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逆伸手扣住顾南枝的手。

  是的,十指紧扣。

  顾南枝将他刚才的模样学了个十足,依旧闭着眼不理他,只长长的鸦羽轻颤了几下。

  谢逆一点一点靠近她,一手与她十指紧扣,另一支手揽住她的腰身,以往清冷的嗓音,此刻邪魅惑人,“枝枝!”

  只这两个字,就让顾南枝心尖儿不可抑制颤了一下。

  谢逆凑到她耳边,轻着音腔,“哄人是要有诚意的,怎可半途而废?”

  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顾南枝耳朵痒痒的,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身子也下意识往后撤,她难道没有诚意吗?

  还有,她什么时候半途而废了?

  分明是他太难哄了,怎么都哄不好的哪一种。

  “枝枝,我很好哄的,真的,只是你没有用对办法而已?”谢逆一眼将她看穿,他唇畔溢出一抹笑意,像一只精明的狐狸般,半眯着眼看着她的脸泛起淡淡的粉色,好似诱人的水蜜桃。

  顾南枝心中一动,是这样吗?

  那什么才是对的办法。

  谢逆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你想干什么?”顾南枝再也忍不住,她骤然睁开眼,黑白分明的杏眼带着一丝慌乱,伸手想要推开谢逆。

  “乖,我来告诉你,以后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把我哄好,真的,我很好哄的。”他嗓音邪魅,说着低头封住顾南枝的唇瓣。

  顾南枝倏的睁大了眼。

  她的脸腾地一声烧红起来,像极了火红的石榴花,娇艳欲滴。

  谢逆本想浅浅给她一个惩罚,怎奈她的唇瓣太软,又太甜,引人沉沦,叫他一发不可收拾,只想要更多。

  比多更多……

  他放在她腰身的手越来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淡淡的檀香味将顾南枝整个人包裹,她心跳如鼓,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身体里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走,她整个人软的一塌糊涂,控制不住朝后倒去。

  谢逆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似有火在他心头燃烧,且迅速蔓延开来,将他身体里的血液尽数点燃。

  顾南枝软软瘫在马车上。

  谢逆顺势欺身而上。

  夏日的衣衫单薄的很,两个人的肌肤几乎紧贴在一起,哪怕马车里摆放了数盆冰,也压不住这节节攀升温度。

  谢逆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的手顺着滑落在她腰间的系带上,白露在她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只需轻轻一拉,便有无边春色溢出来。

  他几乎按捺不住那颗想要她的心。

  情到深处,顾南枝嗓音轻颤,“大人……”

  这两个字勾魂一样,勾的谢逆几乎要溺死在这无法抗拒的温柔中,不仅他理智尽失,就连顾南枝脑海中也是一片空白,她半敛着眸子,杏眼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春色动人。

  谢逆心念一动,手指轻勾。

  就在那时,顾南枝迷迷糊糊念了一句,“你的玉带钩掉了,都硌到我了!”

  轰!

  谢逆的脸一下子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玉带钩……

  他哪里来的玉带钩?!

  正是这句话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又气又笑,殷红的唇瓣扫过她的脸颊,最后咬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说是咬,其实他并没有用什么力气。

  可这也足以让顾南枝慢慢恢复理智,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她这才惊觉,他的玉带钩竟然带着温度,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又羞又恼,差点破音喊出来。

  她,她她……

  怎么可以这么傻!

  怎么就说出那三个字来。

  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在谢逆眼里,她清澈的眼睛里一定带着显而易见的愚蠢。

  谢逆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了,他磨了磨牙,凑到她耳边,音调很轻,“枝枝,我没有骗你对吧!它还好好的,并没有被你压坏。”

  他不提还好。

  他这么一说,顾南枝恨不得招个地缝钻进去。

  啊啊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

  谢思危这厮,简直太坏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羞的没脸见人,一个劲儿的往谢逆怀里躲,把鲜红欲滴的脸埋在他怀里,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襟,连话都不想说。

  谢逆被她这副模样给逗笑了。

  他极力忍着笑,奈何肩膀一颤一颤的,将他给出卖了。

  顾南枝在他怀里磨牙,好啊!他还敢笑话她,她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哈哈哈……”谢逆直接破功,忍不住笑出声来。

  顾南枝气鼓鼓瞪了他一眼,她背过身去,直接不理他了,弓着身子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好了,我不笑话你了。”谢逆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背。

  顾南枝气哼哼往里面挪了挪。

  谢逆忍着笑,又戳了戳她,“真生气了?”

