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彻命令。
馆陶长公主道:“听陛下的话,好像已经特别相信了这两个医女,既然如此,陛下是天子,想放谁就放谁,我们谁也管不着。不过,人就这么放了,理却不是这个理,关于平阳与卫青的流言蜚语,陛下不能坐视不管。否则的话,很难令人信服,这事真的跟卫青没有任何关系。”
刘彻皱眉:“那你认为朕要怎么处置,才能够堵住悠悠众口,让人心服口服呢。”
馆陶长公主道:“第一,这个义妁犯了事,纵然其背后主使不是卫青,可是,那药毕竟从头到尾都是经她手里的,没有人看到有任何人接触到药,并且她自己也不能提出证据证明不是她做的,所以,如果陛下真的想饶过她,也只能免除死罪,活罪却不能省。至少判个终生监禁,直到她能证明真的不是她做的。死的毕竟是驸马,可不是一般平民百姓。”
“终生监禁……”郑诗蕴一听,眼睛一翻,吓得委顿于地,可转眼强大的求生欲又迫使她不顾一切地爬到刘彻面前,“不,不可以,陛下,我不能在这里过一辈子,我还这么年轻,我还要学医,我还要成为一个好大夫,我还要嫁人呢。陛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跟驸马无怨无仇,根本就不认识。”
“是的,陛下,不能够为了杜绝悠悠众口,畏惧谣言,就拿一个无辜之人垫背,此事,还请陛下派人调查清楚。”义妁连忙也跟着求情。
“住口!”陈阿娇怒道,“你们两个带罪之身,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郑诗蕴,你好大的胆子!枉本宫重用你,谁知道你却是在欺骗本宫。伪装成脸上有伤疤,骗过本宫勾搭陛下人,你真是好卑劣的用心,如此有心计,又犯了欺君之罪,如何还能容你?”HttpS://WWW.hLχS㈨.CōΜ/
义妁道:“奴婢并没有欺骗,奴婢原是有伤疤,只是这三个月在闽越,奴婢自己慢慢治好了,所以,归来之时,也从未想过遮掩。伤口渐癒,这是一个过程,并非欺君。这欺君之罪根本就不存在。皇后娘娘,奴婢从未欺骗过您,也未曾欺骗过陛下。”
“巧舌如簧,谁会相信?”陈阿娇冷嗤。
“朕相信!”刘彻朗声决断,“郑诗蕴欺君之罪纯属有心人造谣。此事就此作罢,郑诗蕴当场释放,且不要再追究了。皇后,若是要追究,朕等想问问你,她人还未回长安,你如何知道她是欺骗朕的?她若是有心骗朕,应当继续伪装,如何敢用这样的一张脸来面对朕?朕最恨小人背后乱嚼舌根,若再敢多言,朕就拔了那有心造谣者的舌。”
馆陶长公主扯了下陈阿娇,陈阿娇立即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刘彻又道:“郑诗蕴当场释放,并且因其赴闽越防瘟有功,因此依照约定,封其为‘女侍医’。朕以前将太医院设置在长乐宫那边,是为了太后看病方便。然而,每回未央宫这边的人要传唤太医,总是要等许久,两宫之间的距离不算短。因此,朕有意将太医院一分为二,在未央宫这边也设置一个太医院,就放在桂宫吧。郑诗蕴,以后,你和解忧就住到桂宫来,太医院也分一半过来。如此,你就可以安心当朕的女侍医了。”
要是往常,义妁肯定要想尽各种办法推拖。
刘彻这样的安排,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得出来,此君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到义妁恢复花容月貌,还能没有几分坏心思。
可是,身为阶下之囚,义妁没有别的法子。此时此刻,能解救她的人就只有刘彻了。不答应还能怎么着?
