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下楼来,姑娘瞪了宋麒一眼,随即又跟变脸似的朝花又年笑道∶“公子这么早就醒了?要不要尝尝刚刚出炉的包子,还有烧麦呢,这个驴肉烧饼也挺好吃的,来尝尝呀。”
花又年不去细想姑娘口中的“起得早”到底是何意味,见她如此热忱,斟酌二三后婉言说道∶“多谢姑娘的美意,我已经吃过了。”
宋麒看也不看这美艳姑娘,直直地跨步走出客栈,花又年连忙跟了上去,只见门外原本停的镖车已经不见了,看来万陈等人已经离开了。
“嗳!二位客官稍等。”小二连忙将二人叫住,然后指了指拴在门口树旁的两匹马以及马身后系着的马车,说道,“这是今早上那位姓万的客官留下的,说是等二位起来了再告诉你们。”
宋麒上前将拴在树上的绳子解开,然后跳上马车,朝花又年说道∶“时辰也不早了,现在便出发吧。”
花又年掀开帘子上了车,宋麒勒紧了缰绳,将马儿调转了方向,然后朝着西方扬尘而去。
客栈内,红衣姑娘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金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低喃道∶“这两个人好生古怪。”然后回首拿起桌上的包袱和长鞭,匆匆地也出了客栈门。
马车的速度很快,几乎赶得上别人骑马的速度了,但是不过一盏茶功夫速度便慢了下来。
“后面有人跟着我们。”宋麒朝身后马车里的花又年说道。
闻言,花又年心中愕然,大惊道∶“莫非是项国人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派人跟上来了?”
宋麒皱了皱眉,有些不确定∶“不知道,听声音人数好像并不多。”
马车停在了黄沙道旁边,宋麒跳下了马车,示意花又年也下来。
“我们先去旁边的树林里躲一躲,看看来者到底是谁。”
于是两人藏进了道路旁边的树林之中,借着一棵较为粗壮的树木掩饰住身形,宋麒蹲下身悄然地看着黄沙道路上的一切动静。
很快,达达的马蹄声响起,一身红衣的姑娘骑着马随声而至。
“吁——”姑娘拉紧缰绳,看着黄沙道旁边停着的空马车,疑惑道,“奇怪,人跑哪儿去了……啊!”
正在姑娘停住的时候,宋麒手上的飞镖就已锁定了目标,瞄准机会就朝姑娘身下的马身上飞刺而去。
噗——飞镖没入马儿的皮肉之中,马匹因为疼痛顿时扬起两只前蹄,长长的嘶鸣一声,便沉沉地倒了下去。而马背上的姑娘自然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马蹄扬起那一刻她也应势而倒,顺着马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宋麒脚尖一跃,几乎是一个瞬息就到了姑娘面前,眉头一皱,眼中好似寒冰不融,定定地看着红衣姑娘,沉声问道∶“你是谁,跟着我们干什么?”
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就大声哭了起来∶“这条路是你家的啊?只准你们走得,我就走不得吗?你还弄伤了我的马,害我摔下来,呜呜呜……你就是个登徒子臭流氓!”
慢一步走过来的花又年听到这里,忍不住“噗”地笑出声,眼见着宋麒脸色愈发黑了,连忙将姑娘扶起来,打断了她接下来一连串的破口大骂,问道∶“姑娘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红衣的姑娘对花又年倒是好感颇深,闻言止住了哭声,哽咽道∶“我看你们这一伙人怪里怪气的,昨晚那么多人,今天早上就只剩你们两个人,而且昨天你们还穿着镖师服,今天就和他们分开了……我以为你们肯定是什么贼人,就想着跟上来看看,真的就是想看看而已,谁知道这个人这么小气呜呜呜……”
说着说着竟是又哭了起来。
花又年∶“……”这样当着人的面说人家是贼人真的好吗。
花又年揉了揉头,说道∶“我们并不是贼人,就是要急着赶路罢了,姑娘就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吧?”
谁知这性子急躁的姑娘当即炸了毛,瞪着宋麒,怒道∶“他打伤了我的马!”
然后再指了指自己手腕上方才从马背上摔下来而导致的擦伤,说道∶“还害我受了伤!”
花又年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斟酌道∶“那依姑娘来看,我们要赔偿多少钱呢?”