  顾南枝哼唧了两声,以此来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谢逆从后拥着她,将下巴抵在她肩头,语气宠溺,“不气了好不好?”

  顾南枝不回他。

  谢逆轻轻吻了吻她耳朵,“你若是再气,我可就要用,我喜欢的方式来哄你了!”

  这样的事,若叫他以旁观者的姿态来看,定然觉得幼稚的很。

  可与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觉得弥足珍贵,哪怕什么都不做,静静看着她,他的心都被填的满满当当,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顾南枝真的别他吓住了,她的唇瓣这会还火辣辣的,她立刻转过身来,眼巴巴瞅着谢逆,委屈的很,“谁让你笑话我了。”

  谢逆圈着她,从善如流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以后不敢了。”

  顾南枝故作娇嗔,回了一句嘴,“这还差不多。”

  “嗯,我以后都听你的可好!”谢逆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顾南枝软软靠在他怀中,听到他这句话忍不住抬头看他,“真的吗?我说什么大人都听?”

  谢逆点头,听夫人的话肯定没错。

  顾南枝莞尔,“若我说的是错的,大人也听吗?”

  “嗯!听。”谢逆一脸宠溺,夫人的话错的也是对的,总归一句话听夫人的总没错!

  顾南枝被他逗笑了,“大人这算是惧内吗?”

  谢逆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根,笑得十分开怀,“是,我惧内!”

  顾南枝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羞得脸更红了,谢逆知道她害羞了,笑着打趣,“枝枝,这有什么好羞的,你迟早都是我的内人,跑不掉的。”

  顾南枝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心里有多害怕,那时她就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日她会依偎在谢逆怀里,他字里行间满是宠溺与纵容,两个人肆无忌惮谈论着这个问题。

  “那大人就不怕别人知道你惧内吗?”

  谢逆垂眸看她,“怎会?我惧内我光荣,再说了,谁敢笑我?”

  他暗戳戳的想,若有人胆敢笑他,那就把他打到惧内,多简单的事。

  顾南枝有点不敢相信看着谢逆,“大人……”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谢逆!

  “枝枝,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一定要牵着你的手,光明正大出现在众人面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谁也别想觊觎。”他说的很慢,逐字逐句。

  “好。”顾南枝反手握住他的手,无论前路如何,刀山火海也罢,她都决定陪他走下去,绝不退缩。

  马车走的很慢,在街上晃晃悠悠的。

  顾南枝睡了一个多时辰,他们又闹了一会,已是黄昏,如火如荼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

  谢逆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松快,全不似在京都时那副紧绷的状态,以后也不知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像这样一般带她出来走走。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潭州,好不容易来一次,他让玲珑寻了一个看得过眼的酒楼,准备带顾南枝尝一尝潭州特色的吃食。

  谢逆扶着顾南枝下了马车。

  顾南枝看着近在眼前的酒楼,有些疑惑,大人不是说要尽快回去吗?

  “夫人,走吧!”见她愣神,谢逆牵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顾南枝只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她怎么就是他的夫人了?

  谢逆凑到她耳边,“惧内自然惧的是自家夫人,我们都一本正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怎么你想抵赖吗?反正早晚都是,我提前行使一下自己的权利怎么了!”

  他说的有理有据。

  竟叫顾南枝无法反驳,大人好无赖呀!

