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用了墨华清送来的护肤品,陈鹭之的皮肤一日比一日光滑,原本就白皙的脸蛋现在更是吹弹可破。
再加上年轻女子本就有的红润面色,她看起来的确是娇俏的妩媚佳人。
录昭冶看了她几眼便快速挪开目光,顺道还推开她一把,“回去。”
陈鹭之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求吻,只能退后两步躬身告退:“那我先回去了,尚父早点歇息,不要太过劳累。”
录昭冶看着人出去后,立即吩咐钟佺关了门,彻底把陈鹭之的背影也隔绝在视线外。
陈鹭之回到漓雨斋,舒舒服服泡了个澡便去睡觉。
到了出发的那日,录昭冶天还没亮便领着陈鹭之出了宫。
两人骑马来到郊外一处宅子,宅子附近没有别的农户,宅院里甚至有一个练武场,里面有不少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晨练。
录昭冶在宅子前勒马停下,他带着陈鹭之直接下马走了进去,有小厮来牵了他们的马去喂食。
一个健壮的男人对着录昭冶微微点了下头,算是行了礼:“大人,我们一早收到您的信,景先生已经等着了。”
录昭冶嗯了一声,看了身后的陈鹭之一眼:“进来。”
这个宅子不算大,周围看似空旷,实则严密地布满了眼线,陈鹭之随录昭冶走进一间宽敞的屋中。
一进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堆瓶瓶罐罐,甚至还有焰硝和木炭。
陈鹭之惊了一下,这不就是正儿八经的搞研发,敢情录昭冶都在背地里进行,研究成果是不打算拱手送给皇帝的。
难怪他说自己花钱养着的人不会白白便宜了永年。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一堆瓶瓶罐罐中艰难起身,他坐在地上久了,起身时腿麻差点摔在录昭冶身上。
录昭冶不动声色地伸手扶了:“景先生当心。”
景彬躬身道:“见过大人。”他看向陈鹭之,“这就是大人说的那位陈姑娘?”
陈鹭之朝他见礼:“陈鹭之见过景先生。”
景彬赶紧道:“姑娘不必多礼,在下听录大人说起过姑娘的想法,这几天也一直在尝试,姑娘来看看。”
见两人这么快就聊到正题上,录昭冶索性就随他们去。
陈鹭之将景彬做出来的东西仔细瞧了一遍,在一个琉璃杯里,陈鹭之看到了有些晶莹的颗粒盐。
她用手沾了一些尝了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好像是有些不对。”
景彬也道:“在下知道,正是不知那里还需要改良。”
陈鹭之对于化学也确实是没什么天赋,曾经也没留意过这种提纯工艺,只是东一耳朵西一耳朵的听了一些。
两人在屋里待了整整一天,录昭冶早就出去了。
景彬拉着陈鹭之问了不少问题,陈鹭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管他能不能用得上。
陈鹭之按照他的步骤做了一次,这一次她递给景彬一支琉璃勺:“景先生,搅拌试试。”
天色完全黑下来后,景彬看着瓶子里结晶出来的细小白色颗粒差点喜极而泣。
“我再多试几次。”景彬对陈鹭之道。
陈鹭之点点头:“有劳景先生了。”
基本步骤都对了,只是细节需要调整一些,景彬当晚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没有再出来过。Ηtτρs://WWw.HLXs9.cóm/
夜色下,录昭冶把陈鹭之放在自己的马匹上带着她往宫中去。
“天上的星星能看见吗?”录昭冶问。
陈鹭之窝在他怀里摇摇头:“晚上视线不好,看起来是大片的白晕。”
马儿在夜色下奔跑,陈鹭之松开了拉着缰绳的手,扯过录昭冶的一只手臂环在自己的腰上。
“抱着我吧,我不想抓绳子了,手酸。”
录昭冶明显愣了一下,片刻后,那只手臂便圈紧了陈鹭之,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身前。
或许是夜色给了陈鹭之胆量,她竟开口道:“尚父,倘若你没有难言之隐,是否也会三宫六院,姬妾成群?”
录昭冶又是一怔,良久后才道:“洒家没这个能力。”
这话若是换作从前听,陈鹭之早就笑得肚子疼了,但她此刻正多愁善感,怎么也笑不出来。
“我是说如果,尚父,如果呢?”
