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氏没想到墨芜荑直接就不承认,气得把桌子都拍响了。
“若是伯母没有别的事儿,那我就先出门去了,今日约了吴姑娘逛街呢。”
墨芜荑心情倒是不错,施施然的带着千亭就出门了。
“你今日心情不错?”吴仪筠拉着墨芜荑进了宝华阁楼上的雅间。
“是啊,气了旁人,我自然是开心的。”墨芜荑一边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边的首饰,一边回答吴仪筠。
“你呀!”吴仪筠笑着摇了摇头,和墨芜荑熟了之后,也多少知道了一些墨芜荑在墨家处境不是很好的事儿,倒有些佩服墨芜荑的心态。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顾禾宁推门而入。
“说你今日来迟了,一会儿可得请咱们去明福楼吃一顿!”墨芜荑笑看着顾禾宁。
“去就去呗,我今日出门可是带足了银钱的!”顾禾宁一边跟墨芜荑她们说着话,一边让宝华阁的掌柜将宝华阁新出的首饰头面都拿出来。
“哟,顾七姑娘今儿看来是要把自己攒的私房银子花干净啊!”吴仪筠笑着打趣了一句。
“害,别提了,这不是我那四姐姐快要大婚了嘛,我总得准备些添妆的。”顾禾宁提起这事儿便有些恹恹的。
顾家是宫里顾昭容的娘家,六皇子的外家,顾家除了二房的顾禾宁之外,就只有长房的顾四姑娘是嫡出,于是被亲上加亲,指给了六皇子做皇子妃,婚期定在了今年五月初三。
不过听顾禾宁这语气,似乎跟顾四姑娘不是很对付。
墨芜荑和顾禾宁算不上熟,也就没有多问,笑着道:“我家三姐姐也快要成亲了,你倒是提醒了我,是该准备添妆礼了。”
于是墨芜荑便和顾禾宁一道挑了些首饰玉器子类的,末了才去了明福楼用午膳。
这会儿正值正午时分,所以明福楼的客人还挺多,墨芜荑一行人到的时候,刚好就只剩最后一个雅间了。
“那咱们来得还真是及时!”顾禾宁拍掌叫好,“快带我们去……”
“那个雅间,爷要了!”一道突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打断了顾禾宁。
墨芜荑回头,想要看看谁这么猖狂,谁知道一看见来人,墨芜荑就愣在了当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结,然后再化开,将墨芜荑瞬间拉回了三年多以前,带她回到了那个一想起来就让她不寒而栗的新婚之夜。
大婚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跑出了婚房,只可惜脚崴了,跑不快,从未来过曾家的她,也不知道怎么走才是最快能到人群里,只能忍着脚疼,朝着人声嘈杂的地方去。
谁知道半道居然遇见了一个醉鬼,把她当成了曾家的丫鬟,一把就抓住了她。
“小丫头长得还挺标志,爷以前好像没见过你,新来的?”男人一张口,就是满嘴的酒气,熏得墨白音赶忙推开了对方。
墨白音知道林妈妈等人很快就会找来,所以根本就不敢耽搁,推开了男人之后便急忙要跑,男人怎肯善罢甘休,又拉住了因为脚伤有伤而没能跑出几步的墨白音。
“放开!我是今天的新娘!”墨白音挣扎了几下,这一次对方有了防备,墨白音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说出自己的身份,以期望对方赶紧放开她。
但是男人却嘿嘿一笑:“新娘,新娘不待在新房里,跑出来做什么?跑出来会情郎啊?”
“放开!”墨白音知道没办法和一个醉鬼说道理,只能呵斥对方。
“新娘……新娘好啊!今天的新娘,那不就是曾旭清的女人嘛!好啊……”男人笑得很是猥琐。
墨白音心中越发的慌乱了,也顾不上自己脚上的伤,对着男人拳打脚踢,只求男人吃痛能放开她,她才能有一线生机。
“老子今天可真是捡了便宜了!”男人一把拽过墨白音,将墨白音推倒在地,然后就要来拉扯墨白音的衣服,“不是曾旭清的女人,老子还不碰呢!”
