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仗了武器更才便宜,孟婆赤手空拳,手还没挨到顾唯的手,就被撩回去了。
孟婆许是瞧出自己被画地为牢,困得彻底,只能试图近身。
若是展昭以身法取胜,不过眨眼间就能错开这凑近身来,巨阙比短,可气势沉,亦能压住这铺天盖地的攻势;若是白玉堂却不会直面来,他比展昭更懂得讨巧,横七竖八,刀法难以捉摸,不一会儿或许就能捉弄得顾唯眼花缭乱,他手里的长刀无名不是因为什么名刀不知名,而是因为这是他自个儿画的图、寻得铁匠打造的,材质虽不差可要正面跟展昭的巨阙刚上一刀,就直接折了,对上顾唯这把瞧着沉沉的一样讨不了好,着实不经碰;可如今与顾唯相对的却是孟婆,一个凭借孟婆汤在江湖扬名的人,光凭身法竟是有些压不住顾唯这个年轻人。
不过她到底在江湖成名已久,连年纪都说不清,自是有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本事,躲闪起来绝非游刃有余可也是在顾唯的一招一式下避开了,未受一点伤。
顾唯神色一凛,眼见着孟婆要近身,他手底下的招式一变,一扎一回钩,双目似有雷霆万钧,竟是抬脚一踹。孟婆忙着躲,被踹了正着,膝盖一软朝前头扑去,只能慌忙脑子一低,躲开枪头一刺。顾唯嘴角一勾,无声的冷笑叫人心底一寒,似要至上而下落下,孟婆心道不妙,双掌落地一拍,整个人都腾空而起借力往侧边飞,可不料走势毫不犹豫地一变,仿佛早能预料她往那个方向去,直接将她扫开,枪头将她背后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孟婆闷哼一声,脊骨里发出咔哒一声,五脏六腑火辣辣一片,回头时眸光里尽是恶毒之色,可这一回头确是大惊失色。
顾唯并无手下留情的意思,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胜负,顾唯的眼底只剩血光,朝着孟婆的胸膛直冲而去。展昭有意相拦,毕竟孟婆乃是案情重要的嫌疑人,可不等他出手,他与白玉堂均是忽然侧过头。
外头的蜀葵似有所觉,惊呼一声:“小心!”
四个黄色的小东西直冲顾唯门面而来。
顾唯毫不犹豫一扫,勾下来的竟是四张黄色的符纸,又是四道紧随而来,不等他行动,展昭拔了巨阙一挥将其扫开,却听清脆一声响,原来是四道符纸的掩护下有四只铁橄榄一并飞来,角度十分刁钻,连顾唯都只能往后跃起退了一步;再往后就是数不尽的各色暗器从厅堂外头飞进来,扎在椅子、桌案、门窗上,被屋内三人扫开,地上更是排了两排。
孟婆毫不犹豫地撞开窗户,不顾伤势跳了出去。
展昭三人欲追,一张黄色的符纸拦在展昭面前,展昭脚步一顿,目光偶然瞥过时隐约见上头与前几道符纸不同,写了两行小字。顾唯拧眉冷脸倒是毫不犹豫顺着暗器来的方向而去,离孟婆破窗而出的地方最近的白玉堂果如顾唯所料,便踩上窗栏跳了出去。
展昭瞥过白玉堂已追去,放下心来,这才拾起那符纸。
上头的两行字写的极为扭曲,仿佛是不会握笔的手写的鬼画符,展昭辨认片刻,面露疑色。
“今欲行凶,特来告之。”
展昭捻着那张黄符,就听外头急匆匆跑来一人,边跑边喊,“展大人!展大人不好了!”展昭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想起这衙役应是跟着包拯在外城荒院调查那具女尸,随后应府衙出事,包大人应在回府路上。
他一收黄符,提剑越出大厅,张口就急道:“包大人可好?”
