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余孽百姓乐,刨坟挖墓结怨深。
齐长卿一声令下,两千多名官兵开始对庞府十五重院子展开地毯式搜查,十五重院子也真的很大,一般富贵人家也就五重院子顶天了,这十五重院子也真够官兵搜一阵的。
庞府的战斗告一段落之时,倾盆大雨也渐渐挺止,夜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昏黄血色圆月慢慢变淡,雨后初晴的空中飘着一丝淡淡的说不出是血还是花香的怪异味道。
闻着刺鼻怪味,齐长卿站在荷塘院子六层阁楼上,看着整个庞府,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多好的一座宅院,可惜家主不走正道,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家道中落何苦来哉,唉,可悲可惜啊。”
齐长卿在阁楼上感叹之时,却不知庞正文一行人已然借着密道来到城外,回首看着庞府方向,庞正文跪地痛哭。
“父亲、母亲,你们英灵走好,儿此去京城告知兄长,与其密谋商议之后必报此仇,齐长卿你给我等着,不把你抄家灭门,我誓不为人,父亲……。”
“二公子,快走吧,万一官兵发现密道,骑马追来,哪就不妙了,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走吧,二公子。”
庞福在一边轻声劝道,庞正文擦干眼泪,两边门客搀扶下起身,众人在庞福带路下,一路向北赶往长安城投奔庞正元而去。
庞正文一行人怎么赶路不必细表,单说齐长卿,站在阁楼上感叹了一会,正要下楼走走。
“噔噔噔”一阵急促脚步声响,甘东义带着几名官兵快步上楼,双手抱拳躬身施礼。
“启禀大人,我带兵搜查庞府之时,搜到一人自称是岭南道总管大人陈智略,下官不知如何处理,请大人示下。”
“哦……”
齐长卿闻言微微皱眉,眼珠转了转,随后朗声道:“把他带上来,另外你搜查完庞府,带兵将庞府打扫一番,不可让如此一座壮观府邸变成荒宅野岭,去吧。”
“遵命。”
甘东义答应一声,转身带着官兵下楼而去,不到片刻工夫,楼梯再度脚步声急,八名官兵押解着一名五花大绑之人来到楼上。
齐长卿定睛一看,此人身穿白色圆领长袍,腰扎金玉腰带,足蹬厚底官靴,头上金冠束发,金针别顶。
观其面相,面色白里透红,浓眉大眼,额头平阔,鼻直口方,招风大耳,颚下三柳须髯,显得威武不凡,不过眼角眉梢带着一丝阴鸷之气,令人觉得此人非同寻常之辈,但又不可深交。
官兵把此人带到齐长卿面前,垂手而立等待吩咐,然而不等齐长卿发问,此人厉声断喝。
“齐长卿,你真是胆大包天,胆敢将朝廷命官,岭南道总管大人绑了,谁给你的狗胆,还不给我放了,下跪认错,不然我上奏太宗皇帝,将你抄家灭门,还不亲自动手给我松绑。”
齐长卿看着陈智略,心中已然有了主意,王红袖等人早就告知过他,关于陈智魔在庞府之事,所以齐长卿并未慌张,把手一抬。
“来人,将他的嘴堵上,带回府里问话,押下去。”
“喳是。”
八名官兵拿块破布塞到陈智略嘴里,气得陈智略欲破口大骂,都骂不出来,只气得脸红脖子粗,怒目圆睁,被官兵带走。
随后甘东义回报,庞府剩余一百多口人加之搜出来的三百多人全部带到楼下,请大人示下。
“全部打入大牢,等审问过后,无罪释放,有罪问斩。”
“遵命。”
甘东义抱拳领命而去,到了楼下一招手,带着一千多官兵押着四百多人犯赶往大牢,同时齐长卿下令解除封锁,王子蓝与肖振华各自带手下返回,留下三百官兵看守庞府。
七八百官兵将战死尸体分为两边,一边是九百余名官兵尸体用车拉走埋到城外军坟冢内,而庞府的护卫、家丁、仆人、门客尸体总计一千六百多人全部埋在第一重院子花园内,堆起一个一丈高的大坟冢,坟冢前立起一块三尺高的墓碑。
