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逃跑无果,在被一左一右架住往回拖的途中气急败坏地骂骂咧咧起来。
“像个男人一点,自来也。”大蛇丸鄙薄地乜着他,“就用你一点查克拉,又不是要你的命,至于这么推三阻四?”
自来也大声逼逼:“那也要适可而止吧!我的查克拉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查克拉耗尽有多难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大蛇丸说,“根据身体的极限进行估算、提前铺排好查克拉的使用,是忍者小学就教过的入门常识。”
“我也不知道。”哈利也说,“我连忍术都很少用,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困扰,不好意思啊。”
大蛇丸把实验体强按回椅子里,居高临下地睥视着他,得出最终结论:“明白了?只有蠢货才会把查克拉用到耗完。”
自来也先是受了一波智商打击,再被迫彻底耗空了体力,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瘫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动弹,目光放空,神情木然,脸上明晃晃写着‘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哈利的良心有些过意不去,主动提出补偿:“辛苦了,晚上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自来也掀着眼皮看了他几眼,大概是觉得亏也吃了,有人请客不去白不去,便答应了下来。
这天入夜,哈利带着被加奈子亲自送回来的琳玩了一阵,把小姑娘送上小床哄睡,看看时间差不多,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赴会。
一贺本想留在家里,理由也说得冠冕堂皇:“要是琳待会醒了,发现家里没人,会害怕的。”
他总是这样,没什么社交需求,也从不费心经营人际关系,自顾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清心寡欲得不像个活人。
哈利哪可能让社恐的死宅如愿,拽着一贺手腕把人往外拖:“看家的办法那么多,没必要亲自上,我在她房间布了魔法,她一醒我就能感应到,你还不放心的话再留个分|身看着就行。”
看一贺还是一脸不情愿,他又哄:“好嘛,就算是陪我去啦,万一自来也那家伙灌我酒,你还能帮我挡挡。”
他软磨硬泡半天,一贺总算被说服了,换过衣服,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因出发前的小插曲,两个人迟到了几分钟,等赶到约好的居酒屋,自来也已经跑到一个包厢里跟恰好遇上的熟人拼成一桌了。
哈利扫了一眼,发现包厢里都是正规编制的上忍中忍,多半的人他都只是点头之交,不过也有几人比较熟——比如朔茂和他下忍时期的两个队友,月光夜影和迈特戴。
他向来适应性良好,征求了众人意见、确认他们不介意多加两个座位后,就毫不见外地拉着一贺挤了进去。
男人之间没那么多矫情忸怩,酒桌上的友谊建立得更快,互相做过介绍,再喝上几杯,很快便开始称兄道弟了。
在座基本都是已婚人士,兜兜转转,话题又拐回到了婚姻和家庭上。
“说起来,月光特上结婚已有半年多了,应该正在备孕了吧?”一个人问。HΤτPS://wωw.hLxS玖.còΜ/
夜影应了一声。他至今身体仍不算太好,呼吸有些粗重,苍白的脸上却带着浅淡而幸福的笑意:“没错。有喜讯的话,我再请你们喝酒庆祝。”
一群人起着哄,又有人问:“那你是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话音还未落,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人就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过分了啊夕日君,又想秀女儿了?”
问话的青年名叫夕日真红,是夕日老师的亲侄子,生了个女儿叫夕日红,跟琳年纪相仿,也是在座几人中除了哈利之外唯二有女儿的人生赢家。
真红咧嘴一笑:“羡慕我有女儿吧?羡慕你们也没有,嘿嘿!”
话间相当嘚瑟,极其嚣张。
其他人异口同声地嘘他,显然不是第一次听他这么炫耀了。
一帮大男人闹闹哄哄地喝着酒,忽然,一道女声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居酒屋上空:“山城凉介!你是不是又偷溜到这来喝酒了?!给老娘滚出来!”
