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花飘在半空晃啊晃,听着阮幸语气里的兴奋和雀跃。
“再说一遍,我叫晏怀千。”
“小千千,你说连阕那小子在干嘛?他这会儿一定特别不痛快。”
“阮幸,你想做什么?”
阮幸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直勾勾盯着半空,咧着嘴道,“他杀了我,但他一定没有一丝愧疚,但是他伤了弟子的心,一定不会忘记我的。想他九霄落玉活了这么久,一定没被门下弟子这般对待过,他此刻一定是在想怎么惩罚我!”
“你就这么想让他罚你?阮幸,你原来这么喜欢被人凌虐?”
“他不会罚我的,”阮幸幽幽道,“你不懂,杀人诛心才是王道。”
说着,阮幸凭空掏出几瓶酒来,举着其中一瓶对着空中晃了晃。
“今儿个高兴,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牵牛花往后退了退,摇晃着花枝道,“你见过花儿喝酒的吗?我不喝,你就不怕你师尊来找你?”
阮幸一摇头,将瓶中酒一饮而尽。
“今朝有酒醉今朝,管他作甚?你不喝,我可就喝了。”
入夜,床边横七竖八的倒着十几瓶空酒瓷瓶,阮幸斜斜倒进床内,迷离间感觉房中紫光大耀,还没来得及探查,便昏睡过去。
魔尊不知道,今夜起,他将视喝酒为梦魇。
不知过了多久,阮幸闷哼一声,猛地睁开眼。
那双眼血丝遍布,显然还没过了酒气。
震惊的瞪大了眼,阮幸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僵直的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紧接着阮幸倒抽一口冷气,眼睛往身下一扫。
自己两腿间,正顶着一个小帐篷。
魔尊也是男人。
但阮幸就是心惊,两腿间那处隔着衣料,分明还透着隐隐紫光。
尝试着运转周身魔气,阮幸惊呼,“晏怀千!你干什么!”
那绵软的声音从自己胯间传来,“喝了酒果然大有不同,你这里精气十足,阴寒之气是我见所未见。”
“啊——”
阮幸不自禁的叫出声来,接着骂道,“你给我滚出来!”
“唔......慌什么,我发现这东西取之不尽,且能再生,我就吸一点点......”
晏怀千的声音逐渐变得压抑低沉,绵软中带着丝丝张扬。
阮幸倏地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再睁眼,眼中满是浓浓隐忍克制。
“小千千,你听我说,你这样我不舒服,听话,你先出来,我给你找......啊!你!晏怀千你别咬!”
阮幸双眼赤红,连带着双颊也透着淡淡的绯红。
“你!你再舔一下试试!嘶——”
阮幸赶紧闭上嘴,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他发现,他的喇叭花异常的听话。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阮幸发出一阵呻|吟。
“你......你他娘的够了没?老子快被你榨干了!”阮幸咬着唇,声音从齿缝中艰难蹦出。
“可我怎么觉得,你挺舒坦的呢?”
紫光处传来的声音阵阵低迷,含糊不清。
阮幸只觉得太阳穴处一跳一跳的疼。
“阮幸......”
“晏怀千......”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俱是嘶哑幽黯。
又不知过了多久,阮幸唇角渗出血来,意识也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沉,终是再次昏沉睡去......
***
鳌山起了个大早,踏着晨雾在阮幸房门外来回踱步。
足足走到了日出雾散,这才敲响了房门。
门内传来阮幸低闷的声音。
“谁?”
“呃,小师弟,是我。”鳌山明显听出那语气里的不耐烦。
看来是还没消气。
鳌山如是想。
房门下一刻被拉开,阮幸一脸阴郁的站在门里。
鳌山惊呼,“小师弟,你怎么了?”
阮幸眼底乌青,眼中不满血丝,苍白着脸无神的看着自己。
“可是昨夜没休息好?”鳌山小心的问。
阮幸无力的觑他一眼,转身坐回椅子上。
“小师弟,你心思纤细,这些年确实是我疏忽了,我不该这么久不回山,以后师兄陪着你,任谁也不会欺负你,你再莫多想。”
阮幸抬眼,凉凉一扫他关切神情,淡淡道,“大师兄,我没多想,只是昨晚被鬼压床了而已。”
鳌山一窒,遂道,“九霄门清气万御,怎么会有鬼。”
鳌山觉得,阮幸是在给自己开脱,昨夜一定是没能休息好,那脸色明显就是一夜没睡,自己又何尝不是夜不能寐,这才一大早就赶了过来,生怕小师弟念头不通达,钻了牛角尖,做出什么别的事来。
阮幸心底翻个大大的白眼儿。
何止是有鬼!还他娘的是个色鬼!