上刻:庞家坟冢四个大字。在一边刻着一行小字:贞观十四年清和月农历初十立碑留念,庞家是非曲直后人自行思评。
齐长卿将庞家之事全部了结,已是日上当午,命府中庖人准备了一顿便饭,草草吃罢,撤去饭席,吩咐一声开始升堂。
众衙役手拿水火棍分列两侧一站,齐长卿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帽,公堂书案后面太师椅一坐,手拿惊堂木一拍。
“啪”的一声,带庞家人犯上堂,话音一落,公堂外围观的百姓纷纷鼓掌喝彩。
“打死庞家这帮混蛋,判庞家余孽死罪。”
“庞家的人不用审了,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直接杀之了事。”
“斩了庞家的恶棍,他们打死了我儿子,让他们血债血偿。”
百姓早已对庞家恨之入骨,恨不得乱拳打死庞家余孽才能平息心中积怨已久的怒气。
看着百姓群情激愤,齐长卿赶紧命王子蓝带众捕快保护人犯,以免犯人还没到堂上就被愤怒的百姓打死了。
最先上堂受审的是庞玉吉,庞玉涛的二弟,衣衫不整的庞玉吉往堂上一站,面色傲然一副七不服八不愤神态,门口众百姓一见庞玉吉顿时愤怒如火山爆发,纷纷从提篮里拿出鸡蛋、菜叶、石子一起疯狂掷向庞玉吉。
鸡蛋如雨点般打向庞玉吉,瞬间打得庞玉吉头上开花,鸡蛋连清带黄趟的满头都是。
菜叶纷飞挂满庞玉吉全身,乍一看恍如一座人形菜山,连脸都被糊的满是菜叶,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石子掠空打在身上疼得庞玉吉呲牙咧嘴,不住哀嚎。打在头上虽为出血,但也鼓起一个个筋包,吓得庞玉吉慌忙躲避,抱头鼠窜,在公堂上四处躲闪,衙役们都离他远远的,生怕离近了殃及池鱼,遭受无妄之灾。
此时的庞玉吉犹如惊弓之鸟,闻声就躲,刚才那股嚣张跋扈气焰荡然无存,像个过街老鼠一般瑟瑟发抖,惶恐不安。
齐长卿看着此情此景不仅有些好笑,以前多么嚣张跋扈的庞家二当家,今日竟落得这般田地,真是自作自受,活该。
“王子蓝,快拦住百姓不要再扔鸡蛋、菜叶,石子了,公堂快成菜市场了。”
“遵命。”
王子蓝答应一声,来到轻声劝道:“众位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不要扔东西了,让大人把案子早点审完,也好给大家一个交代,求求诸位停手吧……。”
王子蓝一番好言相劝,才压制住百姓的怒火,但仍有一些百姓指指点点怒骂庞家残暴不仁。
齐长卿一拍惊堂木,喝问庞玉吉。
“庞玉吉,你可知罪。”
庞玉吉一边扑勒着身上的菜叶,鸡蛋清,不时用手揉揉被打疼的身上筋包,回道:“我何罪之有。”
“你与你哥哥鱼肉百姓,占桥收钱,欺行霸市,还派人冒充官差乱收苛捐杂税,贿赂官员助你家族掠夺肥沃土地,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别说你没参与过。”
齐长卿声色俱厉质问道,庞玉吉闻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珠乱转,双手微微颤抖,半响答不上话。
“打死他,剁了他,宰了这个恶霸……”
百姓忍不住了,齐声高喊群情激愤,若不是捕快结**墙死死拦住,就欲冲进来群殴打死庞玉吉这个恶霸。
“大人,哪都是我哥哥干得与我何干。”
庞玉吉终于想到了托词唯唯诺诺回道。
“啪”的一声,齐长卿一拍惊堂木,朗声道:“庞玉吉,你少跟本官耍贫嘴,你哥哥干得这些哪样少了你的参与,你们哥俩这些年干得缺德事花样繁多、层出不穷,还敢说你没参与,一派胡言。”
“大人,可有证据。”
“拿给他看。”
齐长卿拿起桌上一封书信交给左首衙役,衙役双手接过信件走到庞玉吉身前,双手一递。