录昭冶声音一凛:“陈鹭之,你是存心要戳洒家的痛楚吗,你以为洒家当真不会惩罚你?”
陈鹭之却道:“尚父顾左右而言他,罢了,我不问了。”
录昭冶的脸色一直阴沉着,心里似乎想了许多事,看起来竟比陈鹭之还要焦虑。
回到文华殿已经过了子时,陈鹭之被扔进了录昭冶的寝宫,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到录昭冶的床上是被扔上来的。
本来以为可以抱着害羞的尚父好生睡一觉,却不料录昭冶竟像一只野兽朝她扑了过来。
“尚父,你咬疼我了……”
陈鹭之抚着自己的肩膀,雪白的皮肤上是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皱着眉,似乎有些生气,“你这是何故?我做什么惹你了?”
录昭冶的眼中仿佛烧着烈火,要一把将眼前的女人烧成灰烬。
“陈鹭之,洒家对你还不够好吗?”
陈鹭之再次被扑倒,疯魔般的吻胡乱袭来,发簪被扯落在枕头上。
“有些事,洒家是不能让你如愿,洒家早就跟你说过,错过了机会,你再想嫁出去就是痴心妄想。”
“你知道吗,陈鹭之!”
陈鹭之被折腾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根本没有找着机会回答他,怎么听起来,录昭冶说的跟她想的完全不是同一回事,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
是她输出有问题,还是录昭冶接收有问题?
录昭冶这次似乎没打算放过陈鹭之,她的双手被压着动弹不得,衣带已经彻底松了,露出颈部以下的白皙皮肤。
“尚父……你当真?”陈鹭之惊疑地睁大了眼睛。
录昭冶的瞳孔从混沌渐渐变得清晰,眸子深处若一汪寒潭,冰冷刺骨。
陈鹭之看得心底一凉,这哪里是要欢爱的样子,这分明是要杀人的样子。
录昭冶难道已经心理变态了,彻底做不成男人了?还有虐待倾向?
陈鹭之终于升起一丝恐慌,赤着脚踢了录昭冶一下,直把他踢得往旁边倾斜。
只一瞬间,录昭冶又卷土重来,这回,连那两只脚也被禁锢住,丝毫无法动弹。
“陈鹭之,你想要什么?”他冷着声问。
陈鹭之被吓了一跳,麻木地摇着头:“尚父,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喜欢你呀……你放开我。”
禁锢着她双脚的力道突然松了,那句喜欢你让录昭冶恢复了一些理智。
他的眼神不再那么冷硬,但也没让陈鹭之动弹,仿佛要将她锁在这里。
“你喜欢洒家什么,洒家倒要听听。”
陈鹭之见他给了沟通机会,便赶紧道:“喜欢尚父心系天下的样子,喜欢尚父维护我的样子,喜欢尚父所有……所有的一切。”
录昭冶眼底的寒意再度散去一半,他一手将陈鹭之揽进怀里,一手向下。
陈鹭之吓得浑身一颤:“尚父!”
录昭冶低头在她耳边道:“洒家给你一些,你若是不喜欢,洒家今后不会再碰你,你看可好?”
陈鹭之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明明自己什么也没说,更没有提什么夫妻和谐之类的要求,怎么他录昭冶就发了疯!
她不过就是问了录昭冶将来是否会姬妾成群,难道问错了吗!