  谢逆已经说的很小声,奈何玲珑耳力惊人,她想不听都不行,她眼角一抽,啊!若论无耻还得是大人,她可瞧得一清二楚,姑娘那唇就跟被蚊子叮了一样,肯定是大人干的好事,还惧内?他像是那种人吗?

  这话谁信?

  谢逆牵着顾南枝才走了几步。

  “不想死的快让开呀!我这马也不知怎的突然发了狂,怎么也停不下来,都快让开呀!”突然他们身后传来一阵骚动。HΤτPS://wωw.hLxS玖.còΜ/

  谢逆回眸一看,一匹发狂的马驮着个人,在街上狂奔,已经撞翻好几个小贩,其实不乏受伤的人。

  他牢牢将顾南枝护在怀里,疾步朝后退去。

  “咴咴……”怎料疯马的速度太快,转眼已经来到他们面前,将街上一个小乞儿撞飞。

  咚的一声,浑身脏污不堪的小乞儿,被撞的重重摔在他们面前。

  那是一个很小的孩子,看样子只有七八岁,他蜷缩着身子,不停的喊疼,许是内脏受损的缘故,他一张嘴血就喷了出来。

  “哎呦,真是造孽呀!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怕是没救了。”

  “谁来搭个手,咱们合力把他移到路边。”很快,就有路人围了上来,眼见他们就要移动那个小乞儿。

  顾南枝起了恻隐之心,“不可,这个时候不能移动他,万一他伤及肺腑,或者骨头,贸然动他,只会加重他的伤势。”

  “姐姐,求你救救我!”小乞儿虚弱的睁开眼,颤颤巍巍朝她伸出一只手来。

  在他伸手的那瞬间,射出一道几乎细不可察的寒光,直逼顾南枝的心口。

  暮色四合,四周又是一片嘈杂,围观的百姓将玲珑与随行的几个侍卫全都挡在外围。

  顾南枝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一点寒光,她扭头去寻白露的身影,准备叫她去寻一个大夫来。

  “枝枝,小心……”都不等她回过头来,只听谢逆一声惊呼,她心下一惊,急忙回头,只见谢逆一个箭步挡在她身前,他衣袖一扫,也不知怎的手臂突然僵了一下。

  原本奄奄一息的小乞儿,骤然从地上弹跳而起,刚才那张天真又无助的脸上,此刻带着森然的笑意。

  他嘿嘿一笑,“你们都去死吧!”

  下一秒。

  从他手腕上的银镯子里,射出一阵密密麻麻的针雨,那针细如牛毛,点点寒光掩映之下,泛着零星的黑色,一看就知道淬了剧毒。

  就在他弹跳而起的时候,人群中又窜出几个人,朝他们杀过来。

  “阿危!”看着挡在她面前的谢逆,顾南枝惊呼出声,她急忙从袖兜里拿出随身携带的毒药,选了一种不致命,只能暂时麻痹人神经,使对方无法动弹的毒,朝那些人撒去。

  “快,保护姑娘和大人。”玲珑见大事不妙,她高呼一声,她离谢逆与顾南枝最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等她赶来的时候,几个刺客已经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姑娘……”她咧嘴一笑,刚准备夸顾南枝几句,就见谢逆身子突然一软,单膝跪倒在地。

  “阿危!”顾南枝惊得心都漏跳了半拍,她白着脸,俯身扶住谢逆,惊慌失措看着他,“快让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了?”

  人群四散开来,其余几个侍卫这才来到谢逆身边。

  “你别怕,不碍事的。”谢逆缓缓抬起右手,只见他掌心有一个细小的针眼,针眼四周一片漆黑,且毒已经蔓延开来,他半个手掌都变成黑色。

  “快去找大夫来。”顾南枝怒声吼道,她心如刀绞,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

  “不要哭……”谢逆皱眉,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怎料他眼前一黑,一头栽进顾南枝怀里。

  “阿危,阿危!”顾南枝扶住他软下去的身子,轻轻执起他中毒的那只手。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月下高歌的虐宠妾嫁奸臣侯府长媳重生要丧偶顾南枝谢逆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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