“展大人,包大人回府路上遭人行刺!”衙役亦是大急。
“如今在何处?”展昭拽了那衙役的衣领,脚下轻功登上屋檐往城外来的方向去。
衙役心知展昭这是边走边说之意,压下头晕目眩的慌乱,快言快语回道:“快及梁门处,有一人扮作平头百姓,说是寻包大人报案伸冤,结果一凑近就递了刀子,若不是马汉眼疾手快,这一刀可就扎深了。只是没想到刀上有毒,公孙先生正在救治,又围了好些黑衣人,王朝大哥叫我赶紧来寻展大人,我是趁乱跑出来的。”他也算是那几个人里头腿脚快的一个衙役了,再快他的就王朝四人,如今定是脱不开身也不敢脱开身的。
只是在这汴京城内敢对开封府尹对手,不说胆肥也显得蹊跷了些,展昭总觉得哪里不对。
说话间展昭已经拎着这衙役一路飞檐走壁冲出梁门。
街上茶楼坐着的小孩儿又见红影闪过,快得叫他只想揉眼睛,被他娘敲了敲脑袋瓜子,“说了几次不要揉眼睛。”小孩儿还与他娘辩驳,“娘,我好像见鬼了。”
“……”他娘斜了小孩儿一眼,拎起他的后领,“大白日里瞎说什么。得了,回去做功课。”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还在讲展南侠天南地北的英雄事儿,一把扇敲在桌案上,口中滔滔不绝,正是精彩纷呈,小孩儿哪儿肯走,抱住他娘的大腿死活不放。
周围的人见这动静不免笑了起来,坐得离他不远的小公子亦是回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明明是在笑的模样,却叫小孩儿莫名的心里有些局促。紧接着那小公子的随从凑近了,与他说了几句话,人多嘈杂,也不知二人说了什么,小孩儿正想着小公子的模样有点儿像他堂姐偷买公子哥的衣服穿一样,一点儿没有男子的英气,就对上那个小公子的眼睛,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颤,可再看看,那小公子哑然一笑时有几分天真浪漫,十足的和善。
但小孩儿还是忍不住往他娘身侧凑了凑。
那小公子自然对一个孩子的反应毫无所觉,只是垂着眼,手中把玩着茶杯,好一会儿,他才对随从道:“姓顾?”
随从知晓赵七并无询问之意,闭嘴等着。
“折家军里何时出了这么个人才,他若是不来汴京,怕是谁也不知罢。”赵七莞尔道。
随从不敢搭话。
赵七放下茶杯,在说书先生又一次开腔谈起江湖轶事中,舒展着眉头,眼底的波动像是细碎的光,一点儿也辨别不出。终于他一挥手,让随从离去,低笑着说了几个字,“西北折家军……总有意料之外的人。”
离这茶楼老远的马行街上,孟婆是直接从屋顶上滚落下来的。
街上的百姓吓了一跳,纷纷躲开,也有几个好事者躲在街角墙边探头探脑地看热闹,见是一个老太婆不由小声议论起来。
孟婆扭头怨毒地看了一眼,心知自己并非受了伤一脚踩空,而是被飞蝗石击中了小腿,且正中穴道,令她腿脚一麻,痛能忍,麻却忍不得,便是又再强的意志也要踩错,这才滚了下来。
孟婆这一眼就正瞧着白衣人轻轻松松地从一家屋檐上落了下来,面容俊美,提着把长刀,绝非池中之物,可不就是那江湖有名的年轻小生,锦毛鼠白五爷。至于击中她的飞蝗石,定是他花大价钱弄得墨玉飞蝗石,全江湖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她在内城兜了个圈都没能甩掉此人,反倒是越追越近,也不知白玉堂这是什么轻功,鬼魅一般贴上来就真如背后灵一般甩不脱。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抱着刀瞧着孟婆,“不跑了?”
这话一出,孟婆面色就变了。
她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号的老前辈了,如今却遭个年轻小子戏弄,如何能不怒。
可偏偏白玉堂确实是技高一筹,一身的轻功堪比鬼见愁,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也是游刃有余地跟在后头。
“老身与白侠士无冤无仇,白侠士缘何紧追不放。”孟婆道。
白玉堂一挑眉,好整以暇道:“说的是,白爷确与你无冤无仇。”
“且堂堂锦毛鼠何须为官府奔波卖命,平白误了名声,今日不如就此各退一步,日后老身必有重谢。”孟婆又道。
白玉堂抱着长刀,不急着上前,反倒是停下脚步打量了孟婆一番,好似就要意动,嘴角又不紧不慢地拉开一个笑容来,“你说的在理。”可他怀里的长刀却一松,像是要摔在地上,他单手一接一抖,那刀鞘竟是朝着孟婆胸膛直飞而去。
孟婆连忙侧身一躲,气急道:“白侠士竟是言而无信之辈!”