庞玉吉接过信件展开一看,惊得目瞪口呆,其心里万万没想到这都是几年前的信件怎么落到齐大人的手里,真是令人费解。
不怪其不明白,时间久远,他都忘记了以前的信件都被他藏到书房哪个古书里面了,自己都忘了放在哪,怎么这些信件全跑齐大人手里了。
一定是前几日齐长卿派人特意潜进庞府把信件拿走,这该死的梁上君子,庞玉吉在心里暗暗骂着。
其实他错怪齐长卿了,是王红袖与刘福四人为民除害才将书房古书里的所有信件全拿走了,这才让齐长卿有了充足的证据,才敢动手查封庞家,不然无凭无据,就凭陈智略就能逼退齐长卿所带官兵。
庞玉吉也是老奸巨猾,手里拿着信件,眼珠乱转琢磨着如何狡辩,看着上面字迹及落款,其眼睛一亮,有了。
把信还给衙役冲上抱拳,低声道:“大人,在下冤枉啊,这信上字迹分明是有人模仿我的笔体,书写而成,故意陷害我的,我冤啊……”
齐长卿看着庞玉吉身上挂着鸡蛋菜叶狼狈模样,“噗嗤”一笑乐了,手指庞玉吉朗声道:“庞玉吉,你真是牙尖嘴利,死到临头还在逞口舌之利,来人,带上证人。”
“传证人上堂。”
衙役们往下传话,不到片刻工夫,四名捕快带着一名商人,两名农夫上堂。
三人跪在地上等候问话,齐长卿道:“证人你们看看旁边跪着之人,可曾认识,若认识,就把你们之间的纠葛一五一十讲清。”
三人看着庞玉吉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咬其一口,方消心中之气。
商人率先开口将庞玉吉几年前串通捕快,故意栽赃陷害,说他偷盗庞家商铺布匹贩卖,不仅没收了店铺布匹,还将他赶出店铺收走地契,将店铺霸占。
令其一家老小流浪街头,好不容易借着给人当伙计,才将一家人勉强养活下来,后来攒点本钱才租下一间店面重操旧业。
讲到这里商人是涕泪横流,扑过去要厮打庞玉吉,王子蓝赶紧拦住避免堂上斗殴。
接下来两名农夫讲诉起自己的悲惨经历,原本两人本是当地富户,在城外有良田百顷,生活倒也富足算是小康之家,谁成想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庞玉涛与庞玉吉出城信马游荡,偶然看见了他两家的良田十分肥沃,便打起了坏主意。
次日一早,庞玉涛与庞玉吉带着庞府护卫及家丁二三百人与捕头吴士杰来到农夫家门外,把农夫家一围,砸开家门,手拿伪造文书,说农夫家涉嫌私下买卖土地,未经官家批准,所买土地一律充公。
两名农夫觉得自己从没干过此事,自然是不服,要到知府衙门对薄公堂,吴士杰对跟着来的捕快一使眼色,捕快拿出锁链将二人锁住,押入大牢。
农夫家人为救二人,四处告状奔走,奈何连知府大人都被收买了,状告无门之下,只好托人求情,庞家趁机落井下石,让两名农夫家眷将地契贱卖给庞家,庞家趁机得到土地,顺手放了两名农夫。
从此两名农夫带着家眷靠给人当长工种地为生,受尽委屈低声下气活着,今日听说庞家被抄家灭门,自然是心里十分痛快上堂作证。
听完农夫与商人的遭遇,齐长卿是心如刀绞,目呲欲裂看着庞玉吉,一拍惊堂木。
“庞玉吉,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还不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庞玉吉撇嘴斜了商人及农夫几眼,心道:“若不是庞家失势,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还敢来作证,都把你们扔到河里喂鱼。”
庞玉吉看着齐长卿,把头一晃,低声道:“在下无罪,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不可信。”
