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帝不当,这哥们脑子进水了吧。”大麻哥说道。
罗小姐皱眉说:“您是说这里就是错枝藏身的丹洞?”
“很大可能,如果历史记载另有隐情,那么不是错枝不肯继承王位,而是在做一件比继承王位还要重要的事。我们可以这样推测,这件事也许是越国花了很长时间一直在暗地里秘密进行,有可能进行了几年甚至几十年,比继承王位还要重要的事,那就是关乎越国国运的大事了。但又刚好这段时间越国不断衰弱,连续三位国君被杀,错枝不得不站出来平定内乱,等他平定后传位无余,自己又继续之前的事。”吴教授说:“不过这一些都只是个人推测,想知道更多实情,我们得到其他墓室看看。”
如果真如吴教授猜测,那这就可能不是古墓的事了,也许我们触及了一个国家的秘密。
但这个墓室基本可以说一目了然,估摸着也就二十几个平米,石棺显得有些孤独。
我们走上前,见石棺布满一层灰,两端翘起有些尖,顶端各打了一个小指粗的孔,用牛筋和麻做的绳子各吊了一个铜铃铛,巴掌大小,都出去绿锈了,这不可能是建造时挂上面的,几千年了,早腐烂掉了。不过看那腐蚀程度,也有些年头了,估计是蔡庚挂上去的。头部是一个六角铜铃,尾部是个圆形铜铃。
大麻哥看见就想用手去摘,被阿杰一把拦住,吴教授说这是安魂铃,用来安抚石棺内躺着的那位,一但铃铛响起,可能就会惊动那位了。
这哪是什么安魂铃啊,成惊魂铃了。
阿杰蹲下小心翼翼的夹住当中的铛坠,另一手剪断绳子,取出一只后往铃铛内塞了些棉,使铃铛轻易不会响起。
这些棉是他们用来保护明器的必备用品,通常是用一种特制的塑料袋装,塑料袋是两层的,装入明器后往里吹气,外面一层就会鼓起来,相当于是有一层空气保护层,防震防摔防水效果都很好,但有些明器塑料袋装不了的,比如太长或太大,就只能用棉布包裹起来。
大伙都好奇的接过去看了看,当到了大麻哥手上时,他兴奋的对我说:“远娃,纯金的哎,你看你看。”
指着那个铛坠,我刚接过来往里看,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纯金有什么稀奇,这么点大也值不了多少钱。”
这要死不活的刚好拍在我被大马鸟抓伤的地方,疼得我手一抖,铃铛掉了下去。
“铛!”清脆的声音响起,铃铛滚了几下棉布掉了出来,连续“铛铛铛”的声音响起,滚了几下铃铛就不动了。
这一变故吓得大家一下子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还好石棺并没什么动静,看来刚才吴教授说的也不准,并没有惊动躺着那位。
大家都不满的看着我,让我有些不自然,讪讪的说:“失误失误,刚好拍到我伤口了,一下子没拿住。”
刘三眼说:“小张同志,你现在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谁敢拍你伤口呀?”
说完指了指我差不多看不出五官的脸,又撇了罗小姐一眼。
我懊恼的说:“拍没拍我还不知道?伤口现在还疼呢,指不定都裂开了,不信你们看。”
说完转过肩膀让他们看,我自己都感受到有血流出,疼得要命,他们看后果然沉默不语。
“算了算了,小爷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这点伤还没放在心上,以后你们注意点就是了。”我以为他们在愧疚,就大度的安慰几句,却看到他们在往后退。
我好笑的道:“就算我是伤员你们也不用离我这么远吧?又不是传染病,至于么?”
大麻哥惊恐的指了指我,想说话却嘴巴张了张不敢出声,其他人也都紧张的死死盯着我,切切的说是盯着我肩膀后看。
我二叔更是快急哭了,却被吴教授死死按住了嘴巴,轻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妈的,我心都凉了半截,又特么什么鬼找上我了?我这至阳体是驱邪还是招邪啊?
我小心翼翼的看见地上影子,我肩膀上一个影子趴那,看块头还不小,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腿肚子都吓得打颤,禁婆?泥猴子?大马鸟?
可泥猴子大马鸟块头都不小,就算我扛得起来也不可能感觉不到它们趴我身上啊,那就是禁婆了。
但也说不通啊,禁婆碰到我血逃还来不及,还伤趴我伤口上,胆肥了?
阿杰跟刘三眼轻轻的想靠近我,我只听耳边响起“嘶嘶”的两声,仿佛他俩被威胁了,停了下来。
我靠!这特么是蛇的声音,我脚都软了,估计半数以上的人都是害怕蛇的,我也一样。
僵持中,我余光好像看到罗小姐在打着手势,只是我现在角度问题,看不清,又不敢转动头,生怕惊了那蛇,不管三七二十一咬我一口再说。
先不说那蛇有没有毒吧,看影子那块头,一口下去保不齐我头就没了,这好像有毒没毒没啥关系了。
“嘶嘶!”那蛇好像也跟我们摊牌了,把头探出我的肩膀,筷子粗的舌信子猩红如血,一伸一缩的出现在我余光内,我也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这也真是奇怪了,莫非这蛇潜伏时能收敛起体臭味?