那吼声带着十足的怒意和尖刻,让每个已婚男性心里都不由得打了个突。
即使已退役成了全职主妇,女人身上依然带着木叶女忍所特有的彪悍凌厉,大步生风地从店外冲进来,目光如炬,在包厢与包厢之间搜捕着犯人。
很快,她从最里端的包厢内揪出了自己正试图偷溜的丈夫,一把扯住醉醺醺的男人的耳朵,怒骂了几句,不由分说地拖着他往外走。
经过哈利他们的包厢时,这位气场全开的主妇跟哈利打了个照面,愣了一下,试探着喊:“……团长大人?”
哈利笑眯眯地点头示意:“青叶妈妈。”
在木叶村里待着的这几年,哈利闲着没事做,便时常带着琳参加村内的主妇们自发组织的各种活动。原意是打算从娃娃抓起、帮女儿提前打好未来的人缘基础,但他性格里本身就带了领袖特质,又深谙用忍术做家务的技巧,没混两年,就被宝妈们推选成了主妇互助团的团长。
拿他现在坐着的这个包厢来说,这群上忍中忍他不熟,但他们的妻子和孩子,他基本都认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人脉广泛了。
山城夫人与意外碰见的团长随口寒暄了几句,表示还要赶着回家罚自家男人跪搓衣板,礼貌地告辞,一扭脸,又变回了那只母老虎,气势汹汹地拎着丈夫的耳朵冲出去了。
她走后,包厢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寂,男忍们看哈利的眼神都不对味了。
这也难怪,他们平时多少都听过家里的妻子有意或无意地谈起主妇团的男团长。一个独身的男人跟主妇们混在一块本就很让人有危机感了,而当他在团员中有口皆碑,拥有着‘极具绅士风度的帅小伙’、‘超会做家务的绝世好男人’、‘完美的模范父亲’等响亮的头衔,还经常被拿来当榜样比对时,丈夫们很难不把他列为头号防范对象。
如今那个神秘的情敌团长就坐在面前,哪个男人沉得住这口气?
已经有人在考虑往哈利的酒杯里下毒了。
当事人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大家的敌意,微别过头,跟身侧的同伴说着话:“就是普通的茶会!你信我!……那我不是闲着也没事做么,带着琳去,让琳跟同龄人们玩儿,交些朋友……至于团长这个身份嘛,都是推举着玩的,没什么实际意义,也就负责管管经费,牵头组织一下活动……你生气了?真生气了?别吧——”
他的同伴不胜酒力,只喝了两杯酒颊侧就有些泛红,此刻板着脸抿着嘴,一语不发,明显不太高兴。
两个人靠得不是很近,互动的姿态和动作都与寻常朋友无异,但男人喝酒喝到微醺时往往东倒西歪,勾肩搭背相互倚靠实属正常,他们俩坐得这么端正,反而多了欲盖弥彰的刻意。
结合解释者说话的内容和倾听者的反应……
有敏锐的人察觉到了隐秘的真相,眼神暧昧地打量两人一阵,出声问:“所以,你们俩其实是那种关系?”
哈利瞥了说话的人一眼,微皱起眉。
他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但他不愿意听到半分对一贺不友好的言论,这人的语气让他不太舒服,如果一贺也感觉到被冒犯,那这场聚会就到此为止了。
他正盘算是让说话的人回家途中掉沟里还是撞墙上,放在膝盖上的手一暖,是一贺伸手过来,掌心覆住他的手背,安抚性地拍了拍。
然后一贺说了上桌以来除了“你们好”和自我介绍之外的第一句话:“是,我们……我是他的恋人。”
空气凝滞了两秒,大家面面相觑,神态各异,但剑拔弩张的氛围倒是彻底一扫而净了。
——情敌的前提是性取向一致,既然对方喜欢男人,那他们还紧张个什么劲?
朔茂敲敲桌子,适时打圆场道:“别都愣着不动啊,酒都快凉了。来来来,我敬大家一杯。”
他搭了台阶,大家就都顺着台阶下,举杯应和:“好,干了干了!”
