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愿在文咏面前露怯,只说:“一切本王都安排妥当了,苏家都是罪大恶极的人,覆灭是天经地义的,没那么可怕,活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直,他们又有何惧。”
文咏听见这话也不敢轻信,毕竟他是真真切切遇到闹鬼,别人哪里能感同身受。
瑞王继续说道:“你中了状元,皇兄却未给你封个一官半职,这才是现在最该抓紧的事。”
两人的秘密文咏不方便说出口,只能压低声音说:“还请殿下能在陛下跟前美言两句。”
“这是自然,本王既能把你一手推到这个位置上,自然会为你争取,只是你不要忘了你答应本王的事。”
文咏立马回答:“还请殿下放心。”
夜色沉沉,皓月当空。
一道人影从高墙翻下,正要继续向前跑时,追着他的人在他身后扎下一刀,正中他后肩。
“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吗!”那男子拧着眉头低吼。
身后的裴十柒将刀子拔下,冷笑一声:“知道你是什么人,我才要取你性命!”
前世他当着自己的面,杀了与她一同长大情同姐妹的婢女,把她捆的严严实实无力挣脱,那时她恨的咬破嘴唇也于事无补。
今时今日,她既然回到这世上,便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你若敢杀我,瑞王殿下定当彻查,你逃不掉!”那男子通过短暂的交手,自知打不过裴十柒,只能吓唬她。
裴十柒不同他废话,一刀刺向他的胸口,却被他灵巧避开,裴十柒猛地一转身,翻转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胳膊。
但瑞王的手下功夫也不弱,胳膊受伤完全不顾,抽出藏在袖中的暗器,用力甩向了裴十柒。
避无可避下,裴十柒用刀挡掉两枚暗器,剩下的一枚钉在了院墙上。
趁着裴十柒分神,又是几枚暗器甩出去,就在裴十柒无力再拦时,一把剑从旁飞来,打落两枚暗器,一道身影紧接着冲过来,握住剑柄利落解决了所有暗器。
裴十柒来不及确认是谁帮了自己,她看出那手下想逃,短刃在手中挽了个花,掷出去正中他心窝。
等裴十柒蹲下查看他死没死时,一把长剑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是谁?”身后的男人问。
裴十柒不知他是敌是友,冷静回答:“方才你帮了我,想必也看不得他这样作恶多端的人还活着,你杀我杀又有何区别?”
“不一样,他应该由我来杀。”
“人都死了,你还要治我个罪不成?”裴十柒探过鼻息确认人已经死了以后,直挺挺的站起来:“我不知你姓甚名谁,你也不知我是什么人,这样对你我都好。”
身后的男人眉头轻皱,只说:“瑞王的另一个手下,也是死于你手对吗?”
裴十柒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这让她自己也有两分诧异。
不过她还是很爽快的承认道:“都是我杀的,你还想问什么?”
“他额头上的青色代表了什么?”男人逼问道:“你与一年前覆灭的苏家,是否有所联系!”
听见他提及苏家,裴十柒握住短刃,快速回过身来用刀刺向男子,但她使用的兵器短,对方是长剑,难免高她一筹。
这一次,她正对着他,而那把剑依旧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也就是这一刻,裴十柒才看清了面前的男子。
他是薛骋,是建阳帝的儿子,说起来还要唤瑞王一声皇叔。
前世她与薛骋相处不多,只是小时候进宫,看见同为皇子的其他人欺负薛骋,将他推进了御花园的湖中,她跳下去将人救了上来。
薛骋是正儿八经的嫡出皇子,却只因先皇后犯了事,怀着他被打入冷宫,也就在冷宫之中他出生了,那一天先皇后难产,生下他以后便撒手人寰。
因此他在宫中不受待见,建阳帝更是一个正眼都懒得看他,宫里上到妃嫔皇子,下到宫婢太监,都不拿他这位嫡出皇子当回事。
“原来是三皇子。”裴十柒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与三皇子无冤无仇,杀他也不过是见他手下人命太多替天行道罢了,三皇子又何必难为我。”
隔着一层面纱,薛骋看不清她的面容,干脆长剑一挑,面纱划做两段,飘落到地上。
裴十柒下意识抬手挡住了脸,可薛骋还是看清了她。
“原来是梁国公家的姑娘。”薛骋的语气莫名有两分失落:“梁国公爱护女儿像对待自己的眼珠子一般,你这样不顾自身安危来惩奸除恶,若是梁国公知晓了,想来会担心的。”
裴十柒眼神向地上瞟了一下,说道:“既然已知我身份清白,三皇子也没必要揪着我不放了。”