“不,我不是曾旭清的女人,我跟他是仇人!”墨白音发出绝望的惊叫。
“那边有动静!”林妈妈的声音传来。
墨白音急得在这冬日的寒夜里都冒出了一身汗,却怎么也推不开对方,还得防着对方撕扯她的衣服。
曾琼羽跑得比林妈妈还要快一些,所以她是第一个看到墨白音的人,只是看到的却是墨白音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墨白音的衣衫还被解开了些。
“啊!”曾琼羽尖叫出声。
醉汉仿佛清醒了一些,愣了一下,墨白音赶紧抓住机会,爬起来就跑。
但没跑两步,就被赶来的林妈妈给抓住了。
等到曾家的宾客散尽,墨白音面对的就是如三堂会审一般的局面。
“羽儿亲眼看见你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简直不知廉耻,我曾家没有你这样的媳妇!”说话的是曾母。
“我没有!是那个人喝醉了!我都不认识他!”墨白音反驳。
“呸!老二……他说就是你勾引的她!新婚之夜跑出新房,勾引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这就是你墨家的教养?我倒是要好好去问问墨老夫人,这等奇耻大辱,我曾家不会就这么算了!”曾母睨了墨白音一眼,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真的没有!”墨白音看向曾旭清,“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虽然曾旭清伙同谭氏骗她的嫁妆,但是她不信曾旭清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墨白音继续道:“我的嫁妆都给你,只求你信我!”
曾旭清没有说话。
“清儿!”曾父看了曾旭清一眼,“这等下贱的妇人,不要也罢!”
最后,曾老太爷发话:“新婚之夜就勾引外男,如此不守妇德,按照曾家的族规,应该沉塘!”
墨白音怔了怔,脑子转得飞快,赶忙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我的嫁妆吗?我给你们!全部都给你们,只要你们给我一条活路,这样你们也不用分给谭氏了,独吞不好吗?”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四个人都没说话。
曾母看了一眼曾父和曾老太爷,有些意动。
“老二家的,不要多生事端!”曾老太爷一记眼神过去,曾母就不敢动弹了。
“清哥……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也不敢怪你,只求活着而已,这个不碍你事的。”墨白音只能寄希望与曾旭清了。
“祖父……”曾旭清终于开口了。
“清儿!此女狡诈,都能从新房跑出去,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事儿,留着必生祸端!”曾老太爷满脸冷酷。
曾旭清微微背过了身,不再看墨白音期盼的眼神。
墨白音眼中的希望慢慢消失,随机哈哈大笑了起来,只笑着笑着,眼中就有了泪。
“原来我有没有勾引人不重要,”墨白音眼中含恨,“好一个曾家,哈哈哈,好一个曾家!如此欺世盗名,为了私吞儿媳妇的嫁妆,不惜杀人!”
“胡说!分明就是你不守妇道,我们只是按族规办事!”曾母仿佛是被踩了脚的猫一样,瞬间就跳了出来。
“这话你们自己信吗?”墨芜荑越笑越大声,隐隐有几分癫狂的样子,“罢了,这辈子是我愚蠢,信错了人,也技不如人,没关系,我先去下去等着你们!”
“先饿她几天,再沉塘便是了。”说罢,曾老太爷率先出了门,曾父好曾母紧跟其后,曾旭清走在最后。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墨白音,宁受永生永世不得好死之苦,也要诅咒曾家家破人亡,一辈子男盗女娼!”墨白音死死的盯着曾家人离开,立下诅咒的誓言。
庆和七年的冬日格外的冷,当刺骨的冰水没过头顶,墨白音彻底没了气息。
再醒来,她已经成为了又冷又饿躺在破庙里等死的“墨芜荑”。
只是这一次,她不会再无能为力的“等死”了。
“芜荑,芜荑,你怎么了?”吴仪筠扯了扯墨芜荑的袖子,将墨芜荑拉回现实。HΤTPS://wωW.Ηしxs⑨.còM/
墨芜荑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了两行泪来,墨芜荑赶忙擦了擦,不好意思的笑道:“昨晚没睡好,刚被风迷了眼。”
风?这屋里面哪里来的风?
不过吴仪筠却没有多问。
那边顾禾宁还在跟那个男人抢雅间。
“哪里来的小丫头片子,扰了爷的清净,知道爷是谁嘛,就敢抢爷的东西。”男人很是张狂,和墨芜荑记忆力的那人渐渐的重合在了一起。
“那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哪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顾禾宁轻哼一声。
“曾家知道吗?我三弟可是锦衣卫千户!识相的赶紧把雅间让出来!”男人微微仰着下巴,颇有些不可一世的样子。
吴仪筠嗤笑了一声,也出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
“二哥,你怎么在这儿?”曾旭清刚好从楼上下来,撞见了一群人。
听见曾旭清喊二哥,墨芜荑笑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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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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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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