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卫都是孤儿,从小就由萧家花费重金培养,优胜劣汰,能力足够者留下,能力不足者或在萧府做事,或帮萧家代为打理门下的生意跟田产,总而言之,这些护卫都是萧钦言的宝贝,他们个个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轻易不会外派。
在这些护卫的身后,还停着一辆颇有些低调奢华的马车,徒然看见坐在马车前的萧府管家,袁旭东不由地走上前惊讶道:
“管家,怎么是你亲自来接我,家里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
“少爷!”
看着穿了身粗布衣裳的袁旭东,萧管家好笑道:
“家里一切都安好!”
说着,他又话音一转笑道:
“只是自从少爷离家出走以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杳无音信,老爷很担心你的安危,整日里的茶饭不思,人也就跟着清瘦了许多!”
“没事,他身体硬朗得很,少吃一两顿饭就当是养生好了!”
看着萧管家,袁旭东直接笑道:
“管家,既然家里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再多耽搁两天好了,我在钱塘还有点私事要办,可好?”
“你能有什么私事要办的?”
袁旭东刚说完,还在等着萧管家回答,马车里突然响起一道略微有些低沉的声音怒道:
“你个臭小子,离家出走,我还以为你能闯出一番什么成就出来,可结果却是在这间小小的茶铺里和一些无知的乡野村妇整日厮混,虚度光阴,萧凡,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话音刚落,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位身着锦衣华服,头戴金玉冠,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出来,正是袁旭东此身的父亲萧使相萧钦言,就在这时,一位离得最近的黑衣护卫连忙走了过来趴在地上,萧钦言直接踩在他背上看向还微微有些发愣的袁旭东怒道:
“臭小子,你发什么愣呢,还不快点过来扶我一把?”
“哦!”
看了一眼直接跪在地上给萧钦言当人梯的黑衣护卫,袁旭东暗自撇了撇嘴,不愧是使相大臣,这官架子不小啊,心里想着这些,袁旭东走到萧钦言身边,扶着他走下马车笑道:
“萧相公,你不会是特地来江南接我回去的吧?”
“臭小子,你刚叫我什么?”
“萧相公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不等萧钦言开口,袁旭东又继续道:
“顾千帆不就是这么喊你的吗?”
“臭小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他是你大哥,你要懂得尊重他!”
“是是是,我要懂得爱他尊重他,长兄如父嘛!”
袁旭东一边哄着萧钦言,一边领着他走向茶坊里面笑道:
“爹,我扶你进去坐坐,喝杯茶,你别看这间茶铺环境十分简陋,但茶是好茶,卖茶的掌柜娘子也是国色天香,我非常喜欢,想要带她一起去东京,你应该不反对吧?”
“随便你,只要不娶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话之间,袁旭东领着萧钦言走进了茶坊大堂,萧管家跟在身后,其余黑衣护卫都守在外边,见袁旭东领着两位老人家走了进来,尤其是还走在袁旭东前面的萧钦言,赵盼儿心里微动,她看了一眼走到近前的萧钦言,然后看向袁旭东微微有些紧张地道:
“凡郎,这位老先生是......?”
“我爹!”
看着微微有些紧张起来的赵盼儿,还有躲在她身后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袁旭东微笑道:
“盼儿,引章,银瓶,你们叫他萧伯父就好了!”
没想到袁旭东的父亲萧钦言会亲自来自家茶坊,赵盼儿,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俱是大吃一惊,连忙福了一下身子行礼道:
“妾身赵盼儿,见过萧大人!”
“妾身宋引章,见过萧大人!”
有样学样,银瓶丫头学着赵盼儿和宋引章说道:
“丫鬟银瓶儿,见过萧大人!”
“免礼!”
没有在意赵盼儿等人,萧钦言选了一处临窗的位置坐下,欣赏着窗外的钱塘湖景,萧管家在他身后站着,袁旭东看了一眼去茶屋准备茶果子和泡茶的赵盼儿,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然后看向萧钦言笑道:
“爹,我去帮忙泡茶,你坐在这里等会儿!”