薛骋还有些怀疑,却也收了长剑:“更深露重,裴姑娘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瞧见薛骋走远,裴十柒蹲下身来,捡起了薛骋掉落的一块玉佩。
这块玉佩象征着皇子的身份,有了它对于复仇也会有帮助。
第二日,尸身被发现倒在主街的一条巷子中,早晨街上人来人往,两个卖菜的小贩瞧见,吓的扁担都丢在了地上,惊呼有死人。
瑞王亲自赶来,眼见自己又一个手下被杀,尸身额头依旧有一抹青色,气的紧皱着眉头,咬牙道:“谁干的!这究竟是谁干的!”Ηtτρs://WWw.HLXs9.cóm/
守在一旁茶楼喝茶的裴十柒,开着窗子瞧着巷子里的人,她面无表情,眼中只有翻滚的恨意。
“姑娘,这太瘆人了,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流萤瞧见那尸身怕的厉害。
“这就回去。”
裴十柒站起身来,正要离开时听见身旁有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听说没有,那文状元也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好像是中邪了,今天请了一位道士到家中,现在京城太乱了些,连瑞王这种有权有势的都连死两个手下,咱们也要小心些,别被冲撞了。”
“那还不快点走,这地方晦气的很。”
与此同时,文咏的对面坐着道士,道士掐着手指半眯着眼睛,嘴里神神叨叨的念着文咏听不懂的话,接着睁开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面对着文咏疑惑又惊恐的神情,道士烧了两张符咒,化作灰就水让文咏服下,接着叹了声气说道:“眼下这个情况,有些不大好。”
文咏一听便紧张了:“大师,求您说清楚,究竟怎么不好?”
“文状元身边,有孤魂野鬼追随,那该离去却并未离去的东西缠着你,短时间内只是生病,时候长了怕是性命都不保。”
这话一出,文咏吓的身子都有些瘫软了。
他费劲心力好不容易拿下了状元的名头,还不等他光宗耀祖,难不成就要被那脏东西连累?他这状元的位置还没坐热乎呢!
于是他赶紧求道:“大师,求您告诉我一个破解方法,只要您助我这次化险为夷,日后我登阁拜相,绝不会忘了您!”
那道士故作为难,磨磨蹭蹭下才说道:“想破解此事倒是也不难,只是要在日头最足时沾染处子之血,这人不能是文状元的亲信,不能是文状元的妻妾,而且事成之后不可再联络,说起来不地道,贫道有些不敢说。”
说白了,给一个黄花闺女破了身,又不可负责,说不地道那确实很不地道。
但文咏听见却如释重负,连连道:“那根本不算什么事,只要有法子解我眼下的困境就好。”
道士继续说:“文状元能被邪祟入侵也有些原因,听闻您前不久落水,想必是感染了风寒,身子受不住邪祟在周围,自然也就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做这一行,干的就是坑蒙拐骗的勾当,文咏担心自己请人驱脏东西被建阳帝知晓,日后心有顾虑不会分派好差事给他,所以请的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道行高深的道士。
因此在这道士前来驱邪前,为了把戏做足,会打听一些文咏最近发生的事,他落水也自然而然成了原因的一种。
听见道士这样说,文咏慢慢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
“裴十柒!就是你害我这样的!”
结合道士的前几句,睚眦必报的文咏把这人选定为裴十柒,想着裴十柒清白不再,自然也不会嫁到好人家,这便是自己对她最好的报复!
回到梁国公府的裴十柒,还未坐稳便被梁国公叫了去,苦口婆心的劝她近几日千万别到处乱跑,京城里头乱的厉害,不知是什么人在作祟,总之是不安定。
裴十柒自然全盘答应下来,转了话头试探着问:“女儿听说今日瑞王府又有人死了,不知瑞王做何感想?”
梁国公看了女儿一眼,想说些什么又怕女儿乱传出去,便抬眼看了看外面:“这些事不是你该问的,在府里头与为父念叨两句也就罢了,出去可不准问。”
“女儿明白。”
一听梁国公这样顾左右而言他,可见瑞王对自己手下接连丧命的事,早已经怒火中烧了。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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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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