本尊昨夜被压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晏怀千那个妖精,餍足的在自己虚海里睡得天昏地暗,任他怎么叫也叫不醒。
阮幸不痛快,大大的不痛快!
鳌山见他沉着脸不说话,道,“要不,大师兄陪你去见师尊?”
“干嘛去?找他挨打吗?”阮幸想也没想的问。
鳌山一噎,“呃,总得有个说话不是,你昨日那般与师尊说话,总该去陪个不是。”
“我不去。”
“小师弟,你就先服个软,谁都知道咱们师尊最护短,你在菩提塔里的事就咱们七绝峰知道,师尊看你诚心悔过,肯定不会重责的。”鳌山循循善诱。
阮幸笑了,“我为什么要悔过?我又没错。”
“阮幸!”鳌山有些怒了。
“怎么?”阮幸绕有兴致的歪着头看他,“你也终于想起来自己是大师兄了,要摆大师兄的谱了?”
一句话,让鳌山哑口无言。
他就说小师弟一定还没消气。
良久,鳌山道,“那你待着,我去谪风殿看师尊,先帮你探探口风。”
鳌山离开后,阮幸独自坐在那里生着闷气。Hττρs://wWw.hしΧS9.CòM/
心中的烦闷愈发强烈。
他活了两辈子,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因为喝了酒被人给强了。
虽说自己到底是过了瘾,但想想还是不痛快。
憋屈。
阮幸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就连上辈子被连阕斩杀的时候他都没有现在这么,这么觉得委屈。
于是委屈的某人接连在房中待了三日。
这三日,连阕和鳌山都没再出现。
甚至连牵牛花也机智的在他虚海装死。
就如同过去十年一般,阮幸在房中悠闲的过了几天安静日子。
却被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在第四日打破了寂静。
卓琼音看到开门后的阮幸一脸呆愣的神情后,腼腆一笑。
“阮师兄。”卓琼音一礼。
阮幸道,“卓师姐,我资历浅年纪小,你就别喊我师兄了。”
“你是九霄仙尊座下弟子,真修同道合该喊你一声师兄的。”
得,本尊这还是捡了个连阕的大便宜。
“阮师兄,多谢你救命之恩。”卓琼音开口便是道谢。
怎么谢?难不成还以身相许?九霄门可是戒色的!
阮幸暗戳戳想着,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道,“都是真修同道,卓师姐不必客气,如果换做别人也会救你的。”
会吗?未必。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可就他一个飞身进了斩龙渊。
卓琼音越看眼前的人越觉得他谦逊有礼,“可只有你肯下斩龙渊救我,我听师父说,斩龙渊内的应龙戾气极重,若不是你,当时我不堪受辱,恐已经......”
卓琼音说着,低下头去,一截玉颈修长的映入阮幸眼中。
阮幸不着痕迹的打量一番,浅笑道,“卓师姐有气节,不曾给玄花岭丢人,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其实当时,如果不是薛师弟被应龙血气所挡,也会救你的。”
看着阮幸一脸笑吟吟,卓琼音再次抵下头,轻声呢喃,“会吗......”
会吗?还是未必。
想当时,薛惠眼见着卓琼音受辱,宁愿选择闭上眼也不愿冒着风险去救人就可见一斑。
“卓师姐,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先前卓师姐与我那薛师弟可否相识?”阮幸眨着眼,歪着头看她。
卓琼音明显一惊,但看到他眼中没有用别的神情,没由来的放下心来。
阮幸救过她的命,又将自己的生息牵引珠给了我她,这几日又连番听了些别的仙门弟子说了阮幸在菩提塔中的作为,如今的阮幸在她心中,就是个心无杂念的正人君子。
想了想道,“阮师兄,实不相瞒,我与踏虚仙君确实是相识的,几年前在鬼界我曾救过他一命,后来,后来......”
卓琼音说着,面颊微红,竟羞涩的别开眼去。
玄花岭只有女弟子,在真修界可是出了名的国色天香,卓琼音能下界历练,修为姿容必然也是个中翘楚。
美人娇羞,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阮幸仿佛没看到一般,也没追问后来如何,反倒轻笑一声,道,“卓师姐救人在先,不图回报,我便更不应挟恩求报,卓师姐的谢意我心领就足够,以卓师姐的修为,日后必然不可估量。”
客套话谁都爱听,以阮幸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人最爱听恭维的话。
果然,卓琼音再次看向阮幸的目光多了些神采。
自己刚才说的话里有多少玄妙可隐忍深思,阮幸不曾问,更劝她放下过往。平白的,卓琼音竟觉得阮幸多出些虚怀若谷来。
“多谢阮师兄,日后若有机会,阮师兄可来玄花岭做客。”
阮幸一挑眉,问道,“卓师姐这是要走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酱婶子的魔尊和他的牵牛花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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