走一步算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侯再想办法就是了。
义妁于是深深跪伏:“陛下英明,旷古难见,奴婢遵旨,谢陛下隆恩。”
刘彻亲自上前,扶起义妁:“郑医女,是朕糊涂,误信馋言,让你受苦了。你就此出去,在太医院住一宿,梳洗一番,明天朕自会派人去太医院搬东西,医药、书籍、行囊,都搬到桂宫来。”
“是。”义妁柔声回答,同时娇羞地低下头去。
那神情,看得刘彻心里痒痒的。
陈阿娇却气得快发疯了:“陛下,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原本就是侍侯我的小贱婢,如今给臣妾的药方子都没用,臣妾还是没有怀上,可你居然把她要去了。她是臣妾的人啊,并且,这样的医术,侍侯陛下也让人不放心啊。除非她还待在臣妾身边,臣妾真的怀上了,再给陛下用不迟。”
陈阿娇这番话倒像是聪明话,可实际上,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恶毒心思。
那就是千方百计地把人抢过来之后,再好好地打她一百鞭子,不把她打得再次破相,她就不叫做陈阿娇。
这就是她心里的所有想法。
刘彻狠狠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妒妇,已经把萧涟漪霸去了,连一个郑诗蕴也不放过吗?朕只是要一个女侍医,连这你也要管么?民间妒妇一条,足以休妻,你不要逼人太甚,否则朕……”
“陛下——”馆陶长公主连忙及时制止刘彻说出无法挽回的话来,“阿娇金枝玉叶,自小娇生惯养,说话口无遮拦,也是因为自小与陛下太亲近的缘故,又是亲上加亲,故而才会这样没有任何顾忌。陛下千万不要龙颜动怒,这个郑诗蕴就让她去桂宫吧。医术这东西,日久总会看出来的。倘若她有真本事,我们也安慰,倘若她是胡诓人,日久自会见人心,皇后实在无需多操心,还是多操心养好身子吧。”
这话倒让刘彻听得舒服,于是微微点头:“好了,事情就这么定了。你们下去吧。这种地方,不是你们该来的。”
馆陶长公主却不愿就此下去,抓住时机谈判:“陛下,既然这个郑医女的事情解决了,那么就来说说这个义妁吧。陛下可同意将她永久监禁,直到找到证据为止?陛下,卫青与平阳公主之事,关乎皇家颜面,这事与皇后的妒心无关,只关朝廷脸面,还望陛下慎重决定,以绝朝野内外,悠悠众口。”
“不,不要……”郑诗蕴哭着抱住了义妁的腿,那神态,分明就是在求义妁,让她替她求情。
义妁赶紧道:“陛下,容奴婢说两句。”
“闭嘴,”陈阿娇瞬间瞪大了眼珠子凶她,“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已经捡回了一条命,就该知足,你还是快点回去休息吧。”
义妁为难道:“皇后娘娘,她毕竟是奴婢的师妹啊。况且,如今并没有实证,只说……”
“还没有实证呢?药是她经手的,人是她医治的,纵然不是她亲手所害,也脱不了干系。这失察之责,足以判死刑,如今这样,算是极好的了。况且,又是她亲自画押招供的,要陛下放了她,只怕满朝文武都不服。”馆陶长公主也来帮腔。
刘彻遂道:“是的,郑医女,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今天朕也累了,将义妁押回牢房,严加看管,待查明真相之后,再行定夺。”
言毕,刘彻突然一把握住义妁的小手,就把她拉出了天牢。
陈阿娇一阵错愕,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们牵着的手给馆陶长公主看,气得说不出话来。
馆陶长公主只得牵起女儿的手,轻轻拍打安抚她,同时,那双毒辣的眼睛又递了个眼色给她,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阴险的信息。
陈阿娇暂时安静,随后跟着走出天牢。
留下了郑诗蕴在那儿哭天喊地,她浑身疼痛不已,却眼睁睁地看着义妁无罪释放,且眼睁睁地看着她被皇帝*爱如此,心中实在恼恨,往日种种,不由得浮现心头。
她是如何顶替她的名来这里的。因为她,她受了多少罪。
这个义妁,肯定是个扫把星,就是因为顶了她的名,所以才会把所有的不幸都转嫁到她头上来。
义妁?凭什么你能出去?我却不能?
眼看着陛下对你如此喜爱,难道说你就坚持一下,替我说说话就不可以吗?
义妁,我恨你!我恨你!
郑诗蕴满脑子充叱着仇恨。
就在这个时侯,无情的狱卒过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拖走了。
重新投入冰冷的天牢之中。
他们一把将她推入,她跌扑在干草堆上,身上又是一阵疼痛。
这样的处境,她怎么睡得着?
可是,她也知道,她的死罪是免了。
免了死罪,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是的,死不了,待她出去,她肯定要复仇。
陛下这么爱美女,她就不相信,自己就迷不住她。
她知道义妁并不想当妃子,所以,当妃子,无疑就是她的出路了。
什么医女?医术再高,还是被人利用了。
还不如当个妃子,高高在上,拥有权势多好。
那个皇后,那般骄纵,还不是仗着馆陶长公主吗?
这般浮想联翩,转眼已至深夜。
猛然间,寂静的天牢里,突然传来门锁的卡哒声……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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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实习宠兽饲养员。网站即将关闭,下载星星阅读app为您提供大神妁妁的第一女国医
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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