第一轮酒喝得差不多,家有悍妻的男忍们担心妻子跟山城夫人一样杀上门来查岗,陆陆续续离席回家去了,还单身的年轻小伙觉得尴尬,也很快起身告辞,包厢内最后只剩下哈利和一贺,以及几个与他们相识多年的老熟人。
戴和夜影的妻子都是平民出身,温柔贤惠,做不出抓着丈夫回去跪搓衣板的事;朔茂出门前哄睡了儿子,不需要多操心;自来也还是潇洒的单身汉,大可以在外嗨到天亮。反正大家都不急着回家,于是又开了第二轮酒局。
之前人多,相比喝酒更重要的是酒桌社交。现在人少了,且都是老朋友,几人没了顾虑,大肆互相灌起酒来,没一会都喝得上头了。
自来也打了个酒嗝,揶揄在场的唯一一对情侣:“大蛇丸跟我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来着,结果你们俩还真成了?”
哈利被灌了不少,即使出门前服过醒酒的魔药,也有些醉意。没有外人在场,他也没了顾虑,放松地靠在一贺身上,化身大型人形挂件。
听了自来也的话,他慵懒地眯着眼睛笑,眸光潋滟,像是揉碎了星辰。
一贺低头望着他,几乎挪不开视线。
“别秀了别秀了,鸡皮疙瘩要起来了。”自来也搓搓胳膊,夸张地打了个寒战。
他是坚定不移的异性恋,得知这种违背伦常的恋情,心理上难免感到不适。可另一方面,身为未来小说家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又让他想要深入探究一番。
他犹豫来犹豫去,还是借着酒劲问了出口:“那……你们在床上——就是,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谁才是上面的那个?”
这其实是个很不礼貌的问题,代换一下,就相当于问一对异性情侣关上房门造小孩时所用的体位。
其余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纷纷扭头看过来,想着万一自来也被打,他们是拉架还是不拉架?
哈利冒出些抵触,但看一贺反应如常,也就没出言怼人,轻巧地把问题又丢了回去:“你觉得呢?”
他高估了自来也看人脸色的功力,对方看看他,再看看一贺,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来回睃巡着,显然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
另一个不太会读空气的愣货——指至今依旧没考过中忍考试的戴——也没听出暗示,一本正经地剖析着:“感觉是灰更照顾一贺呢,刚才还替一贺挡酒了,所以灰是扮演着‘丈夫’角色的那一方?”
他的态度感染了原本不打算参与讨论的夜影,夜影也说话了,不过跟他持着相反的观点:“可是明明是一贺君面对感情更积极吧?有人问他们的关系时,还是一贺君主动承认的。”
两个人各执一词,说着说着甚至吵了起来,看样子真是酒精把脑子烧糊涂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他们俩说的都有道理,你们身形又相似,实在看不出来。”自来也摇头,期待地看着哈利,“我认输,你揭秘吧。”
“你们啊……”朔茂叹了口气,虽是无可奈何的语气,却也在偷瞄哈利和一贺。
说实在的,他也好奇来着——就跟刚发育的小男孩会偷偷看长辈们不让看的玩意,一边害怕一边享受打破规则的刺激感一样,理智知道不该关心,可情感上,谁能完全做到不好奇这种房中秘事呢?
最初的被冒犯感过去后,哈利后知后觉地品出了几分好笑,归根到底,这些朋友们只是觉得新奇,毫无恶意,他不该这么如临大敌。
他给一贺递了个询问的眼神:说不说?
一贺慢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是一个‘无所谓’的暗示。
哈利又问:怎么说?
换了一般疑问句,沟通就有些困难了,一贺跟他对视半天,相互交换了无数个眼神,好不容易才(自认为)达成了共识。
两个人同时开口。
一贺言简意赅:“他。”
哈利语带羞怯:“当然是他啊~”
一贺:“……”
哈利:“……???”
这就很尴尬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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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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