姑娘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花又年,指了指自己的包袱,大声说道∶“你以为我缺钱吗?”
想起那满满一包袱的金叶子,花又年沉默了。
“我不管。”姑娘噘起嘴,“你们要负责。”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疯丫头,花又年心中暗自叹息。
宋麒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拉着花又年的手将其推着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是纵身一跃,还不待红衣姑娘反应过来,马车在翩然飞舞的黄沙中再次绝尘而去。
扬起的漫天黄沙落下来后洒了姑娘一身。
“哇……”姑娘更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想到这两个人居然就这样将自己丢在原地,哭得好不大声,没想到越哭越是委屈,索性又坐回地上继续哭了起来。
哭声的穿透力十分强悍,花又年听着这个悲壮欲决的哭声,犹豫道∶“我看这位姑娘不是可疑之人,而且方才确实是因为将军的误会导致她的马受惊这才伤了她,我看不如先带着她到了冶揠城,然后再安置在医馆中……”
见宋麒不搭话,花又年叹道∶“茗泽……”
“吁——”马车骤然停下,顺溜地转了个圈然后调头往回驶去。
“姑娘,姑娘别哭了,先上车罢。”待马车停下之后,花又年对着坐在地上还抽噎不已的姑娘说道。
姑娘见他们又折了回来,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狠狠地瞪宋麒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包袱和长鞭抬腿便上了马车,当然嘴上也没闲着∶“别以为你们现在回来借我我就会原谅你们,尤其是那个高个子流氓,以后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后面一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花又年见着姑娘的衣服已经被擦烂了一块,随即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她的肩上,然后出了帘子和宋麒一起并肩坐在外面。
“哼!”帘子里传来姑娘的声音,“果然只有这个白脸哥哥是个好人,说吧,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的。”
没想到这个姑娘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花又年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不想与她交谈下去,却不想帘子里那张嘴压根就不打算停。
“当然你的要求也不能太高了,但是只是金钱地位女人这些的话你就尽管开口吧,本……本小姐一定会满足你的。”
瞧瞧这嘴,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还不害臊,也不知道是哪个贵门之女。花又年叹息一声。
“你也别说什么都不要,我看话本里都说了,男人这么说都是为了让女人欠他人情,然后永远也忘不掉他……”
“但是你别妄想啊,我们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有什么别的要求赶紧提吧,错过这个村了就没这个店了啊。”
……
花又年看着丝毫不受影响仍在泰然驾车的宋麒是一脸平淡,恍若什么都听不见似的,花又年不禁感叹∶“将军的耐力真是高于常人。”
“你嫌吵”宋麒问道。
见花又年不说话,宋麒以为他默认了,然后对着后面还在叽叽喳喳的姑娘说道∶“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扔下去。”
……
嗯,果然十分清净了。
一路无话,马车跑了一天,终于到了冶揠城。
冶揠城是项国在西边的门户,贸易往来和把守程度自然也是重中之重。因此城中人声鼎沸,来往商贩络绎不绝。
到了城中再坐马车就不大妥当了,于是宋麒将马车连带两匹马便宜卖给了一个农户,便一路询问医馆的位置准备将姑娘这个山芋给打发掉。
本以为这两个人好心送自己进医馆包扎一下,谁知刚一坐下就见二人抬腿离开,姑娘哪里还顾得着包扎,赶紧追了上去。
“你们跑什么!”
“姑娘,我们送你到这儿已是仁至义尽了,接下来便各自分道扬镳罢。”花又年说道。
“不行不行!”姑娘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说了要你们负责的,现在我的伤还没好,你们就得带着我。”
这语气无赖的程度怎么也跟那张狐媚似的脸沾不上边。
“姑娘,我们不是一路人……”
“不行!就是要等到我的伤好了你们才可以丢下我!”
眼见着周围的人有围过来看戏的趋势,花又年哪儿敢跟这个疯姑娘闹腾,赶紧点头答应∶“行,那等你伤好之后可得马上离开。”
于是两个人又带着姑娘上路了。
“对了,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花又年问道。
“那你可听好了,我叫风见喜,是个天下第一女侠!”
“嗯,女侠真是低调,在下竟然未曾听闻女侠的名讳。”带着这个话多又无赖的小姑娘,花又年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传染了,竟也跟着贫起嘴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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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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