齐长卿一看,呦呵,老家伙还真有主心骨,庞家都完了还死不认罪,既然你不识时务,哪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拿出令签往地上一扔。
“先打二十大板。”
衙役上前抡起水火棍冲着庞玉吉就是一顿打,打得老家伙惨叫连连,最后招认画供。
堂外围观百姓见庞玉吉被定罪,过几日斩立决,纷纷拍手叫好鼓掌欢庆犹如过年一般,接下来齐长卿命人贴出榜文,凡事被庞家霸占财产、土地、商铺之人,都可来知府衙门登记造册,等候重新返还被霸占之资財等物。
随后将庞玉吉押入死囚牢,再审问庞家其余人等更为顺利,但是人数太多,哪也用了三日工夫,这三日之中林海霞与王红袖、刘福、司马长青四人来到腾龙桥。哈啰小说网
刘福胳膊伤势未愈不能下水,只能由司马长青来干刨坟掘墓之事,司马长青早早换上水湿衣靠,往桥上一站看着四周秀丽风景,再看看桥下河面,心说:“这地势倒也不错,水龙墓在这水底也说不定啊。”
“还站那干什么,还不下水探一探在何处有墓。”
林海霞催促道,王红袖帮腔。
“司马前辈,快下去吧,水龙等着你哦,别被其一口吃了……”
司马长青被王红袖气得吹胡子瞪眼,皱着鼻子眯缝着眼吓唬王红袖一下,随后冲着林海霞与王红袖三人一摆手,一个猛子扎入河水中。
司马长青水性不算最好,但也能算个中等,憋住一口气,潜游深入水底,游了一刻工夫,视线越来越清晰,果然看见河底一个巨石雕刻形状恍如龙头,龙嘴、龙须、龙眼不知是人为雕刻,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雕的惟妙惟肖,恍如真龙相仿。
巨石下面连着河底泥沙,周围地势凹凸有致,恰似一条卧龙趴在水底。
龙嘴缝隙中依稀可以看到一个小型棺材,藏在龙嘴之中,司马长青不放心又游了周围片刻,才回到龙头旁,默默注视良久,才浮上水面。
“找到了吗。”
“可真有龙墓。”
“龙墓长什么样。”
刘福与林海霞、王红袖急得七嘴八舌问道。
司马长青双手一压水面,众人不再出言,静等其开口。
司马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才道:“底下确有龙墓,不过没有碑文,应该是葬在这,可如何破坏呢……”
司马长青一席话说得林海霞与刘福、王红袖三人陷入沉思中。
刘福突然一仰头,心中有了主意,冲着河面司马长青道:“司马兄,你拿着三棱透骨锥及锤子,一点点凿坏龙头,龙头一塌风水破坏,庞家余孽必遭当头厄运。”
话音一落,刘福与林海霞二人找来三棱透骨锥与锤子交给司马长青。
司马长青闭气沉入水底,来到龙形巨石强,挥起锤子敲击三棱透骨锥,一点点破坏龙眼、龙须、龙嘴。
工夫不负有心人,过了一柱香工夫,就听得河底“砰”的一声巨响,晴空打了一道闪电,水面腾起一道白虹,一闪即逝。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响起,吓得林海霞与王红袖及刘福浑身一震,心里暗道一声:“难道真的有龙不成,我等破坏了庞家的祖坟,这怨结的更深了。”
就在三人想着心事之时,河面哗啦一响,司马长青露出头来,大喊一声。
“刚才吓死我了,凿破龙嘴、龙眼之时,一道龙吟声传来,惊得我差点转身就逃了,这声音真是太震撼人心了。”
“庞家棺材挪出龙墓了吗。”
“挪出来了。”
“上来说话。”
“好。”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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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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