树和佐藤淳一一直关注在场上的表现。前者虽然在东京奥运会上发挥不佳,未能收获个人奖牌,但日本队没有放弃他;后者则收获了日本体操队在东京奥运会上的第二块金牌、也是唯一一块单项金牌,队里更是重视。
在东京奥运会结束后,河津佑树被教练和领导痛骂了一顿,说他在个人决赛中失误了一场又一场,白瞎了这么高的难度。
领导还恐吓河津佑树,要是他今年世锦赛再拿不到好成绩,就别再出现在国家队。所以河津佑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调整心理状态,他觉得,不能老是关注其他选手是什么难度,而要专心比好自己的。
结果今天,佐藤淳一一关注许知霖的情况,河津佑树也忍不住凑上前关心,他内心飘过无数句“今年世锦赛,金牌又无望”,他有时候真巴不得许知霖马上退役,这样他就可以少一个竞争对手。
佐藤淳一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知道,许知霖的单杠有7.7的成套,但奥运会时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用出来,所以在奥运会后,他加紧升级单杠难度,好争夺世锦赛的单杠金牌。
许知霖的前五项都发挥得很好,稳居第一,佐藤淳一和河津佑树紧随其后。
来到最后一项单杠,许知霖的情绪依然平稳,陈敬隐隐有些不安,许知霖的下法……就像一颗小炸/弹,尤其是许知霖和佐藤淳一、河津佑树的分差不大,所以最后一项,他必须顺下来。
事实证明,是陈敬多心了,许知霖的直体后空翻两周转体1440度,落地基本站稳,不过还是向右侧跨了一步,但不影响动作的命名。
也就是说,许知霖成功了!
许知霖下场后,兴奋地抱着陈敬,抱了快一分钟。
陈敬轻拍着许知霖的后背,同样高兴道:“成功了就好、成功了就好。”
许知霖说:“好,我要把这个动作,搬到自由操上。”
“……”真是个有远大目标的好孩子,陈敬心道,方导知道吗?
陈敬说:“知霖,你能不能悠着点儿?”
“那我回去再好好研究研究。”
“呵呵……”陈敬附和地笑了笑,心里却觉得方文应该不会这么快同意。
最终,许知霖如愿收获东京站全能冠军,并喜提命名动作一个——单杠下法“直体后空翻两周转体1440度下”,被命名为“许知霖下”,定为G组,难度价值0.7。
好事成双,乐得许知霖在回京前一晚几乎没睡着,他比徐祎提前拿到动作命名,回去后能吹吹牛逼,顺便得瑟一阵子。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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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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