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快,快将刘老爷扶下来。”
刘员外被扶着下了轿子,没走两步就跪在了赵拓面前,全然不顾形象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大人为我做主啊,我府上本来今日是办了场好好的寿筵,没想到今日忽然闯进来两名歹徒!”
赵拓初听此事,轻轻皱了皱眉头。
虽不敢说自己的治下百姓如何安居乐业,但是有人赶在青天白日之下行凶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两个歹徒不由分说的闯进了我的府上,打伤了我家的下人,掳走了我的美妾!”
到了这一句,赵拓总算是听出了些猫腻。
那双在官场沉沉浮浮多年早已丧失了清澈却精明依旧的双眼带着一抹冷冷的笑意盯着赵拓静静的看着。
“美妾?是你强抢来的吧?”
未曾想到被人一语下来就猜中了七七八八。
刘员外梗着脖子坚持道。
“不是抢来的,我可是花了银子的,再说,那就是一个青楼姑娘……我就是强抢她又怎么样!”
说话的语气一片振振有词,听的赵拓练练摇头。
“早跟你说过要收敛些脾气和色性,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吃亏了吧。”
那刘员外便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满脸的恭维谄媚。
“我吃亏没关系,不是还有大人吗,大人一定会为草民做主的不是吗?”
赵拓摸着胡子不说话,似乎是在考量着这件事值不值得自己管上一管。
刘员外适时煽风点火道。
“那对行凶的男女可说了,我报上大人的名讳,她们却说让大人尽管来找,要连大人一起收拾!”
赵拓虽然还是一副沉默的样子,但是眼中却腾升起一股子不悦,刘员外敏锐的察觉到了,准备继续添把柴,让这火头更旺了些。
“这打我倒是没什么。但是这夏城谁不知道我是老爷的人,打我,不就代表着打老爷的脸吗?”
伴随着他这么高声喊着,这位夏城巡防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
“那两个犯人现在何处?”
“大人,在黄鹤楼!小的这就给大人带路!”
刘员外见终于遂了自己的意,说话声音都掺杂上了喜悦,被人扶着,一瘸一拐的在巡抚的轿子前带路。
赵拓这一行人声势浩大,巡抚出行,轿子后面又带了许多个衙役武将,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为了捉拿什么人去的。
轿子前面还跟着一个一瘸一拐的刘员外,聪明的人自然能联想到今天下午刘府的那场闹剧。
“唉,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刘员外……”
“又有人要倒霉了。”
黄鹤楼内,燕行歌也早早就得了消息,不过没有多大惊慌就是了,仍旧一脸平静的喝着自己的茶。
毕竟,这茶可是月儿泡给自己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燕行歌动作优雅的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眼眸中也带上笑意。
站在一旁的羽十三看着自己主子这一脸的笑,明显就是偷腥成功的样子好吗。
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赵拓的巡抚仪仗就已经来到了黄鹤楼前,这个夏城巡抚打定注意要给人一个下马威,安坐在轿子里没有下轿子的意思,只遣了自己随行的小吏去黄鹤楼里传话。
“我们大人说了,今天下午在刘员外府上出手伤人的人自觉出门谢罪,一切还可从轻发落!”Ηtτρs://WWw.HLXs9.cóm/
大厅之中的客人哪里还敢待下去,虽然这热闹够大,但是瞧不好就把小命交待到里面去了,所以一个个溜的特别麻利。
眼下大厅中只有燕行歌面色如常的安坐,身后站着的几名随侍,看起来也颇不屑的意思。
那小吏左右打量了一番,唇角挂着一哦冷笑。
“打伤刘员外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燕行歌挑了挑眉头,似乎没有否定的意思。
“不才正是在下。”
竟然还敢承认?
“那就只能劳烦阁下跟我走一趟了。”
只是那小吏刚想上前,羽十三已经抢先一步,长剑一横,有些威胁意味的横在人的眼前。
“你们!你们大胆!知道殴打官吏是个什么罪名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这句话说完后,燕行歌身后的那群人,似乎各个面露嘲讽之色。
不过是区区一个巡抚罢了,竟然还敢在他们太子爷面前摆谱?
