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在桂卿跟前的时候她也经常出现这种状态,无端地就有些哽咽的意思了,心里也随着变得酸酸的,很不是个滋味,她说不清楚因为什么这样,这样又有什么意义,也就只好默默地接受了。对于躯体上产生的各种不舒服的症状,她总是选择逆来顺受,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的话她会变得更加难受。对于心理上的各种不好的体验她也是如此对待,否则的话她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了。
“那么,白郡最后是怎么决定要结婚的呢?”他不想让她过久地沉浸在一种突如其来的哀怨和极为自责的负面情感里,那样似乎对她的身心都不好,于是便直直地问道,“虽然她最后终归是要结婚的。”
“你是不是想说,她怎么就能下得了那个决心,和边雪山这个人结婚的吧?”她随即又笑了,当然和前边笑得都不一样,他一下子就感觉出来了,其实这也是他的感觉。
“对。”他愉快地承认了,脸上全是自豪的神色。
“任何一个人从想杀人到最终真的杀人,这中间一定有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她非常罕见地打了个比喻来说明问题,对她而言这也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禁有点欣喜若狂的意思,“正如从可以结婚到最后真正结婚一样,特别是对于白郡来说更是如此。”
“嗯,好像有几分道理。”他淡淡地赞同道。
“而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讲,”她又一改平日谦虚低调的风格,直接把这种情况上升到了理论的高度,“当失去最重要最难以割舍的东西时,都会有一种痛不欲生和根本就无法接受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还会久久地挥之不去,让人觉得失去的东西永远都难以挽回了,因为即便是机缘巧合更够挽回,那也不是当初的东西了——”
“嗯,确实有几分道理。”他重重地赞许道。
“也就是说,她一定得表现得特别爱他,”他口齿异常清晰地跟着阐发道,帮着她从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论之巅重又回归到了复杂多味的现实当中,“就像真的一样,就像所有情真意切、海誓山盟、相约白头的情侣一样,才有可能既瞒得住对方,又欺骗和麻醉得了自己。”
“应该是吧,也许是吧,不过谁又能说得清呢?”她小声地嘟囔道,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我们觉得是一出难言的悲剧,或许人家觉得是一出皆大欢喜的喜剧呢。这可能是事实本身的问题,也有可能是观察者自身的问题,总之就是各种可能性都有,但是又无法排除什么。”
“你是指边雪山吧?”他一针见血地指出。
“除了他,还能有谁?”她冷笑着回道,坐实了他的看法。
“艳福不浅,我估计所有的人都会这么说吧?”他极为不屑地揣测道,好像连提起边雪山都觉得没意思。
“哼,的确是艳福不浅,”她再次冷笑了一下,然后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不过同时也成了众矢之的。”
“他把自己置于了一种特别尴尬而又极其危险的境地,而自己却浑然不觉,”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而心里想的却是武大郎和潘金莲的经典故事,且把其中最精彩的几处细节反复回放了好几遍,“不仅如此,他还在那里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就像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是找到了天大的宝贝。”她纠正道。
“但愿他能把她永远当成宝贝,”他故作深沉地说道,真是替古人担忧,“而不是始乱终弃。”
“所谓福祸自有天定,他们两人一个愿娶一个愿嫁,我们又何必多操那个闲心呢?”她稍微梳理了一下起伏难平的心绪转而又叹道,比刚才的样子好多了,“不管怎么说,这终归这是一桩大好事,我们应该好好地祝福白郡一下,也不枉是她最好的朋友,你说对吧?”
“这是自然的了,”他故作坦然地笑道,心中依然有着赶不走的无奈和心酸,只是向她不能明言而已,“比如说你吧,你虽然不是伴娘,但是在婚礼上你比伴娘要重要多了,是吧?”
“或许是吧。”她轻轻地回应着,嘴里好像含着葡萄或话梅之类的东西,手里好像拿着一根长在深秋里的狗尾巴草。
“所以你不仅得亲自参加她的婚礼,而且还要干很多别人干不了的活,”他颇为自负地猜测道,在谈到白郡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战战兢兢的优越感不请自来,一旦来了还总喜欢耀武扬威一番,“而我呢,尽管承蒙白郡一贯错爱,把我也当成她的好朋友,但是我觉得我还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作为一个普通朋友去喝个喜酒,简单地划过那道就行了,别的事情暂且就不要多想了。”
“嗨,瞧你说的,不然你还能怎么着啊?”她诡笑着揭醒他道,差点把平坦如足球场草地的小肚子都给笑掉,“难道说,在外人面前你不是她的普通朋友吗?”
“我没说我要怎么着啊?”他强词夺理地辩解道,连脸都羞红了,显然这个举动一点力度都没有,纯属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可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她非常执拗地说道,一旦逮住他的把柄就不愿意撒手了,“或者说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反正都是一回事,只是在表述上有点微不足道的区别,所以你就不要再耍赖了。”
“你还管得了我心里怎么想的啊?”他用较为强硬的口气笑道,妄图在语气语调上压倒她,既然在道理上说不过她。
“算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她心情愉快地取笑道,像个刚刚懂点人事的小姑娘,“我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这一回合算是正式结束了。
“不过说正经的,你知道白郡为什么这么快就结婚吗?”接着她又提出了一个很深刻的问题,这是他回答不了的。
“他们不是早就谈妥了吗?”他觉得她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匪夷所思,里边肯定有点曲里拐弯的道道,于是便老老实实地接招道,也不搞什么花招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结的,全青云谁不知道这个事啊,他边雪山就差拿个农村的大喇叭头子满县城喊了。”
“有个情况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她卖关子道。Ηtτρs://WWw.HLXs9.cóm/
“什么情况?”他非常严肃地问道。
“她提副科了。”她非常轻快地回道。
“噢,这事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呢。”他故意不以为然地回道,其实心里也不大好受,因为毕竟不是他得到提拔。
“怎么,这还算是小事吗?”她针锋相对地笑道。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常山渐青的樱花峪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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