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格微微笑道:“有更好的法子,咱们都不屑去用,索性从根脚上找找法子,堵一堵汉官的嘴也好。”
寒苓摇了摇头:“你别忘了,主子娘娘还不到四十岁。”
“皇家自然不同,真等到四十岁秘建皇储,那要留下多少身后隐患?皇上答应,宗亲大臣们也不能答应。”四格若有所指地说,“依照旗人的习俗,咱们四阿哥可不是他们口中的庶子。”
寒苓叹了口气:“皇上正值盛年,别说七阿哥还在襁褓,永玺不过刚刚读书,现在就扯旗争斗,图的什么劲儿呢?”
“您要与长春宫易地而处,大约也得和皇后娘娘一般,难以寻到安心之机的。”四格警告姐姐,“有一句话我得提着您,皇上改了主意不打紧,您可别替四阿哥推辞恩典,有了善心留在后头使用,善待七阿哥、重用富察氏都不叫事儿,千万不能把刀柄递到人家的手中。”
“我明白。”寒苓站起身来,“你做事也有分寸,我没有不放心的地方,我呢,不与人争,不受人欺,总归还有几年担惊受怕的日子要过。”
景仁宫的局势看似一片大好,很快就被人家从背后打了一招防守反击。
皇贵妃的同胞嫡弟讷里,不但豢养歌姬,甚至公然宠妾灭妻,为了维护外宅,当街殴打嫡妻郎佳氏,致使发妻晕厥小产,在整个京城中都酿成了极坏的影响力。
消息传到内廷,寒苓简直抬不起头来,崇庆太后公然训责:“我为皇帝生母,与母后皇太后并尊,虽然如此,未敢与宁寿宫比肩循次,辉发那拉氏不过是椒房新贵,莫非要步隆科多后尘不成?”
这件事的影响实在太坏。
讷里是娴皇贵妃的亲弟弟,他的一举一动不免与景仁宫甚至皇帝本人牵连影响,出了这样的事,舆论立刻会倒向皇后:姐姐狐媚万岁爷做了摄六宫事皇贵妃,受气的当然是生产未久的富察皇后,不怪弟弟能够宠妾灭妻,辉发那拉氏的家风原是如此,如果没有两宫皇太后压着,皇后母子怕是没有容身之地的。
自寿康宫领罪出来,寒苓气得咬牙切齿:“张雷,你领太医去奉恩伯府代本宫视疾,先把那贱人打死,再教讷里跪在他媳妇房外赔罪,你也不必回来,打二十板子守着他跪足一天一夜,敢要徇私,我连你一起罚了。”
张雷唯唯应承,又硬着头皮说道:“娘娘,咱们老爷夫人没处置如夫人,必然是投鼠忌器的意思,万一舅爷舍命维护——”
“那我就没他这个弟弟!”寒苓已然是气急败坏,“我是皇贵妃,整个大清朝不用理会我的人有哪些你心里有数——你再告诉额娘,若要护他的短,我亲自去万岁爷跟前请旨,大义灭亲流放了这个不争气的畜生。”
皇贵妃一直与父母失和似乎是人尽皆知的问题,然而在她身边的人都愿意极力弥补或掩盖这种情感间隙,近几年有赖四格努力,尤其是四阿哥永玺出生,至少在表面上实现了母女关系的融洽,而这种表面关系是最不能经受考验的。
张雷不敢多嘴:“奴才这就出宫!”
“你站着!”寒苓郑重警告,“你是替四阿哥去的,若是忌惮这个害怕那个,办的不合我的心意,我先把你处置了再亲自出宫料理他们!”
张雷摸一把汗:“奴才明白,奴才明白!”
然后,伯爵府开启了鸡飞狗跳模式。
张雷抵达之前,讷尔布正虎着脸要对小儿子严行家法,郎佳氏护犊子不让,四格劝慰来看女儿的舅舅舅妈,三下正闹的不可开交,听说景仁宫来人不敢怠慢,开启休战模式一齐迎出,都想看看最高决策人对这起事件抱持什么态度。
四格一看张雷的阵势,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要坏!
张雷向讷尔布夫妇见礼后果然直奔主题:“伯爷,烦劳您把三爷的如夫人请来相见。”
我见犹怜那一套在内侍面前是不顶用的,张雷甩着拂尘向大力嬷嬷抬手一指:“娴皇贵妃娘娘下赐死药准你自裁,谢恩呐!”
如夫人赶忙呼救:“三哥,三哥!”