燕行歌这会子已经罚了,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二楼上已经熄灯的厢房,略略有些惆怅。
月儿怎么睡的这么早,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给自己留个窗子什么的。
看着丝毫没有人想要搭理自己的样子,尤其这群人的主子,那个被簇拥在人群中间一脸倦意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小吏愈发的恼火。
“你们的罪名,十颗脑袋都不够掉了,我劝你们……”
燕行歌逃了掏耳朵,一副被人吵的不耐烦的样子,随手从腰间拽下个牌子抛给人。
撑着下巴懒洋洋道。
“既然多有怠慢得罪了,难免要赔礼,你且将这个拿给巡抚大人,他看过自然会宽恕我的罪名。”
那小吏听完这席话的时候神情一时有说不出的古怪。
这人看着细皮嫩肉,像是个家里有些权势的公子哥,他将这块玉佩扔给自己设个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拿这个动词贿赂自家大人?
一块小小的玉佩,难免有些太看不起大人了。
“你……”
那小吏还想说什么,就被一直站在燕行歌身边的羽十三打断。
“你什么你,我们公子让你拿去你就拿去!”
那小吏冷哼了一声,伸手总算是将那块玉牌接过,心说橫什么横,等他面见了大人,才叫这群人好看。
而赵拓在轿子里等的也很是着急,怎么么说他也是一方巡抚,客栈里的人若是不给他面子,让他如在众人面前下得了台?
很快,他就看到自己本来派遣出去的小吏神色匆匆的从黄鹤楼里走出来了。
刘员外因是好奇,也凑得极近来听小吏在回禀什么。
“大人,里面的人态度很是嚣张,不出来迎接不说,还让小的将这个拿给您看。”
面对着赵拓,小吏态度还算是恭敬。老老实实的将玉佩呈上。
赵拓将那块玉佩抓在手中,耳边刘员外还在喋喋不休。
“我就说了吧,这群人态度忒嚣张了些,这分明是将大人您也不放在眼中……”
赵拓仔细打量了这块玉佩后神色却是忽的一变,低声喝道。
“闭嘴!”
刘员外被猛地一吼,再看赵拓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劲,张了张嘴,还是心虚的没敢多问。
赵拓立马失色紧张的追问小吏。
“那屋里的人可有说些其他的什么?”
那小吏先是愣了愣,然后努力回想了片刻,最终道:“倒也没什么了,似乎,是说自己多有失礼之处,拿这块牌子给大人谢罪。”
奇怪的是,赵拓的脸色丝毫没有这句话而缓和,反而更严肃了些。
什么哪牌子来谢罪,怕是他们敢拿,他也不敢要。
“大人……这……”
刘员外尚且没弄懂发生了什么。
赵拓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从轿子上举步下来,离得很远便在客栈的门口跪下,高声道。
“下官地方巡抚赵拓,不知贵人驾临,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贵人恕罪!”
因是还不明朗里面的那位的身份,所以赵拓用了贵人两个字。
虽是不明朗,但是是皇家的人总是没错的。
就是不知道是上面的哪位主子了。
赵拓的这番举动将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特别是刘员外,为商而奸的直觉让他明白自己似乎已经闯了大娄子了,身子一软,挨着轿子跌坐了在了地上。
赵拓就这么一直跪着请示着,里面的那位爷谱大,但是他可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徒自安慰着,多跪跪好,等跪到里面那位爷消气了自然就好了。
良久,里面终于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这三更半夜的,劳烦赵大人走一趟了,进来说话吧。”
赵拓险些喜极而泣,整个人不敢耽误,连忙拍了拍衣襟上的尘土提着下摆进了客栈。
燕行歌还是端坐在大厅之中,只是面上的倦色比之方才更甚了些。
赵拓一见这个相貌不俗的年轻公子哥,心理已经猜出了人的身份,上前几部磕头道。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燕行歌轻笑了一声,目光在赵拓身上打量了一番,这夏城的巡抚,也不像是一个糊涂的样子。
“你倒是乖觉。”
赵拓跪在地上,只觉得上位者的气势铺天盖地的向他压来,额角挂着一滴冷汗,不敢随意回话。
头上的声音再次响起。
“本宫赏你的玉佩,你可还喜欢?”
听到这句话赵拓才露出一番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双手将方才的玉佩奉上。
“下官不敢,原物奉还给殿下。”
这一抬头不打紧,正看到上面那谪仙一般的人唇角一丝冷笑。
“赵拓,你好大的胆子,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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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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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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