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来听听,”寻柳顿时也来了兴致,笑着催促道,就像一条马上就要上钩的小鱼一样快活,“肯定是和结婚有关的事,不过要是流氓的笑话我可不听。”
“不流氓,一点都不流氓,”他嘿嘿地笑道,她单看他的样子就能猜测到故事一定很有流氓的意思或者离流氓也不甚远,“说是有一对老夫妻结婚多少年了从来都不曾吵架,有人就问他们婚姻恩爱、幸福长久的秘诀是什么。这个老头就说了,新婚时他们夫妻俩曾经到大峡谷去旅行度蜜月,当时每人都骑了一头驴子。他们还没走多远呢,妻子的驴子就绊倒了,这个时候妻子平静地说,这是第一次。没走多久,妻子的驴子又绊倒了,她还是心平气和地说,这是第二次。谁知道走不到半里路,那头讨厌的驴子第三次绊倒了,这时候妻子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枪就将驴子毙了。当时他觉得妻子这样做太残酷了,于是就出言抗议,结果他妻子心平气和地说,这是第一次。”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讲完了?”她不禁问道。
“嗯,讲完了。”他直截了当地回道。
“我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呀。”她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好笑吗?”他怀疑道。
“不好笑。”她如实回道。
“可能是你没理解这里边的意思——”他试着解释道。
“我知道,你是说他老婆厉害,心狠,对吗?”她道。
“对呀。”他道。
“可是这有什么好笑的呢?”她还是不明白。
“那,那既然你觉得不好笑,那就算了。”他道,只好服气了。
“嘿嘿,好笑,好笑,”她“噗嗤”一声傻傻地笑了起来,一看就是纯纯的逗他玩的意思,一点也没掺假,“熊样,我故意刺激你的,看把你给气的,脸都变色了,至于吗?”
“我没生气,谁生气了?”他还不承认。
“哼,还说没生气,”她使劲白了他一眼,自得其乐地继续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啊,心眼子多着呢,哈哈。”
“唉,女人呀,就是好无端地生是非,”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后微微地叹道,也不敢表现得过于张扬了,“本来我没生气的,结果你非要说我生气了,那我就只能生气了。其实生气不生气的倒也无所谓,你还说我心眼子多,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怎么过分了?”她不解地问。
“我觉得吧,”他如实回道,“评价一个人心眼子多,就等于说这个人不好交往,难伺候,可是你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嗯,不是。”她道,有点不怀好意。
“这不就对了嘛。”他道,有点不明就里。
“不过呢,正因为你好伺候,好交往,好说话,所以才更显得你心眼子多呀,对吧?”她如此狡辩道,终于知道自己有点过于强势了,搞得他很不舒服,“只有心眼子多而且心眼好的人才会更多地想到别人,替别人考虑,无论什么事都尽量地不给别人添麻烦,有时候甚至不惜委屈自己,难为自己。”
“那这么说,你是在表扬我喽?”他道。
“你说得最对了,老公,嘿嘿。”她又开心地笑了。
他也笑了,必须的,不然就得哭。
“表扬你,就是表扬我嘛。”她又说道,很得意的样子。
他又跟着笑了,也是必须的,不然还是得哭。
“哎,我问你个问题啊,”按照她潜在的要求他非常机械地笑过之后,故意神情严肃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当兵的最低年龄是18岁,而结婚的最低年龄是23岁吗?”
“这我哪知道啊。”她有点生气地回道。
“告诉你吧,”他不打算继续吊她的胃口了,想来那样也没啥意思,他已经知道这一点多时了,“这就意味着结婚比打仗还可怕,老婆比敌人还难对付,懂了吗?”
“胡扯八连,简直是一派胡言!”她美滋滋地瞪了他一眼,同时笑着斥责他道,“你要是疼老婆的话,老婆怎么会比敌人还难对付呢?你要是喜欢一个人的话,结婚怎么会比打仗还可怕呢?”
“这不是比喻嘛,又不是说真的。”他悻悻地回道。
“可我听起来却像是真的。”她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哎呦,你呀,”他教育她道,像个知识渊博而又慈祥可爱的长辈一样,“就是该开玩笑的时候你当真了,该当真的时候你又觉得是在开玩笑了,整个给弄颠倒了,虽然说也有些真话是借着笑话说的,但总起来说啊,笑话基本上还是笑话,而没有太深的意思,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有些事你不能逮着分析起来没完没了。”
“卖嘴!”她评价道。
“不卖嘴,卖什么?”他卖嘴道,“卖肉,你要吗?”
“讨厌,就你能,就你管,”她戏谑着斥责道,同时插空好好地打了他一粉拳,他现在就喜欢她这么弄,她要是不经常打他,他还浑身难受呢,“整天贫死滥厌的,和那个荷兰猪一样!”
“荷兰猪怎么了?”他仰起脸来反驳道,对她的话很不以为然,觉得她对李忠良还是有点误解,“你还别说,要不是忠良他那张贫嘴,咱这个婚礼还不热闹呢,是吧?”
“也对,错亏是他,”她跟着附和道,终于在某个具体的问题上和他达成了一致,把他也憬激得要命,“换成别人来主持咱的婚礼还真不一定能达到今天的效果呢,呵呵。”
夜半时分,他做了一个悠长而又甜蜜,悲郁而又欢愉,深刻而又苍白的梦,农村人俗称作景。他梦见他和白郡同在一屋,同睡一床,只不过不是朝一头睡的。起初他的头压着一角粉白色的被子,被子下面是她那紧致圆润的小腿和可爱白净的小脚丫。他被她的小腿和脚硌醒了,然后心里就想着要去亲近那双美丽的脚,而且这种想法还非常强烈,只可惜他当时还没有那个胆量去这样做。同时,他也不知道她心里的意思,她究竟是会拒绝还是会同意他想要实施的举动,他一时半会还搞不懂。面对着他特别喜欢的人,他心中虽然激动万分,忐忑不安,但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去碰她。纠结了很久,也折磨了他自己很久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去赌一把了,于是便轻轻地掀开被角,用手指小心地挠了挠她的脚心。一开始她将脚猛地收拢了一下,就如同被毒蛇咬了一下,但是却没有把脚躲得太远,这让他心中狂喜不已,兴奋难耐。过了片刻,他又变得更加大胆了一些,于是就抱起她光洁如玉的小腿轻轻地亲吻了起来,而这个举动不仅没使她生气,反而还激起了她身上那种较为主动和热切的回应。只见她顺势翻了一个身子,抬头深情地看了他一眼,便拉开被子主动到他这边来了。刹那间,他觉得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变了,都变成了纯洁无比的乳白色,只有个别边边角角的地方是瑰丽的粉红色,这两种颜色都是他平时特别喜欢的……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常山渐青的樱花峪
御兽师?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