话音刚落,还不等萧钦言出声,袁旭东便一熘烟地跑去了茶屋里,和赵盼儿,宋引章,还有银瓶丫头一起准备茶果子,起炉烧泉水,赵盼儿一边研磨着香料,一边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外边大堂里临窗欣赏着风景的萧钦言,然后看向袁旭东有些担心道:
“凡郎,萧大人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没事,他一直都这样,除了顾千帆,他对谁都绷着脸!”
“是吗?”
看了袁旭东一眼,赵盼儿有些害羞道:
“那我们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萧大人说?”
“等回东京以后,我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他说,好不好?”
“好!”
看着微微点头的赵盼儿,还有她旁边竖着耳朵偷听的宋引章和银瓶丫头,袁旭东嬉笑道:
“等回东京以后,你们谁要是能怀了我的孩子,那这件事就好办了!”
“呸~~”
听到袁旭东说荤话,赵盼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轻啐一口,满面羞红道:
“谁答应帮你生孩子了?”
“你不答应没关系,引章和银瓶愿意答应帮我生孩子!”
说着,袁旭东突然从背后抱住宋引章笑道:
“引章,你说说看,你愿意帮我生孩子吗?”
被袁旭东拥在怀里,宋引章看了一眼赵盼儿脸红害羞道:
“不要,我不愿意!”
“不要?”
听到一直乖巧的宋引章竟敢反对自己,袁旭东扳过她的身子,从正面抱着她,四目相对,袁旭东逐渐凑近她的嘴唇,轻轻地舔了两下笑道:
“你再说一遍,你是愿意,还是愿意?”
被袁旭东抱在怀里面戏弄,宋引章羞红了脸细声道:
“愿意,引章愿意就是了!”
......
不一刻,准备好茶点以后,袁旭东和萧钦言相对而坐介绍道:
“爹,这些都是江南特有的茶果子,看似普通,却别具风味,特别是这杯灵隐佛茶,每年的产量只有十两,你尝尝看味道怎样?”
“好!”
虽然不稀罕这些普普通通的茶果子,就是这杯灵隐佛茶也只能勉强算是还不错,但是难得的是儿子的一片心意,想到这,萧钦言便面带笑容地吃了一块果子,喝了一口茶满意笑道:
“不错不错,茶好喝,点心也好吃!”
说罢,他放下茶盏,看向袁旭东道:
“我来江南办点事,正好接到你哥的密报,说你在这里,我就顺路过来看看你!”
“我就说嘛,从东京到钱塘千里迢迢,你怎么可能亲自来接我,还来得这么快!”
说到这里,袁旭东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看向萧钦言问道:
“你见过我大哥了?”
“见过了!”
“那钱塘县令郑青田呢?你见过他了没有?”
“还没有,晚上见!”
知道顾千帆肯定是跟萧钦言告状了,他就跟小孩子似的,被外人欺负了就回家找老爹出头,心里想着这些,袁旭东直接摊牌道:
“我收了郑青田二十万贯钱,他还有二十万贯要送给你,以此来投靠我们萧家,除此以外,他还帮了我一个忙,以后的走私生意也会有我们萧家的一份,每年大概有十万贯的入账,占了一半,你还要杀他吗?”
“你想留他一条命?”
听袁旭东说完,萧钦言眉头微皱道:
“他私开海禁,我可以不管,他想要杀杨知远满门,我也可以不管,可他不该伤害我儿子,他的狗命太贱,不值钱!”
“是他的狗命太贱,还是你太过在乎顾千帆了?”
看着萧钦言的眼睛,袁旭东直接道:
“我不同意杀郑青田,我已经让他撤销了海捕文书,而且顾千帆所受的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郑青田虽然只是钱塘的县令,但他同时也是杭州的市舶使,靠着私开海禁,他赚了不少钱,整个江南的掌事官员都和他有着联系,只要他投靠了我们萧家,整个江南就是我们萧家的势力范围,相反的,如果要杀郑青田,断了这些人的财路,除了得罪这些官员,我们萧家还能有什么好处,就为了给顾千帆出一口恶气吗?”
没想到袁旭东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萧钦言不怒反喜道:
“不错不错,虽然你没有你大哥那么聪明,十八岁就能考中了进士,但是你要比他会做人,懂得为我们萧家考虑,郑青田死不足惜,我只是想要借他的人头替你大哥铺一条青云路,私开海禁,杀人纵火,这么大的桉子,我再托人稍微运作一下,你哥就能换一身红色的官袍了!