难道正在恋爱中的男女不会问这种问题吗,她有什么错,录昭冶你是哪只耳朵听岔了。
修长的手指划过肌肤,即使在夏季也能带起一丝凉意。
录昭冶嗓音略沉:“既有姬妾成群,岂不是也有如胶似漆,那不是洒家的本意,洒家只有你一个,你既然跟了洒家,便只能认了。”
陈鹭之大约听明白了,在录昭冶看来,男人天生爱姬妾成群,女人岂不是只求与丈夫如胶似漆,以他录昭冶的太监身份来看,岂不就是痴心妄想。
陈鹭之心中哀叹,果然是装久了太监,心里比别人都要脆弱,简直经不起一丝波澜。
录昭冶就像一个巨大的瓷娃娃,看起来是个庞然大物,摄人心魄,但实际上一碰就碎。
特别是他藏在心底从不曾拿出来的男女之情,因为藏得久,藏得深,渐渐地就不见天日了。
陈鹭之将那份感情剥出来,在没有精心养护的情况下,他就会变疯,变魔。
陈鹭之放出来的双手干脆揽了录昭冶的脖子,迫使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她柔声道:“录昭冶,我既跟了你,便只会一心一意,无论你有什么,没有什么,我都不会计较。”
她轻轻吻过录昭冶的唇角,安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倘若你真心待我,我便一生一世都跟着你。”
“洒家知道了,洒家会待你好,一生一世。”
录昭冶顿了片刻,仍旧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他似乎铁了心要这么做。
陈鹭之深呼吸一口气,浑身都有些紧绷。
她仰面望着录昭冶镇静下来的眼眸,手指攥住了他的衣襟:“你若想,随你好了。”
录昭冶的手是常年握着刀剑的手,尽管这些年握着奏折文书,但从前的伤和茧却都还在。
陈鹭之感受着细枝末节,也心疼他所受过的伤。
录昭冶的身世过于凄惨,生父靖亲王是太祖皇帝的二皇子,在皇权争夺中被迫害至死。
逃出虎口的录昭冶隐姓埋名,在靖亲王昔日同袍的帮助下以假太监的身份潜伏在先帝身边。
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做到先帝跟前红得发紫的宦官,付出的不止是血汗。
先帝去世后他设计独揽楚国大权,人人都惧他,怕他,唯独没有想过还有人爱他。
陈鹭之在他展露出来的情绪中看到了他的脆弱,还有那一碰就会化的信任。
“鹭之……”他梦呓般的唤了声。
“我在。”陈鹭之抚上他的眉眼,“录昭冶,以后在床上我不会叫你尚父。”
……
然而,若不是陈鹭之那句“尚父,你明日还有公事要办”,这桩羞耻的事还不知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鹭之收拾好睡了之后,录昭冶还迟迟没回来,想必他做了刚才那一番事也是不能轻易睡得着的。
再这么下去,陈鹭之都怕他憋出病来。
得想个法子才是,可古人的那些避子药根本不能乱喝,那些配方就是妥妥的毒药。
避子没避成功倒先把自己毒死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但照如今这个情形,她跟录昭冶已经是生活在一起了,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也和夫妻差不远了。
无论是在先帝面前,还是在当今陛下和文武百官面前,录昭冶明面上都是宦官。
一旦暴露自己是假太监,那就是欺君之罪,届时先帝赋予他的一切,如今的天子党都有理由一一讨回来。
单是这一点就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更遑论别的事了。
第二日,陈鹭之睡醒后仔细一想。
让录昭冶堂堂正正做男人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把陈鹭之往偏远的地方送去。
去到远离京都的地方,去到一个天子党找不到她的地方,就算录昭冶与她生一堆孩子也不会有人轻易发现。
虽然这么做有风险,但也不是不可行。
只能说录昭冶还没被欲望冲昏头脑,不敢冒那一丝风险。
“还有一个原因。”陈鹭之自言自语道。
蕙芸在旁听了忍不住搭腔:“主子,你说什么原因?”
“他给我留了后路……”陈鹭之喃喃道。
录昭冶当真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吗,陈鹭之有一瞬间失神。
他可是大反派啊,见过这么柔情似水的大反派吗。
他杀唐少师一家时,那般心狠手辣,陈鹭之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谈恋爱真是费脑筋……
陈鹭之道:“蕙芸,帮我按按头。”
-
自从临桂的那场大火一烧,把朝中天子党都一把火烧了出来,就连埋在地底下的都烧得冒出头了。
录昭冶遇难让他们蠢蠢欲动,摩拳擦掌。
随后
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大事,傅晴田一连被提升了三级,而攀附他的天子党却被纷纷贬出了京都。
傅晴田倒戈的谣言在天子党内部疯传,傅晴田一边拿着更多的俸禄一边急得跳脚。
皇帝虽然每日坚持临朝,但却丝毫没捞回实权。
太后不知怎么听说了前朝的事,气得一口血吐满了床。
当天夜里,太医院一半太医都去了寿安宫。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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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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