刀鞘空落在地,而白玉堂的长刀贴着孟婆的脸横削过去,口中悠悠然道:“你没得罪白爷不假,可你……”长刀将日光折射在孟婆脸上,孟婆向后一仰险险躲过,手中一掌却是攻他下盘。
她手快,还有刀更快。
白玉堂的刀一变招,手腕也一转,竟是反手持刀,整个人都随着刀一转,身体在半空旋了个圈,刀锋朝着孟婆的手削去,他的后半句也落了下来,“得罪了展昭。”
孟婆收掌不及,被硬是断了一指,痛得面容的扭曲了,四周百姓更是惊呼出声。
“你!”
白玉堂一甩刀,一松一接,又是正手持刀,眼角压着的尽是嚣张和戾气,“若是当算白爷的恩怨,那也成,白爷还有几分账要与你背后的人算一算。”他眯着眼漫步逼近,“你若想走,还且先与白爷说个明白。”
孟婆随手用帕子将断了的手指一裹,反倒收了恼怒,站起了身。
“大伙倒是来看看名满江湖的侠客,欺负起我老婆子了。”她忽而高声道。
围观的百姓听了此话,不由得或明目张胆、或悄悄然地打量起白玉堂,心里起了心思,却又不敢上前阻挡或是打听,只是打量白玉堂的目光渐渐变了。
白玉堂只拎着刀慢慢走近,丝毫不为所动。
风抚动孟婆披散的银灰色头发,而那面容上的眼睛在日光下也阴沉沉的,她像是怒极反笑了起来,面容好似又比先头年轻了几分,“白侠士,老身是好话说尽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听劝。”她这话有些莫名,白玉堂只当听而不闻,刀已经递过来了。孟婆自是得躲,刀锋离脖颈连半寸都没有,但还是错开了白玉堂的刀,第二刀紧随而来,比之上一刀的凌厉,花了眼的快,别说悄悄看热闹的百姓,正面应对的孟婆只凭着经验踩着步法躲闪也被削了半截袖子,她错开白玉堂一翻身落在人群里,紧接着又是咳出一口血来。孟婆用手指抹了嘴,越发阴沉沉地笑起来,心知第二刀里还有白玉堂那层层叠叠的内力,波涛汹涌,能让人窒息,一前一后受了重伤,这会儿她全凭武艺绝非白玉堂对手。
白玉堂的眼底微微闪烁,隐约闻到一股异香。
来不及了!
他急急冲前一步,孟婆已经顺手逮了路边的一个小姑娘,但更可怕的不是这些小姑娘,而是四周的百姓,像是突然中了邪一般都僵硬地站在原地。
热热闹闹的街道仿佛一瞬间就寂静了下来。
白玉堂提着刀止住了脚步。
孟婆汤是毒,但不是只有喝下去的才叫孟婆汤,它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谁也不知道孟婆是如何下的毒,就像是恍惚之间就被灌了迷魂汤,就连百毒门蜀葵最多也就知道那毒的引子是一股异香,至于毒如何下的,如何发作的,均是一无所知。
孟婆单手抓着那个小姑娘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小姑娘睁着眼睛却没有挣扎,仿佛垂线木偶般安安静静地挂在孟婆的手上。
白玉堂凝着眉扫过四周,近一些的百姓均是两眼无神,身体僵硬地站立着,犹若静止的蜡像,但再远一些的百姓并无此症状,反倒是各个惊恐地看着这边。
孟婆将小姑娘放在地上,凑到小姑娘耳边笑道:“杀了他。”
小姑娘无神地站了一会儿,在一瞬间寂静下来的街道上也随着孟婆说了一句:“杀了他。”
所有僵直的人都动了起来,像是被下了蛊,一个个恢复了神采,犹若大梦初醒,只是面容上都染上了莫名其妙的愤怒,涨红了面庞,双眼充血,看着白玉堂就仿佛看着又血海深仇的仇人,要么赤手空拳要么就近取物,闹哄哄地冲着白玉堂蜂拥而上,口中嚷嚷着:“杀!”