只见阿杰和大辉悄悄回了几个手势,接着就是比划三二一倒计时了。
我内心那个焦虑啊,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若是还有尿恐怕都尿裤子了,这完全是自己清醒的知道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上,又无能为力,别说提点啥要求了,连缓冲时间都不能自己作主。
我现在是真体会到了那些进手术室病人的感受了,眼一闭别人想在你身上割点啥就割点啥,能不能醒过来看命,可他们好歹打了麻药,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命运的走向。
容不得我多想,只见阿杰突然打开强光射向那蛇,大辉几乎同步洒出黄色粉末,我闻到浓浓雄黄味。
“嘶!”那蛇长鸣一声,蛇头往后仰,身躯一下子拔高,几乎撞到墓室顶上。
原来这蛇并不是趴在我身上,而是立起了上半躯,紧挨着我。
另一边的罗小姐一个箭步冲上来,右脚用力一点,手中的刀已出鞘,从左下往右上撩去,刀锋几乎贴着我脖子,再往前一点我就隔屁了。
那蛇高声痛呼,也不知道罗小姐有没有一刀砍下它脑袋,就在我头顶,是不是已经洒我一身蛇血了?这蛇血会不会有毒?别没咬死反而被毒死,那真是搞笑了。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习惯性的掉了链子。
罗小姐对我吼了句:“还不跑?等着被它吃吗?”
她手中刀一转,用刀面拍了下我脖子,力道奇重,我身形一个趔趄,往前栽去,差点一头撞上那石棺。
阿杰伸手想拉我一把,却被蛇尾扫中,一下子滚出去好几米,我刚站稳想往前走几步,后背就被人撞了一下,力道出奇的大,整个人都失控的往前扑去。
本来石棺就离我很近,这一扑就扑上石棺上了,那翘起的尖端顶住我胸口,疼得我全身都麻了,差点窒息。
原来是罗小姐也被蛇尾扫中了,又连着撞我背上,我成了个垫背的,不过要不是我做了个缓冲作用,罗小姐估计凶多吉少了。
这撞得我是真伤了,从来没这般疼过,几百斤的石棺盖都移动了些,一口血直接喷棺盖上,只觉得天昏地暗,头晕眼黑。
另一边大辉刘三眼他们已跟大蛇战了起来,时不时有人被大蛇扫飞出去,顿时墓室鸡飞狗跳。
罗小姐看了我一眼,可能觉得我暂时死不掉,调头加入了人蛇大战。
我撑着棺盖想站起来,可实在是有心无力,一把没扶稳扯到了另一条麻绳,这根麻绳上的铃铛还没解下来,刚才一撞就已经“丁丁当当”响了几声,只是现在乱成一锅粥了,谁还有心思在意这些?
我这一扯就把铃铛扯了下来,人也没站稳倒了下去,这一倒就出事了,要死不活的刚好碰到了另一只掉地上的铃铛。
原本单只铃铛响起,声音虽然说不上悦耳,却也不难听,可两只同时响起,却刺耳极了,好像用刀片刮竹子那种声音,听得让人心都一颤一颤地,说不出的难受。
其他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耳声惊扰,下意识的捂住耳朵,无力弯腰干呕。
那条大蛇也受到影响,夸张的在墓室里乱撞,眨眼功夫就撞得头破血流。我也终于看清那蛇模样了,我还没见过这般粗的大蛇,有我小腿粗,六七米长,全身黑漆漆的,蛇头竟然长了三绺肉/冠,头顶一绺恐怕有一尺来长,两边如同耳朵,也有巴掌大,殷红如血,卖相是挺好看的。
只是铃铛没响几下就停止了,墓室也恢复了宁静,那蛇也卷缩在角落,火把手电散落在地,光线也受到阻挠,变暗了许多。
“别停,继续摇!”刘三眼对我嘶吼。
我下意识摇动两只铃铛,那种刺耳的声音再度响起,大伙又用力捂住耳朵,甚至有人难受得在地上翻滚。我更是首当其冲,只感胃里翻滚,带着淤血大口大口吐了一地。恐怕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那蛇果然极怕这声音,极力嘶吼,没一后就从我们挖开的盗洞钻出去不见了影子。
见蛇跑了,大伙都松了口气,好几个人跟我一样吐了一地,墓室内弥漫着搜味,难闻极了,只是现在也没人去理会这些。
阿杰他们忍着不适,用东西把洞暂时堵住,洒上雄黄,总算是暂时安全了。
不少人身上挂彩,不过比起我幸运多了,我现在是行动能力都快丧失了,倒地上想坐起来都困难。
大麻哥艰难的把我扶靠在石棺上,他也被大蛇抽中了,一条胳膊使劲不上,还好没伤着骨头。
还没等大伙喘够气,石棺就发出“咯吱咯吱”声音,接着棺盖竟然在震动,原本就被我撞得移位了些,现在更是摇摇欲坠想掉一下来。
“不好,起尸了!”