“你们住手。”讷里不负所望地挡在爱妾前头,“要动她,先从我身上跨过去再说。”
“皇贵妃娘娘说了,伯爷有子有孙,不差一个不孝忤逆的儿子。”张雷“哼”了一声,“三爷想跟如夫人做生死鸳鸯,皇贵妃娘娘是乐于成全的,鹤顶红备有多份的,二位抓紧上路时间,咱家还得赶回去复命呢。”
如夫人傻了眼:这皇贵妃,怎么都不护短的?
张雷的强硬颇有效用,讷尔布沉着脸不言语,郎佳氏老两口也顾不上怪罪女婿,赶忙为讷里说情,内容无外乎是“男方鬼迷心窍、女方刻意□□”等陈腔滥调,说到底,他们不希望自己闺女守寡,如果能借皇贵妃的手弄死狐狸精,还是乐于看到女儿女婿破镜重圆、琴瑟和鸣的!
“三爷,您想做情圣,咱家是不拦着的,等咱家料理了如夫人,您想殉情也好、哭灵也罢,都与咱家没有什么干系了。”张雷心中有数,因向讷尔布说道,“伯爷,奴才就是奉旨办差的下人,请您多加体谅才好。”Ηtτρs://WWw.HLXs9.cóm/
讷尔布吩咐管事家人:“把他关起来。”
讷里跳起身来:“我要进宫见皇贵妃!”
张雷不吃这一套:“三爷,主子说的明白,那拉府的人敢进宫求情,第一个摘掉奴才的脑袋,做奴才的胆小怕死,请三爷不要见怪!”
“饶命——有人指使我——冤枉——”讷里小胳膊小腿,挣了命也抵抗不了四个膀大腰圆的大内侍卫,大力嬷嬷不管许多,押住罪魁祸首便要硬灌死药,主角都快出局了还能管的什么剧本编辑,慌不择言地吐露出了内中隐情。
一直没有表态的四格出声拦阻:“请张总管稍待——”
张雷忙道:“住手。”
四格即问:“是谁指使你来的?”
如夫人大难不死,老老实实招供了背后隐情。
“高恒?”寒苓微微一怔,“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四格解释道:“就是慧妃娘娘的弟弟、高斌大人的儿子。”
“嘿!老实了这么些日子,原来是搁在这儿等着我呢!”寒苓问道,“讷里怎么样了?”
四格叹了口气:“打击的不轻,又没了孩子,心里这道坎儿怕是极难过去的。”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是这样不争气,也不想想,他有什么资本教人家死心塌地。”寒苓颇为愤恨,“为个妖精,打自己有孕的媳妇,也是舅舅舅妈好性,换做是我,打死他再说,管你哪个护着呢。”
四格摇摇头:“您这话不公道,舅舅舅妈不敢发作,忌惮的还不是您这个做皇贵妃的外甥女儿!”
“事已至此,也没有旁的法子,尽量弥补罢!”寒苓问道,“我记得舅舅家是两个表兄吧?现在干的是什么差使?”
“姐姐,这事儿不用您操心,我自有分寸。”四格更加关心内廷,“慧妃那儿您想怎么计较?”
“不慌!”寒苓冷笑道,“她兴不起风浪来。”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雍正皇帝居于潜邸时共有两个侧福晋,资历老的是李氏,资历浅的是年氏,待等丈夫继任大统,年氏被封为贵妃,同样生下三子一女的李氏只是齐妃,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大,自弘时获罪后,生母齐妃变成了布景板的存在;至于年氏,哪怕其兄年羹尧获罪,依旧没有妨碍她在薨逝前晋封皇贵妃,留下的儿子福慧也被雍正放在了心尖上。认真做个对比,寒苓比敦肃皇贵妃更受宠眷,慧妃的处境还不如齐妃呢——人家至少有儿子。
所以,有儿子的娴皇贵妃毫不客气地打上了咸福宫。
“皇贵妃娘娘,你说臣妾的弟弟算计您的兄弟,可得拿出确凿的证据来。”慧妃的“臣妾”二字说的极不甘心,“臣妾受了无妄之灾,这么些日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臣妾好歹是一宫主位,您可不能找上门来欺负臣妾。”
寒苓从袖子里拿出证物来:“歌妓年童的口供在这里,你自己看。”
慧妃不为所动:“皇贵妃想要这样的口供,臣妾能找出二十份不重样的给您。”
“慧妃啊!”寒苓叹了口气,“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歌姬年童的口供不足取证,我还有一个不会教两宫皇太后质疑的证人可以提供,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慧妃淡淡笑道:“您有实证,去找万岁爷出首就是了,臣妾问心无愧!”
“好,很好!”寒苓站起身来,“张雷,你去告诉万岁爷,传见户部郎中高恒、副前锋参领西林觉罗鄂实、歌妓年童三方对质!”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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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圣手镇九州的大清后宫—继后本纪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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