白玉堂目光扫过,十七人,他侧过头,避开了一根棍子,身体紧接着一侧,错开一把锄头,头也不抬的伸手一抓将回来的拳头握住,往回一推,伸腿原地一扫,好几人滑倒在地。孟婆还在笑,嗓子发出难听的声响,因为第二波人已经围了上去,那些摔倒在地的就像不知痛一样一爬起来就往白玉堂一哄而上,除非这些人都想先头牢狱里的杨辉刘典二人一般被打晕了,否则白玉堂只会累死自己。可街上的百姓远不止十七人,孟婆可不只是站着看热闹而已,尤其是她逮住的那个小姑娘尤其古怪,等他打晕了眼前十七人,后一波已经跟上了,且人一多倒在地上的人怕是会被踩死。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再或者……
足够快,快到杀死十七人,直接抓住孟婆。
远远地听到有人赶来,才在地面的声音沉沉地,整整齐齐。
白玉堂面色不变,眯起眼扫过外围的孟老太。
他握紧了刀柄,目光里平静无澜,嘴角微微一挑,“你应该可惜,追来的不是展昭。”白玉堂的眉眼俊美向来叫人不敢逼视,那双分明含情却显凌厉的桃花眼本该是最讨人喜欢的模样,可偏偏一瞧就是凶煞与狠戾。
江湖人总觉得锦毛鼠白五爷是个冰冰冷冷的无情无心人、是个冷若冰霜、不拘言笑的人,可其实白五爷提着长刀笑得比春日百花、夏日盛阳还灿烂些,是个最洒脱不过、不忌世俗言语的人。只不过他或是冷笑或是嗤笑,总归是有着一股不将人放在眼里的傲气,这才觉得他毒辣狠厉、冰冷无情。
那头孟婆眼皮子一跳。
“若追来的是展昭,总归有所顾虑,白爷就说投身官府不是什么好事,”白玉堂说道,若是先头那姓顾的副将直接一枪弄死了孟婆哪里有这种局面,当时他瞧得清楚,顾唯是给了展昭面子,给了开封府面子,这才在被暗器打断时收了招。白玉堂嗤笑了一声,但孟婆却听出这并非对展昭的嘲讽,恰恰相反,那其中仿佛有着微妙的心思,在反光的刀影底下,在来往模糊的面庞里头,静悄悄地疯狂增长,藤蔓一般缠绕在一个人的生命里,“杀个人也得束手束脚,照白爷的话说……”
白玉堂抬起了刀,那是极慢地一削,朝着隔了人群的孟婆。
但眼前的一切都花了,根本没看到刀,就连所谓的寒光一闪都没有,所有一切都能被刀锋切断。鲜血从最接近白玉堂的几个人身上飙了出来,染得眼前一片血红。
被马行街围观的百姓叫来的禁军首领大老远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婆婆像是要扭头要跑,身体却重重倒在地上,脑袋飞了起来,甩落在地,鲜血咕咕地流进石板地里。而好些百姓围住的一个白衣年轻人拎着刀,他的白衣干干净净一滴血也未沾,目光落在他面前倒下的百姓身上,冷淡而孤傲、狠戾而毒辣,叫人毛骨悚然、心头战栗。
“恶徒,杀之又如何。”不冷不热的声线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修罗低吟。
孟婆身侧站着的那个小姑娘满脸鲜血,像是恍惚间回了神,盯着身侧断了头的尸体,失声尖叫,响彻云霄。
恭喜白五爷达成觉悟成就展昭不能做的事,我做便是
仔细想来白五爷这般会过日子的人,看不惯奸邪的人,快意恩仇、仗剑刀天涯、行侠仗义之人,心是热的,人也是热的,笑容亦是比天上的太阳还要灿烂炽热,只是他有才华有傲气,他洒脱不羁,所以别人都觉得傲那就是冷的,狠戾就是无情毒辣的。
那个心冷心硬之人爱管闲事儿?
今天又是为白五爷的迷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及悄咪咪的虎摸一把白五爷心里疯狂增长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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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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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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