也不知谁说了句,话刚落棺盖就往一边滑落,关键时刻旁边的大辉一手按住,用力往边上推去,几百斤的石棺盖生生被他推回了原位。阿杰一个翻身跳上了石棺,用体重压住,表情凝重的盯着石棺。
棺盖复原后安静了几秒钟,接着狂躁的震动,站在上面的阿杰身形都不稳,如独木孤萍,随时要掉下来。
“大头准备黑驴蹄子,青青和阿杰用捆尸绳压制住。”吴教授大叫一声,再无之前那股学者风范,急得冒汗。
罗小姐也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墨斗一样的东西,往里倒了点东西胡乱搅动了几下,扯出一头带线的锥子,扔给棺盖上的阿杰。
阿杰接手后一个侧翻身跳下了棺盖,棺盖猛的疯狂震动,说来也怪,细如织线的黑线竟然压住了棺盖,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
大辉和刘三眼忙跑过去合力压住两头棺盖,我二叔和四川佬吓得缩一边颤抖,大麻哥急忙把我拖到墙角。
妈的,鬼这玩意儿还真不是人撰写出来的,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尸体还会动,不是鬼是什么?
石棺动得越来越厉害了,终于“砰”的一下棺盖被顶了下来,罗小姐他们急退到墙边。
一双干枯的手几乎是皮包骨头,从棺中伸出,抓在石棺边缘,他其中一只手刚才碰到我吐在石棺上的鲜血,发出“呲呲”如烙红的钢铁扔进水中的声音,冒着白烟,尸体急忙把手缩回去。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蹿了过去,正是拿出黑驴蹄子的大头,精准的往石棺里塞,尸体另一只手向大头那手抓去。
大头身手也是异常敏捷,手臂一沉,躲过的同时继续往前,却被尸体一脚踹飞了出去。
这具尸体呼的一下就立了起来,它体型并不算多高大,估计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全身发黑,像似从墨汁里捞出来一样,衣服破损严重,似乎一碰就破,七零八落的披挂在身上,微微有些驼背,赤着双脚,踩过的地方都留下漆黑的脚印,竟然给我种熟悉的错觉。
“呼哧呼哧!”
他大口喘气,僵硬的双手对我们比划着什么,可惜没人看得懂,那双眼睛流露出绝望的神色,没一会儿就变得狂暴起来,见人就扑。
他势大力沉,连巨人大辉都压制不住,被他撞飞了出去,不过还好他并不灵活,直来直去的,躲起来不太困难。
罗小姐一刀砍下了那尸体左臂,那断臂刚好掉我边上,臆想中的热血喷射并未出现,流出一些浓稠的黑汁,腥臭无比。
我发现那断臂小指断了一节,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记得二财叔就是左小指早年被压伤,截了一节,再看那鬼时越来越觉得熟悉。
“二财?你是二财吗?”看来不只是我觉得熟悉,二叔也看出来了。
进地宫时二财叔和本地佬因害怕没有过养尸池,留在岸边等我们,原本以为探个楼墓花不了多长时间,谁也没料到后面出了这么多事。
“二财叔,我是大麻呀,你怎么了?”大麻哥也叫道。
“呼哧呼哧!”那鬼像听到了我们的呼喊,停下来看着二叔,狂暴的情绪像似安稳了些,就那样呆滞的看着我们。
一下子大伙都停了下来,不知道二财叔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又是谁把他藏在石棺内的,还有跟他一起的本地佬呢?莫非他也进来了?
然而断臂的二财叔没安静多久,又变得更加的狂暴,向行动不便的我扑了上来。
旁边的大麻急忙挡在我身前,大喊着二财叔,可二财叔不闻不问,独手抓向大麻哥。
“别被他碰到皮,他中了尸毒!”阿杰大叫了一声,关键时刻阿杰跟罗小姐用捆尸绳拦住了变异的二财叔,似乎这细细的黑线很克制他,竟然拦住了,吓得大麻哥拖着我就跑。
罗小姐跟阿杰配合默契,动作极快的围着二财叔交叉围绕,没一会儿就把二财叔捆住了,任他如何使劲都挣脱不开。
二叔焦虑的说:“二财,你听得到吗二财?你们快救救他呀,求求你们了。”
吴教授摇摇头说:“如果发现及时,我还有办法压制住尸毒,出去后还有得救,可现在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二叔失魂落魄的说怎么办怎么办?可没人能告诉他能怎么办。
这确实是件很操蛋的事,看二财叔断臂流出的都不是血了,都明白肯定救不了,可偏偏他现在又还没死,总不能捅死他吧?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就在大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时,二财叔肚子突然鼓涨起来,一个婴儿头大的包动来动去,二财叔也变得更加暴躁,连捆尸绳都快捆不住了。
那个包一直往二财叔上面钻,二财叔使劲的张开嘴巴,那夸张的弧度太恐怖了,青筋暴露,脖子都扩展了一大圈,两边的嘴角破开,最终一个东西从二财叔嘴里爬了出来。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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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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