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辣文>容总请留步,桑小姐她不想守寡>第207章 真的是巧合吗
  桑榆晚沉默了数秒,压着心慌,缓缓开口,“什么时候?”

  容止微微抬眸,看着彻底暗下来的夜空,瞳仁微缩,“你五岁时。江城福利院。”

  桑榆晚心弦一紧,神色愈发不可思议。

  她隐约记得,爸爸妈妈没有发生意外时,每个月都会去福利院,为那里的孩子们进行义诊。

  有时候,爸爸妈妈会带上她。

  她五岁时,容止已经十一岁。

  他已经被薄远山收养。

  容止没有看她,却也感觉到她的疑惑。眉心闪了闪,解释道,“你爸爸妈妈每次去福利院义诊的日子,也是薄氏给福利院进行捐赠的时候。”

  桑榆晚心中一惊,后背陡然生出一股寒意,呼吸都带了凉意。手指慢慢攥紧,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周身瞬间被寒意笼罩。

  容止收回视线,默默地看着她。

  有些真相,一旦揭开,便是万丈深渊。

  他不想这么快让她知晓的,但冥冥之中,仿佛有种神力,领着她撕开过往。

  桑榆晚羽睫轻颤,眼梢浮出一抹浅浅的红色,“这是巧合吗?”

  容止的内心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像一块很重的石头压在胸口,呼吸又沉又闷。

  他微微蹙眉,“或许是,或许不是。”

  桑榆晚眸光一沉,压抑的语调,“你这不是废话吗?”

  路灯昏黄而温柔的光线轻轻洒落,两人身上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的光辉。

  不知不觉中,拉长的身影悄然交织在了一起。

  一旁的树木在灯光的映照下,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与两人的影子交错,重叠。

  光影交错,两人的五官愈发深邃立体,对视的眼神多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桑榆晚心跳一紧,移开视线。扯掉身上披着的衣服扔到容止怀里。继而,转身,往别墅里面走。

  容止顿了半秒,才迈步跟上。

  刚进到里面,容止的手机响了。

  他看清来电号码,脚步随之一顿。

  摁下接听键。

  “容爷,容墨渊已经开始抛售手中的容家资产,看样子是准备跑路了。”

  容止眸光一沉,冷声开口,“想跑,没那么容易。”

  “容爷放心,我会一直盯着他的。”对方语气坚决。

  容止眸光晦暗深沉,“容家资产,我要一分不花的拿回来。”

  对方立马回应,“是。容爷。”

  容止挂断电话,发现桑榆晚已经走出了他的视线。

  索性,他去了厨房,洗了几样水果。

  过了两分钟,黑衣人过来,恭声道,“二爷,夫人要走了。”

  容止指尖一顿,回过头来,“大门都锁好了?”

  黑衣人低了低头,“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前院和后院的大门都锁了。”

  容止不慌不忙把水果洗完,拿了果篮放好,然后不急不躁地朝着前院门口走去。

  桑榆晚等了几分钟,不见黑衣人过来回话,眉目一沉,眼中有了怒意。

  她绷着脸,转身,就要去找容止。

  两人在大厅前的走廊相遇。

  “你什么意思?”桑榆晚抬眸,眼里愠色渐浓。

  容止嘴角轻轻扯了一下,淡淡的笑,“我说了今晚留在这里休息。”

  桑榆晚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容止,你别过分。”

  容止眼帘微垂,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她愠怒的俏脸,“理由我已经跟你说过了。”

  明朗绷紧神经走过来,小心翼翼开口,“夫人,清荷苑那边出了一点事。”

  桑榆晚不由皱眉,“明朗,你也被他收买了?!”

  明朗身体抖了一下,急忙低下头,“夫人,我没有。清荷苑那边下午出了命案,二爷不让我告诉你。”

  桑榆晚呼吸一滞,秀眉深锁,“命案?”

  明朗战战兢兢,“七号院的业主失手把他老婆打死了。”

  桑榆晚心头一惊。

  清荷苑的住户,非富即贵。

  七号院的住户,是政界人士。

  桑榆晚见过他们一两次。

  看着夫妻二人还挺和睦的。

  没想到……

  桑榆晚眸色微凉,神色凝重了几分,“警察难道将整个小区都封了不成?”

  “那倒没有。”明朗皱了皱眉,担心道,“夫人,你现在怀了孕,还是避讳一些比较好。”

  容止接口道,“他说的对。为了孩子,小心为上。”

  桑榆晚原本没有那么多忌讳,两人一说,莫名有些心慌。

  她下意识轻抚了一下小腹。

  胎儿还不到三个月,情况还没有完全稳定。

  容止把手中的果篮递给明朗,不等桑榆晚反应过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朝里走去。

  明朗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南山别院,平日就只有容止和黑衣人两人。

  这下,多了两个人。

  空气似乎都没有那么冷寂了。

  黑衣人拉住想要跟上楼的明朗,压低了声音,“还要跟?”

  明朗咬牙,挣脱开,瞳孔微缩,“不跟,这果篮怎么办?”

  黑衣人勾了勾唇,“你觉得这个时候,夫人还有胃口吃水果?”

  明朗胸口起伏了下,眉心蹙起一个大大的川字,“姜医生交代了,夫人要多吃水果。”

  黑衣人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明朗狠狠瞪了他一眼,愤然转身。

  黑衣人耸了耸肩,去了吧台,泡了两杯咖啡。

  -

  容止抱着桑榆晚来到二楼,低垂的眸光里,有疼惜,还有爱恋。

  桑榆晚没有看他,只是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他,“容止,你要是觉得寂寞,大可把明媚叫过来。”

  容止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

  他的双手并没有松开。

  桑榆晚坐在了他的腿上。

  极其亲密又暧昧的姿势。

  桑榆晚心口一紧,脸色涨红,“松手!”

  容止把她抱得更紧了,语调不疾不徐,“桑榆晚,我并没有觉得寂寞。”

  他直呼其名,让桑榆晚表情微微一滞,眸色黑沉如墨,漫着一股淡不可见的火苗。

  容止身体微倾,下巴抵在她的颈脖处。呼吸的热气,像羽毛一样,轻扫着桑榆晚的肌肤。心里一阵悸动,酥酥麻麻的。耳后瞬间红了一大片。

  她挣扎着,“容止,我怀孕了,你可别乱来。”

  容止半边脸贴着她,语气没有什么波澜,“我知道。”

  桑榆晚眉峰蹙起,清冷的嗓音压着怒气,“你知道就快松手。”

  容止沉默了几秒,眼底一片深沉的情意,“桑榆晚,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桑榆晚心头大震,心跳加速,快要蹦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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