区区几十万贯铜钱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正所谓士农工商,没有官身,拥有再多的钱也只是浮财罢了,就像是现在的钱塘县令郑青田,他有四十万贯又能如何,我杀了他,他的所有身家财富同样是我的,只因他是县令,我是朝廷使相,我比他更有权,我想要让他死,他便不得不去死!”
说到这里,见袁旭东还想要说些什么,萧钦言摆了摆手阻止他道: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老了,最多再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我必须为萧家的未来做打算,等我告老还乡以后,萧家就要靠你大哥支撑了,而在此之前,我必须帮他铺平往上晋升的道路!”
听萧钦言说完,袁旭东冷声道:
“只可惜,你打算得再好,也要别人领你的情才是,他姓顾,不姓萧,他叫你萧相公,不叫你父亲,有句心里话我早就想说了,不是我不如他聪明,是他不如我才对,如果我想要弄死他,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死得不明不白,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中了进士以后,不去做文官,却甘愿成为阉党的走狗,加入皇城司吗?”
不用萧钦言回答,袁旭东直接道:
“你这个大儿子顾千帆从小就在顾家长大,顾审言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顾家世代都是清流派的人,你觉得顾千帆会是那种喜欢干脏事的猎狗吗?
他受齐牧教唆,被人当傻子使唤而不自知,一心以为自己就是清流派的人,所谓隐清明浊,替清流派加入皇城司卧底调查敌对派系的官员,尤其是你萧使相!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所谓的清流派同样狗眼看人低,他是奸相的儿子,身上流着萧家的低贱血脉,又在皇城司里干过卧底,手段残忍,有活阎罗的称号,这样的人,那些清流派的人只是利用他罢了,用完了就可以随手除掉,可他还以为自己是在替朝廷尽忠,那些清流派的人都是好官,像你萧使相这样的敌对阵营就是坏官贪官,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很蠢?
受人教唆两句,就来暗中调查自己的父亲和家族,欲行大义灭亲之举,他要真是为了国家和黎民百姓也就算了,可为那帮世家名门卖命图个啥,无非是夸他两句为国为民,仅此而已!
无论是清流派,还是喜欢阿谀奉承的后党,又或者是其他派系的官员,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整个大宋的官场,自上而下,洁身自好者犹如凤毛麟角,多得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利益之争罢了,可惜顾千帆就看不清这一点,非要拿好人和坏人来区分,简直愚蠢透顶!
要真的分好人和坏人的话,那些什么事情都不干,却要全国百姓来供养的皇亲国戚才是最大的坏人,他顾千帆也只是欺压百姓,替这些皇室宗亲看家护院的哈巴狗而已,哪儿来的自命清高?”
“好,说得好,好一个利益之争!”
听袁旭东洋洋洒洒地说了这么多,萧钦言大笑道:
“你说的这些虽有失偏颇,却也有几分道理,但太过大逆不道了,我说过,你要尊重你大哥,而不是诋毁,下不为例!”
说着,萧钦言想了一下道:
“既然你比我想得要聪明,那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大哥能做清流派的卧底,隐清明浊,那我们也能将计就计,你负责让你大哥暗中重新回萧家,帮我们收集齐牧那帮人的罪证!”
“没兴趣!”
看了萧钦言一眼,袁旭东直接道:
“这么麻烦干嘛,直接杀了便是,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帮你杀了齐牧怎么样?”
“不行,齐牧不是那么好杀的,他身边的护卫很强!”
说着,萧钦言直接瞪了袁旭东一眼骂道:
“凡遇事多动动脑子,别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的,齐牧要是真那么好杀的话,他还能活到现在吗?”
“你怎么知道他身边的护卫很强?”
看着萧钦言,袁旭东十分怀疑道:
“你是不是派暗卫暗杀过他?”
“没有,你别乱说!”
瞪了袁旭东一眼,萧钦言抚着自己的山羊胡须解释道:
“我就是随便说说,我身边的护卫很强,想来齐牧的肯定也不会差!”
......
PS:
中了一签天天跌停的医药股,融资买了平安银行,祸不单行,请假两天,欠的两更星期天补上,现在状态不对,写不出来,呜呜!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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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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